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了自己车子这儿,正要上车时,君盼盼走了过来。
君盼盼一脸深情的望着他,温柔道:“慕寒初,今天的比赛你虽没有赢,但是我相信下次你一定能赢玉罗刹的。”
君盼盼猜测慕寒初今日没有赢得比赛或许心情不好,所以特地过来安慰他一番。
君盼盼说着就往慕寒初身上靠去,想抱住慕寒初。
慕寒初脸色一凛。
他避开了君盼盼,然后动作极快的上了车子。
并将车门,“碰”的一声关上了!
“慕寒初……”看着钻进车里的慕寒初,君盼盼眉心拧了拧,伸手拍打车窗道:“你怎么这样,我好心安慰你,你怎么……”
然她还没说完,慕寒初就发动引擎离去了。
君盼盼气得咬牙。
她君盼盼到底有哪里不好的?为什么慕寒初总是对她这么冷淡?!
……
霍晚雪上了姬瑾瑜的车子,和姬瑾瑜一起下山。
姬瑾瑜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
他脸上满是愉悦的笑意,一张脸乐得仿若要开花儿似的。
“姬瑾瑜,我……”
她想解释,想跟他说刚才说喜欢他,不过都是权宜之计而已。
可是她还没说完,姬瑾瑜就扭过头来看着她道:“玉儿,现在我们算是男女朋友了,男女朋友通常都要约会的。不如明天,我们就开始约会吧。”
玉儿?
霍晚雪对这个称呼实在是无感。
这么腻歪的称呼,弄得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想回他,而他又道:“不如明天我们去游乐场吧,听说游乐场现在也是约会圣地,很多女孩子都喜欢游乐场的旋转木马,还有摩天轮这些。”
他开心的说着,丝毫没注意到霍晚雪脸上面的不愿意。
“姬瑾瑜,其实我……”
“玉儿,我之前跟我爷爷奶奶提过你,我爷爷奶奶也非常喜欢你,也想见你,你看你什么时候去见我爷爷奶奶?”
姬瑾瑜又打断了霍晚雪的话,一脸兴奋的说着。
后面,姬瑾瑜又说了很多。
每次霍晚雪想解释,姬瑾瑜都打断了。
霍晚雪感觉深深的无奈。
原来姬瑾瑜是个话痨,他能一直说一直说,不停歇的说。
到了一个加油站时。
霍晚雪趁姬瑾瑜去上厕所,偷偷下车离开了。
只是离开时,她眼眸深深的望了姬瑾瑜车子一眼。
她必须得找一机会,好好跟姬瑾瑜解释清楚!
而姬瑾瑜回来时,发现霍晚雪离开了。
他又失落又伤心。
玉儿怎么能偷偷离开呢?怎么能不跟他说一声?
他想打电话。
却猛然发现,还没有要玉儿的电话号码的。
哎,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刚才怎么就忘记了。
不过……
一想到玉罗刹现在成了他女朋友,他就高兴得不能自已。
他拿出手机,给自己最好的那几个哥儿们打电话,要他们都出来,给他庆祝一番。
而姬瑾瑜有两个哥们儿是大嘴巴,玉罗刹和姬瑾瑜成为男女朋友的事,只经过一晚上就被他们宣扬得整个上流圈都知道。
整个上流圈都在谈论,姬瑾瑜找了一个十分厉害的女赛车手做女朋友。
而霍晚雪这边。
霍晚雪换了衣服后,便从系统内拿出了手机。
一开机,发现有好多未接电话,全是慕寒初打过来的。
还有慕寒初发过来的信息!
霍晚雪手指一抖,差点将手机掉在地上去。
糟了,慕寒初发现她没有回家去,慕寒初铁定是生气了。
现在……她该怎么办?
她急得团团转,急得额上都冒了汗。
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她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她迈开脚步,赶紧往一个超市跑去,在超市里买了很多啤酒……
两个多小时后。
霍晚雪打车回了慕寒初别墅。
别墅的庭院里,慕寒初正负手站着,他满脸都是冷意。
霍晚雪从出租车上下来。
她身子摇摇晃晃的,满身都是酒气。
她一边迈着虚晃的步子,一边嘀嘀咕咕:“喝,师父咱们继续喝,继续喝……”
她看起来像是喝醉了。
可是她意识清醒得很。
她这是在演戏呢。
演戏给慕寒初看。
看她喝得醉醺醺的样子,慕寒初眸子微眯,他脸色变得极度冷硬起来。
霍晚雪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慕寒初跟前。
她仰着脑袋看了一眼慕寒初,突然打了个酒嗝儿,伸手抱住他道:“师父……我找到你了,我们继续喝,继续来喝呀……”
她身上浓烈的酒味儿让他不适。
他脸色又冷了一分,伸手轻轻推开了她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的声音很冷凝,冷得不带一丝丝温度。
霍晚雪笑了笑,笑得十分傻气。
她星星眼的望着他,舌头打结道:“你是师父呀,你就是我最爱……最尊敬的师父。师父,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看我的,你一定不舍得我。咯咯,师父,喝,咱们又继续喝呀,你不是最喜欢喝酒了嘛。”
她那句“你就是【我最爱的】师父”让他极度不悦。
他浓眉紧紧的皱成了一团,伸手掐住她下巴,“女人,给我看清楚,我不是你师父,我是慕寒初!”
“慕……慕寒初?”
她皱起了眉梢,盯着他定定的看着。
看了几眼,她忽然挥开他手掌,然后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你是慕寒初……你竟然是慕寒初。呜呜,师父,师父你去哪儿了啊,你不要我了么?我是你最爱的徒儿啊。”
“该死的女人,给我起来!”
他伸手去拉她,想将她拉起来。
而她却在地上打起了滚来,双手抱住头呜呜的哭道:“我想起来了,师父你死了……师父你去天堂了。今天……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呜呜,师父,我好想你啊,你回来好不好?”
男人动作顿了一顿。
今天是她师父的忌日?
难怪她回来得这么晚,喝得这么醉醺醺的?
“起来,你身上酒气太重了,我带你去洗澡!”
他打横抱起了她,迈脚往屋子走去。
见他相信她了,她眼睛微不可察的一闪,小手悄悄的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但她泪眼朦胧,继续演戏道:“师父,你的忌日……我给你买了很多酒,你喝得还喜欢吗?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