凤惊鸿看向他，不说话，眼神冰冷。
江圣熙心中刺痛，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面前的徒弟和佣人们都警惕起来，严严实实的挡在他面前。
凤惊鸿嫌碍眼，抬手推开他们。
“大小姐……”
“一边去，在我们地盘他能怎么样？”
凤惊鸿冷淡的说，眼睛看向江圣熙。
江圣熙在离她一米的地方停下，望着她的眸光，有若隐若现的痛苦，又重复了遍：“给我妈妈道歉。”
凤惊鸿嘴角一扯：“凭什么？她怎么骂我，怎么对我的你没看见？你眼瞎啊？”
江圣熙沉默了会，接着说：“再怎么说，我妈妈也是你的长辈，你也不能能……对长辈动手。”
凤惊鸿嗤笑了声：“我可不承认这样的人是我长辈，她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她，别妄想我会尊老爱幼。”
“你……”江圣熙攥紧了手，眸光颤抖：“你的心好狠……”
“这个，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凤惊鸿冷笑，唇角弧度无情。
她最禁忌的，就是别人提她的父母。
他妈妈这么对她，他却让她道歉，凤惊鸿心里对江圣熙这个人完全失望了，说话根本不会给面子。
以她睚眦必较的性子，他让她不舒服，她当然要报复回去。
凤惊鸿故意刺激他：“江圣熙，你真是犯贱，明知道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非要死皮赖脸的缠着，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恶心吗，每次看见你那张唯唯诺诺的脸，我就恶心的想吐！”
凤惊鸿嘴角挑起，看到他越来越青的脸，心里一阵阵快意，继续说：“我告诉你吧，我这辈子最爱的就是云凉，那次帮他越狱后，我们在我新买的公寓里不分白天黑夜的做，那才是我生命里最幸福的时光，我才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
“闭嘴！！”江圣熙突然疯狂的怒吼一声，猛地抬起手。
“不许动我家小姐！”
几个徒弟冲过来，挡在江圣熙面前。
凤惊鸿直视着他，眼睛笑盈盈的，和他脸上的痛楚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江圣熙一手高高抬起，胸口剧烈的起伏，死死盯着她，眼里怒火翻涌，被他拼命抑制着，似乎随时都可能会爆发。
他凝视着她的眸光有复杂，失望，愤怒，还有痛到极致的憎恨，全部慢慢变成一片灰暗。
最终，他的手没有落到她的脸上，而是慢慢放下。
不管她怎么残忍，他却还是舍不得再动她一下。
江圣熙自嘲的勾起唇，喃喃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凤惊鸿，我死心了。”
“我同意离婚，离婚协议书，我会寄给你的。”
他垂下眸子，大步越过她离开。
他带起的风拂过她脸颊的头发。
凤惊鸿垂着眸子，面无表情，心却莫名的狠狠刺了下。
见儿子离开了，慕天明看着形式，压了压脾气，走过去扶起江寒雪：“我们走。”
“爸爸……”慕蝶衣有些不甘心的叫道。
“还不走，留下让人看笑话吗？！”慕天明愠怒的提高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