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医生护士离开icu,穿好隔离服的安如夏只身进入,薄希在门口守候。他现在觉得兜里的手机就是一块烫手山芋,小丫头肯定已经猜到是他代替年糕回复短信。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小丫头会用调虎离山计,奇怪的是,小丫头是从哪里得到消息说年糕出事进了军区总医院的?
对于年哥重伤昏迷的事,爷爷已经勒令大家不许外传,是谁会不把爷爷的命令放在眼里?
病床上的封祈年脸色苍白,双眸紧闭,了无生机。安如夏迈着轻巧的步子靠近床边,“学长,我来看你了……”红唇轻启,吐出魅惑的字音。
“学长,我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安如夏,你难道就不想睁眼看看我的脸吗?”
安如夏半蹲在床边,握住封祈年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上,眼眶有些泛红,泫然欲泣的模样。
病房门口眺望的薄希轻叹一口气,兀自离开了icu,就让小丫头在里面好好陪陪年糕,说不定会让年糕尽快苏醒。
脚步声渐行渐远,红唇弯成诡异的弧度,安如夏使劲甩开封祈年的手,将事先备好的白粉直接直接洒在封祈年脸上,这种白粉会激起一个人压在心底、很难释怀的事,从而形成梦魇将做梦之人困住。
“学长,你说你心底最深处的事会是什么呢?我真想进你脑子里看看。”安如夏用指尖划过封祈年脸颊轮廓,色|情地划过脖子、再到锁骨……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具好皮囊,只可惜心是黑的。
“你不是夏夏!”
安如夏的手被原本昏睡中的封祈年一下抓住,他虚弱喘气,不一会儿,额间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加上白粉的作用,他现在很想睡过去。
“学长你糊涂了是不是?我就是你的夏夏、安如夏啊!”
她握住封祈年的手,微微垂首。
封祈年猛地收回手,黝黑的双瞳迸发出犀利杀气,“蒙-莉-莎!”如果他不躲,这女人就吻他手背了。
安如夏轻笑,俯身贴耳,“学长你当真是糊涂了,我这张脸怎么可能是蒙莉莎?”
“你的左手腕根本就没有疤!”
夏夏左手腕有一道疤,是当初割腕偿还楚诗云的教学恩情所留下的。
而面前的这个女人虽然顶着夏夏的脸,但却根本没有那道疤。
“学长你现在可是处于下风,没法跟我斗的,再加上现在病房外根本没什么人,学长你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安如夏纤细的指尖窜入病号服内,在封祈年身上引起一阵颤栗,“我知道医生可以通过监控看见病房里的情况,但好在我和学长已经订了婚,干些该干的事,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吧?”
纤弱的手掌在不断游移往下……
封祈年身上有伤,一旦有大动作,肯定会撕裂伤口,再加上他现在本身就没什么力气,真就是任人摆布的状态。
“你到底想要什么?”
倏然冷笑,安如夏红唇微掀,“我想要你的命,给吗?”
薄希踹了病房门,凶神恶煞冲上前拽住安如夏,“你特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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