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哥。”
她叫了他一声,软糯糯的嗓音,几分碎意,几分媚意。
欧阳澈的捏着那条男士手帕,“宝宝,告诉我,这条手帕是谁给你的。”
上官甜在他愈发猛烈的攻势下,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下意识的,他问什么,她答什么。
“是…昨天在机场遇见的一个男人…嗯…给的。”
“宝宝,他为什么要给你一条手帕?”
一个男人送了一条贵重的手帕,难免让人想歪。
他从来不怀疑小丫头的忠诚度,但总有一些苍蝇喜欢叨扰他女人。
他很吃味。
“因…因为……”
上官甜想要解释的,却在他的攻势下,抽抽搭搭地说不出来一句完成的话,上官甜急哭了,粉嫩的拳头砸在欧阳澈的胸口上,“你…你慢一点,我好痛……”
上官甜呜呜地哭着,粉嫩的唇瓣委屈地撅着,控诉欧阳澈的罪行,“你那么快,我都没…办法说话……嗯……”
他低头亲吻着她湿了的鬓角,吻缱绻温宠,“对不起,宝宝,我不问你,我们做完再说,嗯?”
“不,不做,你怀疑我。”
上官甜已经回过神来了,这男人在质问她,他怀疑她红杏出墙了。
“箭已经发出去,收不回去了。”
上官甜:“……”
萧山来酒店里给两个人送衣服,刚进套房,就听见主卧室里面传来女孩子被欺负狠了的哭声。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啧啧两声。
禁欲的男人伤不起啊!
……
结束后,欧阳澈抱着上官甜去洗澡,坐在浴缸里面,上官甜气哼哼地不想搭理他。
欧阳澈叫她,“宝宝。”
上官甜很认真地看着欧阳澈,“欧阳澈,你刚才惹我生气了,所以我不想跟你说话,你也不要跟我说话,可以吗?”
“你可以不理我,我却不能不理你。”
两个人之间,如果谁都不跟谁说话,不就是冷战了吗?
欧阳澈长腿迈进浴缸,把上官甜抱在怀里,另外一只手上拿着浴球擦拭她雪白的牛奶肌。
顿了一会儿,他问:“宝宝,告诉我,送你手帕的那个男人是谁?”
上官甜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我不理你。”
欧阳澈眸色一暗,嗓音也沉了几分,“还想来一次,是不是?”
上官甜气得扭过头,瞪他,“你刚才说了,我可以不理你的。”
这男人怎么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呢?
欧阳澈看到了上官甜那双漂亮眸中的愤懑,他轻挑眉梢,“但是我可以逼你。”
上官甜:“……”
无耻的坏男人!
上官甜眼眶红通通地望着欧阳澈,委屈地控诉着不满,“欧阳澈,我发现,自从跟你滚床单之后,你都不会哄我了,总是威胁我,爹地说的果然是对的,太容易得到的,总是不会珍惜。”
说完,眼眶里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掉。
这小女人就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她一哭,他的心就疼。
欧阳澈看着小丫头的眼泪,无奈地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