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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们低头放下茶水点心,然后默不作声的退到一边。
男人姿态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正举着杯子喝茶。
西门月痕眼睛盯着坐在中间的那个男人,瞳孔紧缩着。
温知夏抬头,立即站起来,表情像松了口气,又像更僵硬了:“月痕,你来了。”
女孩抬头,看到门口那个高大俊美的少年时,心脏不由自主的扑通起来,脸颊染上红晕,轻轻的喊:“月痕,你回来了。”
西门月痕没理她,慢慢走了过来,看着男人,极力压抑的声线,微微沙哑破碎:“安……安伯父……你……”
安重山抬起头,他头发花白,脸上,脖子上有很多陈年刀疤,皮肤也很黑,有很多皱纹,看起来很苍老。
他上下的打量了西门月痕一眼,满是皱纹的眼睛笑,满意的点点头:“嗯,这么多年了,都长这么大了,又高又帅,不错。”
一句话,让西门月痕的眼圈顿时红了,他别过脸,牙齿咬住拳头,肩膀不停颤抖着。
安重山哈哈大笑,站起来走过来拍拍西门月痕的肩膀:“小子,哭什么,当年被打成那样都没哭,不准哭!”
西门月痕点点头,拳头攥紧压下,转头,红着眼眶说:“伯父,你当年不是……不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个啊。”安重山放下手朝后一背,仰头想着:“当年老子的确快被他们打死了,不过老子命大,后来被人救了,就活下来了。”
“伯父,那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安重山哈哈的笑:“前几年一直在养病,等病好了,知道琪琪成大明星了,有我这样的爹是给她丢脸,就想既然我闺女过的好,就不去打扰她了,可没想到,前几天去监狱探我一个老乡,才发现我闺女居然进了监狱。”
安重山不咸不淡的扫过温知心爱和西门执野:“我当初拜托你们照顾琪琪,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温知夏表情有些僵硬,西门执野想解释,安重山就冷哼了声,扭头不看他们。
“爸爸,你别怪他们,是我自己的错,是我太爱月痕了,才做出傻事。”
安琪赶紧走过来,弱弱的解释,可触碰到西门月痕锐利眯紧的视线时,心中一颤,立刻慌乱的低下头。
安重山哼了声,看向西门月痕:“月痕,安琪喜欢你,就算犯下天大的错,她也是个孩子,你怎么能任由人把她关进监狱?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临走前的交代放在心上?”
西门月痕眼睑低垂,声音暗哑:“伯父,她伤害了我老婆。”
“你老婆?!”说起这个安重山就气到不行:“月痕啊月痕,当初你和琪琪天天在一起,你饿的快死了还是琪琪给你送饭,我盼着你和琪琪在一起,你怎么就变心了,啊?”
“我没有。”西门月痕紧抿着唇:“我和我老婆三岁就认识了,我一直喜欢她。”
“你——”
安重山指着西门月痕,又手一挥:“算了,这事改天再说,先给我和闺女准备房间,这几天一直睡硬板床,睡的老子骨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