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冥夜冷冷睨着她,直盯的安以陌心里毛毛的。
过了许久,才听到宫冥夜冷声道,“那个糖果屋没有用烤的。”
意思显而易见,这次的甜点用的是烤的,他没有做好也算很正常。
安以陌好的问,“不是烤的,那是怎么做的?”
宫冥夜如是道,“糖果融化后定型,一块一块堆起来的。”
听他这么说,安以陌恍然大悟。
原来那个糖果屋考验的居然是他的建筑功底。
唉……还是那个厨艺不精的宫冥夜啊,她果然不该对他抱有信心。
见安以陌唉声叹气的,宫冥夜冷冷道,“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安以陌连连摆手。
她怎么敢有意见,能让宫大少爷给她做一次甜点不容易。
虽然味道尝起来,更像是“苦点”!
……
陆铭追贝吉拉后,把梨花带雨的贝吉拉带了车。
一路,两人全都无话。
车里安静的只能听到贝吉拉的抽噎声,听起来哭的伤心极了。
回到家之后,陆铭把已经哭的气不接下气的她抱进房间的床,给她盖被子,轻声道,“你睡吧,我出去了。”
陆铭刚要走,贝吉拉便倏而拉住了他的手,小小声的喊他的名字,“陆铭……”
陆铭头也没回,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吧。”
“不要,我现在想知道。”
一路,贝吉拉都在脑海思考,自己到底什么时候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仔细回想起来,好像只有那次去酒吧,陆铭把毫无防备的她灌醉的那一次最有可能。
正是从酒吧那晚开始,一切似乎都变了。
她给陆铭吃的药,无论加量几倍,都不起作用。甚至陆铭表面对她的态度依旧好,但她总觉得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她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看来……那一晚,一定发生了什么。
贝吉拉紧接着说,“陆铭,那次我喝醉酒之后,是不是乱说了什么?”
“没有。”陆铭回答的格外快速。
“你别骗我了,刚才月月都说了,我亲口说恨安安,我只想知道,是不是那晚我喝醉酒乱说的?”
“……”陆铭沉默下来。
“陆铭!”贝吉拉佯装着生气。
陆铭见实在瞒不住,只能承认道,“是。”
贝吉拉又问,“我当时具体是怎么说的?”
“也没怎么说,你只是呓语,恨安以陌,恨夜,恨他们两个。”
闻言,贝吉拉微愣,她原来也说了恨宫冥夜。
想来也很正常,她确实恨的是他们两个,甚至……她最恨的人,是宫冥夜。
贝吉拉垂下眼睑,遮住自己愤恨的眸子,语气娇弱可怜道,“我还说了别的吗?”
陆铭道,“没有了。”
“真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宫歆月,确实只有这一句。”
闻言,贝吉拉心里确信了几分,陆铭都让她问宫歆月了,看来她真的只是说了这一句而已。
贝吉拉低声道,“我没有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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