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晚雪呼吸一紧,心跳不由自主加速,“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哪里有想躲开谁?我只不过是想到邻近的百灵岛去看看罢了。听说百灵岛上有个十分nice的酒吧,我想去那酒吧玩玩!”
她心里慌乱,可面上十分淡定。
慕寒初冷哼,“是吗?可我听码头的人说你刚才是急急慌慌跑过来的。那副急急慌慌的神情,好像见鬼了呢。”
可不就是见鬼了吗?!
霍晚雪心里冷哼,嘴角微微撇了撇,“我想早点去不行啊。我怕去晚了,就进不了酒吧了。听说那酒吧每天可是限人数的!”
“知道吗?你现在这样让我想起了一句俗语。”
“什么俗语?”她紧接着问他。
“鸭子死了……嘴壳子硬!”她这副顶嘴的傲娇神情,和那个女人如出一辙,还敢骗她不是那个女人!
霍晚雪心里一骇,明显被他这话吓到了。
他这话,明显已经笃定她是那个小情人了。
她握紧了手掌,强自镇定,“神经病!你才鸭子死了嘴壳子硬!”
慕寒初勾唇,淡漠的笑笑。
他迈步往前面的一辆快艇走去,“走吧,带你去百灵岛。你不是那么想去那酒吧玩玩吗?今天我就带你去。”
霍晚雪咬牙,恨恨的瞪他,“你这么讨厌,我才不要跟你去!”
说着就想往回走。
只是……
慕寒初跟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会意,立马架住她身子将她往快艇上带。
“混蛋,你干什么?”霍晚雪挣扎。
“我这是帮你完成心愿,所以,你就不要拒绝了!”慕寒初一字一顿的说着,他声音含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霍晚雪气闷。
这老婊砸,霸道得真让人讨厌!
到了百灵岛。
慕寒初直接带她去了那酒吧。
酒吧的装潢果真是美轮美奂,霍晚雪一进去,就被迷住了。
霍晚雪星星眼的欣赏了一会儿酒吧的装潢,随后就走到舞池里,和别人一起扭腰摆臀,像个舞女一样。
慕寒初坐在吧台这儿。
他跟酒保说了几句话,随后就转过头来,定定看着舞池里的霍晚雪。
知道慕寒初在看自己,霍晚雪眼神闪了闪,故意和身旁的两个男子贴得极近,和他们表现得极度暧昧。
她就是要让他觉得,她和那个小情人不一样。她放浪形骸,不是他要找的人!
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暧昧,他眼神闪了闪,俊美的脸上浮现了森寒的冷意。
他伸手端起一杯鸡尾酒,仰头一口饮尽。
霍晚雪跳了一会儿,她跳得累了,便来到了吧台这儿,“有没有什么度数低的酒?”
她可不敢喝醉了。
要是喝醉了,跟慕寒初胡说八道了些什么,那就惨了。
“有,”酒保应道:“有一种水果酒,度数非常低,很多不会喝酒的人都点那个。”
“那给我来一杯!”其实她想点果汁的。
只是她现在是一个妖艳贱货,点果汁,实在不适合。
“好,请稍等。”酒保应了一句,转身就去准备酒了。
慕寒初手指抚摸着杯沿,他薄唇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脸上划过了丝高深莫测的笑。
酒保将水果酒准备好,递到霍晚雪跟前。
霍晚雪看了一眼,这水果酒看起来五颜六色的,跟彩虹似的。
而且酒水散发着浓郁的果香。
这果香,挑动着人的味蕾。
她吞咽了口口水,连忙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一杯下肚,她有些意犹未尽,又向酒保道:“再给我来一杯,不……来两杯。”
这水果酒真的是太好喝了,口感简直跟琼浆玉液似的。
而喝完了两杯,她又向酒保要了三杯。
一连好几杯下肚,她肚子都撑起来了。
她从位置上起身,往洗手间那边过去,“唔……好撑,我得去方便方便。”
方便完了回来继续喝。
慕寒初看着她身影,他眸光微微闪了闪,起身往她跟去。
霍晚雪走到洗手间这儿时,已经是摇摇晃晃,眼神有些迷离起来。
那水果酒虽然果味很浓,喝起来跟喝果汁似的,但是后劲十足。
慕寒初早就知道她会点那种酒精度低的酒,所以早跟酒保打好招呼。
若她要喝酒时,就跟她推那种看起来像果汁,但其实后劲特别足的酒。
看着她摇摇晃晃的样子,他俊美的脸上漾开了一丝绝美的笑,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魅惑人心的光彩。
霍晚雪像上次一样,又闯进了男洗手间。
还好洗手间这里已经被慕寒初清场了,这里没有其他人。
霍晚雪往最近的一间格子间走去。
进了格子间后。
她穿着牛仔裤,要解手的话必须得先解掉扣子才行。
可她现在双手无力得很,硬是解不开那玩意儿。
她不禁坐在马桶上大哭:“呜……怎么解不开嘛,我要嘘嘘……我要方便……”
慕寒初在格子间门前站定。
看着在里面哭泣的女人,他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潋滟的光华,勾唇道:“我可以帮你。”
“真的吗?”
霍晚雪脑子已经完全不清醒了。
她抬起朦胧的眼睛,缓缓看向面前的人,“你真的可以帮我?”
“嗯。但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才行。”
“好。”霍晚雪乖巧的点脑袋,“那你快问。我快憋不住了,我好想嘘嘘。”
她着急的样子实在有些可爱。
他唇角的笑意放大,问她道:“你是谁?你和慕寒初……有什么关系?”
她皱眉,嘟了嘟小嘴,“我是安蓓拉,我和慕寒初……没关系。”
他脸色一沉,眉头狠狠拧了起来,“你没老实回答!得老实回答才行。若不老实回答的话,那我不帮你!”
说着他转过身来,作势要离开。
她慌忙道:“我和慕寒初有关系,我是他的情人,你别走……你快帮帮我。”
她的话,让他眉眼一弯。
他转过身来看她,“你真的是慕寒初的情人?你不是什么安蓓拉?”
“不是不是,我不是安蓓拉,安蓓拉只是一个假名字而已,呜呜,快帮我,我真的要憋不住了,呜呜。”
“好,我这就来帮你。”他脸上扬着魅惑的笑容,迈脚往格子间走去。
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想给她解扣子。
只是……
他手刚刚摸上她扣子,他身体就感觉到了极度的不适。
他脸色陡然发白,身子无力的往旁边倒去。
他皱眉,有些讶异的看着她。
为什么?她明明是那个女人,为什么他现在碰她,却是会过敏?
难道他现在连她也不能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