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之后,江少白留下了孙议民,还有江帆。
至于唐沁和张轩民则是自己留下的。
江帆有些疑问,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江少白会单独留下他和孙议民教授,至于,唐沁和张轩民已经被忽视了。
江少白看着唐沁和张轩民留下来了,也不好讲什么,毕竟他还有事情求孙议民。孙议民可以算是个久经战场的老人了,双眼看着江少白的脸上神色,很快便明白了什么事情。
“唐沁、张轩民你们先回去吧。”
他的声音温和也不容置疑。
与江少白那种威严是不一样的。
唐沁和张轩民都是孙议民的老学生了,知道什么样的决定是不容反驳的,尽管现在很想留下来。但是,只能乖乖的回去。
“是,老师。“
唐沁和张轩民都退走了。
“孙教授,不好意思,让您的两个学生都离开了。”江少白知道孙议民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才做出刚刚的决定的。
“没关系,我想,国王陛下有什么事情想让我帮忙?”孙议民不是傻子,猜到了江少白应该是有事情找自己。
“我有一个东西想清孙教授帮忙看一下。“江少白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有些凝重。
说完,江少白便带着孙教授和江帆往议事厅走去。
江帆不知道江少白有着什么样的事情,难道议事厅还有什么秘密是他所不知道的,除了那个密道。
大概走了两分钟,江少白带着她们俩个人停在了议事厅,真的停在了议事厅,江少白拉开了从很少拉开的窗帘。
在议事厅的角落,江帆自己都没有注意过,也许是这个窗帘的原因。
这里放了一个三米高的大家伙,站在面前都有些压迫感。这个大家伙身上遮盖了一层黑布,看样子是许久没有清理了,黑布上有些灰尘。
直到看见这个大家伙,江少白脸上的的那一抹忧伤更加的浓厚了。
“孙教授,就是这个大家伙,不知道孙教授认不认识。”
江少白说话的期间已经将黑布轻轻的撤下,虽然动作很轻,还是有很多的灰尘在空中弥漫。
”孙教授,你看看能不能看出来这个家伙是什么。“
一具动物的骨骼,有着粗壮的大腿,长长的脖子,一点点大的头颅。
江帆没有看见过这个动物,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
体型巨大像鸵鸟,但是比鸵鸟大很多,又没有翅膀。
江帆也奇怪,为什么父亲江少白会摆放一具动物的骨骼在这里。
不过,这些疑问都被孙教授充满惊讶于惊喜的声音给打断。
“恐鸟。”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声音。
孙教授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小心翼翼的用手抚摸着被他称为“恐鸟”的生物的骨骼,抬头望着它的长长脖子。
“孙教授你认识这种生物。“江少白有些欣喜,看着孙议民。
孙议民看着‘恐鸟’的骨骼,并没有回头看江帆和江少白。
“没有错,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恐鸟的骨骼。强壮而有力的大腿,三根脚趾,长长如同长颈鹿一般的脖子,肥壮的身躯,没有翅膀也就是上肢。”
“这些就是恐鸟的特征。”孙议民给江帆和江少白科普知识道。
“恐鸟是一种巨型而不能飞行的鸟之一,生活在公元1500的新西兰,后面由于遭到新西兰土著名族毛利部落疯狂捕杀,现在已经灭绝。虽然有很多的恐鸟骨骼,但是几乎没有几具完整的。没想到我在这里还能看见恐鸟的全身骨骼,一点也没有少的。”孙议民和兴奋,作为一个生物学家,没有什么比这个还更有兴趣的。孙议民以前就做过一些关于近代灭绝的动物的报告,其中就有恐鸟,但是一直犹豫缺少恐鸟的更多资料,而无法经行更加深入的研究。
现在看到了希望。
一具完整的恐鸟骨骼远比那些零碎的骨块更加的有价值。
“孙教授,我知道你应该想问我这个恐鸟是从哪里得来的。”江少白看着孙议民兴奋的眼神,将这具恐鸟骨骼的来历道来。
“我们发现这只恐鸟的时候,是1981年的夏天。我们有人在罗布伊仕岛北部的森林里发现的,当时它受伤了,表现的还很温顺,我们就将它带回来。后面不知道为何突然暴起袭击人,无奈之下最后将它杀死。“江少白说的话几乎是漏洞百出,但是不影响孙议民理解这个恐鸟骨骼的来历。
江帆也很奇怪,如果,单纯的只是这样,那之前的那一抹忧伤是如何而来的。
不过,他也没有开口问江少白,等孙议民走了之后,在问也无妨。
“1981年么?”孙议民问江少白。
“是的。“江少白问答。
“真是不可思议…不对呀,恐鸟早在1800年就已经灭绝了,怎么在1981年还会发现这只恐鸟呢?而且还是在罗布伊仕岛,”孙议民思考着:“新西兰、罗布伊仕岛,这中间有什么联系么?两个岛屿之间隔这么远,也不应该啊。”
这一系列的疑问难到了孙议民。
江少白说的话正确的话,那么之前关于恐鸟的推测就全部推翻了,谁说恐鸟只存在于新西兰和附近地区的,现在罗布伊仕岛上出现的恐鸟骨骸如何解释。
难不成是那个时期的人用船运出来的,也不太清楚呀。
这跟本就没有相关的资料可以证明孙议民的推测。
“国王陛下,可以告诉我具体的地址么?我明天想去看一下,然后去那边研究研究。“孙议民向江少白请愿。
江少白当然非常乐意孙议民去那边研究研究,还真希望他能够研究出什么东西。
”孙教授,其实恐怕你会要失望的,当年我也派很多的人去那边搜寻过,没有再发现第二只恐鸟。“
孙议民的热情丝毫的没有被江少白所影响,反而有种跃跃欲试的样子。
孙教授在恋恋不舍下离开了议事厅,留下江帆和江少白父子俩。
“父王,您刚刚给孙教授说的那个话漏洞百出,我想,连您自己也不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