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不存在的,我来一个揍一个。
——摘自《致亲爱的迟迟》
预想中的小姑娘会欢呼雀跃的样子没有出现,相反,她只是应了一句:“嗯嗯。”
这让祁暮深的心里感觉闷闷的,自己才上初中不到一年,小姑娘对自己就开始冷淡了?
“棋子哥哥,我们睡觉吧。”
正当祁暮深这么想的时候,迟迟直接脱了拖鞋爬上床,把自己盖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来。
“……”
祁暮深坐在床边,低眸凝了她一眼。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小姑娘的脸上,那双秀气的眉毛如远山之黛,还未长开,已经可以预见精致的模样。
眸如上好的琉璃,盈盈间是动人的光彩,小巧玲珑鼻,漂亮微翘的唇形,拼凑起来,不可方物。
他的心突然动了一下,想要想象小姑娘长大后的样子,却又根本想象不出来。
就这么盯着迟迟看了一会儿,祁暮深终于忍不住问:“阮迟迟,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竟然不跟他讲她在学校里一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连她的学校要举办运动会了,她报了跳绳的项目,还是自己从老师那里听来的。
“哦哦。”迟迟仍旧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起了身,凑的他近了一些,在他的脸颊上胡乱亲了一下,才脆生生地道:“好了,晚安吻,棋子哥哥,我们快睡吧。”
祁暮深:“……”
这小姑娘,今晚连故事都不听了吗?晚安吻也给的这么敷衍。
见他不说话,迟迟又躺了下来,让出来一个位置,催促道:“棋子哥哥,你快躺下吧,我好困啊,我们该睡了。”
“……”
祁暮深只好把灯关掉,只留了一盏睡眠灯。
他记得他第一次收到情书,是在三年级的时候,是一个高年级的女生给的。
迟迟还这么小,应该是不会喜欢上别人了吧?
难道……是有人喜欢小姑娘,向她示好了?
“阮迟迟,你跟班里的同学,相处的怎么样?”祁暮深望着天花板,漫不经心地问。
他得打听打听虚实,看看情敌是不是已经抵达战场。
迟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于是点了点头,又想到棋子哥哥看不见,于是回答道:“我跟班里的同学都相处的挺好的呀,尤其是苏溪,嘿嘿嘿,她说她以后会罩着我,还教我……”
说到这里,阮迟迟连忙停了下来,好险好险,差点说漏嘴了。
“她还教我……教我……”阮迟迟想了半天,苏溪学习不如自己,能教自己什么呢?
对了!
迟迟突然灵机一动,“她教我怎么打架,对,教我怎么打架!”
苏溪打架最在行了,班里的小男生都怕她。
“……”
“教你打架?”祁暮深一头黑线,声音不自觉的放的沉了一点,“所以你就跟她学着怎么打架?”
迟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啊,竟然说苏溪教自己打架。
她咬了咬小唇瓣,连忙解释道:“不是啦,就是怕我被别人欺负,也没怎么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