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想,只有细水长流地把你宠坏才可以,这个答案……需要我用一生的时间来回答。
——摘自
“棋子哥哥。”迟迟骑在他的身上,声音清脆地道:“我要亲你啦!”
小姑娘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草莓味道的沐浴露又软又香的气息,半湿的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肩头,那张白嫩的小脸上,黑亮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祁暮深此刻突然有一种感觉——他是待宰的小肥羊。
尤其是,迟迟的身子很软,惹的他有些心猿意马。
没错呀,他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当然,他的情窦,永远只对迟迟开。
祁暮深闭了闭眼睛,嗓音带着一抹训斥:“阮迟迟,从我身上下来,听……”
后面的“见没有”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他的嘴就被封住了。
迟迟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按在床上,低下头,温热又软的唇瓣,贴在他的唇上。
时间仿佛静止。
因为之前乔皖说过,两个人以后不能随便的亲嘴巴,所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嘴对嘴的亲亲。
迟迟亲上祁暮深的唇以后,脑海里又响起苏咩咩的话,“如果你棋子哥哥对你是老公对老婆的喜欢,他不会排斥你亲他的嘴巴,而且,我见电视上,相爱的男女接吻,是要伸舌头的,你可以这样试探一下你棋子哥哥,嘿嘿嘿,如果你棋子哥哥也伸舌头了,就说明他对你,是老公对老婆的喜欢!”
想到这里,小姑娘眨了眨眼睛,眼珠子一转,试探性地把自己的小舌头伸出来……
祁暮深整个人有一瞬间的僵硬。
这个小流氓,竟然……这都是跟谁学的?
偏偏,迟迟这样做的时候,他感觉浑身上下都有一股电流,缓缓地冲到了胸口,又冲到耳后,引起一片灼红。
“阮迟迟。”
祁暮深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双手扶着迟迟的肩膀,把她从自己的身上弄下来,皱着眉:“你跟谁学的?”
迟迟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表情委屈地看了他一眼。
“棋子哥哥,你为什么不伸舌头?”
祁暮深:“……”
空气静了几秒。
阮迟迟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祁暮深的身上,声音听起来委屈兮兮:“你对我,是不是只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
放屁。
他可是把她当老婆在养。
“哼。”迟迟整个松开了祁暮深,自己往一边躺了躺,有几分委屈地道:“你这个坏人,我不理你了!”
祁暮深:“……”
她把他撩的……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亲亲。
现在不理他了?
祁暮深无奈的揽过小姑娘的肩膀,低声地道:“谁说我对你只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了?”
不过——
迟迟明显已经睡着了,鼻间传来均匀又清浅的呼吸声。
“……………”
因为小姑娘这个亲亲,祁暮深翻来覆去,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合眼。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小姑娘的身影。
祁暮深皱了皱眉,洗漱好下楼以后,依旧没有迟迟的身影。
“儿砸,迟迟让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她要跟你冷战。”乔皖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所以,你怎么把小姑娘给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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