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屁是没用的。”赫连玦戳她脑袋,“待会儿跟我解释解释书房里那堆废纸是什么由头。”
糟糕!
忘记打扫了!
阮糖一拍脑袋,实力吐槽自己的猪脑子,她讪讪笑了下:“我马上去打扫。”
赫连玦幽幽地:“我收拾好了,就想问一句你一上午就窝在那里揉纸团玩儿?”
“·······”阮糖吐舌头,“当然不是。”
赫连玦把筷子放在碗沿上,整个人往后一靠,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好,给你五分钟无打断自由陈述时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阮糖喝着粥,搪瓷勺子磕在碗壁上发出清脆响声,一句话在心底措辞无数遍,到了嘴边就又怂了,她嘟嘟囔囔:“先吃饭,吃完再说。”
说实在的,她现在有点担心赫连玦待会儿听她坦白完,会激动的磕一把速效救心丸。
嗯,毕竟她隐藏身份这么神秘。
赫连玦打量她一眼,神秘兮兮的问:“媳妇儿,你该不会是什么某国特工吧?”
“······”阮糖吐血,“特工是什么鬼?”
“也是。”赫连玦又拿起筷子,自动跳过刚刚自己说的话,问她:“那你今天关机做什么?”
阮糖把脑袋埋得更低,她默默举双手投降:“这个也等吃完饭再说好吗?”
赫连玦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欺负她了,他笑了下:“要不等睡觉前再说?”
阮糖眼前一亮:“可以吗?”
这样的坦白能晚一秒就晚一秒,她想。
赫连玦笑得阴恻恻:“要是说不清了就出卖色相,你老公我肯定不多问。”
阮糖:“······”
赫连玦捏她下巴,热气扑在她脸上:“你就是个特工也没关系,我给你保密。”
阮糖:“·······”
怎么听着怪怪的。
阮糖无语,无辜的大眼睛写满了变态二字,恨不得把“变态”两个字做成502万能胶粘在他脸上。
吃完饭,两人一起刷好碗家里家外收拾一通。
赫连玦便赶她去洗澡,自己把客厅地拖一遍。
阮糖老感觉这是去慷慨就义的,扭扭妮妮的不想去,软宝黏在她身边,毛茸茸的大尾巴扫她小腿。
阮糖盘腿坐在地毯上逗它,脑袋里铺陈着待会儿怎么陈述这整件事情。
酒妹就是她。
她就是酒妹。
她只觉得脑袋一阵钝疼,蓦然回首,才发现哄老公比写个难多了。
emmmm——
赫连玦动娴熟的做家务,停在她脚边,问到:“你想我一起洗澡?”
阮糖:“啊???”
赫连玦:“那等着我,我还有五分钟就好。”
“我去了!”
没等他说完,这姑娘一阵风似的从他面前跑过,直直冲着浴室跑去。
她是知道的,上回两人在一起洗澡的经过她现在都历历在目。
真的是太······
赫连玦看着她急吼吼的身影,忍不住哈哈笑:“你要是一直保持这样的水平,奥运径赛金牌都是你的。”
阮糖的声音隔着门传来:“你欺负人!”
软宝没了主子伺候,扭着肥硕的身躯回窝了,待在窝里不忘哀戚戚看他一眼,像是在讨伐他。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