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们学校会对你做出相应的补偿的。”
童桐委屈地点头。
校长说:“小李,可以去报案,让警察过来抓人了。”
男人闻言,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嘴巴被布条堵着,想说什么,却根本张不开口。
欧阳澈抱着上官甜,却在这时提出了疑问,“厕所里的门为什么会从外面锁上呢?”
是啊!
众人也都反应了过来,按道理来讲,厕所单间的门不都是从里面反锁的吗?
童桐心口一紧,她猛地抬头去看欧阳澈。
欧阳澈却根本不看她,继续提出疑问,“而且,我女朋友刚才说,厕所里有怪异的香味,这股香味又是哪里来的呢?”
这些事情,怕是只有被布条堵住了嘴巴的男人才知道吧!
“唔…唔…唔……”
男人呜咽着出声,绿豆般大小的眼眸迸射出强烈的光芒,他期待地望着欧阳澈,他要解释,他不要坐牢。
欧阳澈给了萧山一个眼神,萧山立刻会意,拿走了堵在男人嘴巴上的布条。
“我承认,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但这件事情不怪我。”
从事发到现在的短短时间,男人就已经琢磨出来了。
欧阳澈估计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计划,所以将计就计,让他们傻乎乎地钻入了圈套。
至于那股怪异的香味,他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他了解到的计划也没有这一项。
但不管那股怪异的香味跟他有没有关系,他都得把责任给担下来。
“是童桐,是她指使我这么干的。”
童桐闻言,猛地瞪大眼睛瞪着男人,“你血口喷人?”
男人忍不住了,“去你他妈的,老子根本不是血口喷人,而是实话实说。”
他再不解释,蹲大牢的就是他了。
“是你找人把厕所的门破坏,告诉我单间号,还给了我钥匙,钥匙就在我的口袋里面,不信你们可以拿出来去比对。”
萧山看了欧阳澈一眼,点头,然后转身从男人的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来。
萧山捏着一把银色的钥匙,钥匙泛着冷光。
童桐瞳孔骤然紧缩,她想说什么,但是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完全说不出话来。
欧阳澈言简意亥,“去试!”
萧山走了,男人继续又道:“我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但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说,只要成功破坏了单间里面女生的清白,事成之后,会给我十万块钱。”
十万块钱……
众人哗然。
他们原本以为这次不过是简单的一起强女干事件,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其他的因素在。
再看童桐。
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不说话的时候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谁能想到这么乖巧的一个女孩竟然做出买凶毁人清白的事情,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头埋在欧阳澈怀里的上官甜粉唇勾起一抹冷意。
原来一个女孩最珍贵的东西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就只值是十万块钱。
“我刚打开门,就看到这个女人光溜溜地躺在里面,而且她一看见我就往我身上爬,很热情,我又不是柳下惠,不可能放着这么一个性感的尤物不去碰。”
何况,他本来就是去上她的。
童桐大吼出声,“你放屁,那不是我。”
那不是她。
这个男人长得这么恶心,这么脏,她才不会故意往他身上爬。
这次在厕所里发生的事情是她一生的噩梦。
“不是你?”男人讽刺地笑了,“在我身下浪叫,让我快一点,深一点的人不是你?现在爽完了就倒打一耙,别特么当了女表子还想立贞节牌坊。”
“我不是!”童桐捂着耳朵,不想听男人那些污秽的语言,“我当时是被……”
欧阳澈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医务室里响起,“你当时被怎么了,嗯?”
童桐怔了怔,她偏眸看向欧阳澈。
欧阳澈气定神闲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他清隽的黑眸意味深长地看着童桐,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
她当时中药了。
所有的意识都没有了。
沉浸在失去清白的悲伤里的她忘了想她为什么会中药,她中的药是哪里来的。
她中的药分明是她从黑市里买来的送给上官甜,结果却被她误吃的媚-药了。
她若是吐出口,那就是作茧自缚。
她只能……哑巴吃黄连!
童桐双腿一软,脚步踉跄着跌靠在墙壁上,眼睛里面的神采一点一点地消失。
事情败露了,她完了!
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顿时更得意了,他看着校长他们,“校长,导员,我问你们,你们闯进厕所的那一刻听见的是痛苦的叫声还是心甘情愿的?”
校长不说话了。
他进去的时候,听见的是少女兴奋的叫声。
分明是自愿。
男人见状,得意又无耻地说:“所以,我这算不上是强女干,而是两情相悦。”
众人:“……”
这时,门推开了,萧山进来。
“少爷,我已经比对过,这把钥匙跟单间门上的新锁确实是一体的。”
欧阳澈摸着怀里小人柔软的秀发,“嗯,可以让外面的警察进来了。”
身穿警服的警察训练有素地冲进来,把手铐拷在了童桐的手腕上。
男人得意地看着童桐,下一秒,他的手腕一凉,手铐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男人顿时得意不起来了。
“为什么抓我?”
欧阳澈漫不经心地扫了男人一眼,“她想要害我女朋友,是主犯,而是虽然未遂,也是从犯!”
男人:“……”
警察押着两个人往外走。
少女清脆软糯的嗓音响起。
“等一等!”
警察脚步顿住,只见上官甜下床,穿着拖鞋来到童桐面前。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一直想害我?”
一次不成还要来第二次。
童桐知道,自己这次没有退路了。
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童氏集团犯罪的那些证据都是欧阳澈递交上去的,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
让她流离失所,寄人篱下,每天都要遭受许多的白眼。
上官甜蹙眉,她不同意童桐的看法,“是你父亲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早晚有一天都要接受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