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总刚刚承认安如夏小姐是他的女儿,请问安如夏小姐,您知道您是安总的亲生女儿吗?”
“安小姐您是安总和闫家二小姐的独女,请问您知道您当初为什么会流落到孤儿院吗?”
“请问封四少把订婚地点选在花圃有什么含义?”
“安小姐现在才高二,这么早订婚真的合适吗?订婚之后,安小姐是否会继续进行学业?”
”……“
媒体记者的提问不绝于耳。
封祈年和安如夏很默契地没有去作出任何回答,一路在安保的护航下走进花圃。
踏进花圃的刹那间,记忆里的熟悉感扑面而来,望着最前方的一簇带刺玫瑰,安如夏出神地停住脚步。
久远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年哥哥你在哪儿?”
“年哥哥……年哥哥……玫瑰花刺到我了……呜呜呜……好疼……”
小女孩没有找到想见的人,反而迷失在繁花里,索性耍赖假哭,所谓的玫瑰花早就被移到了别处。
“怎么了?”
头顶传来温和的嗓音,安如夏蓦然回神,迟疑一瞬仰视封祈年,“我记得、”话语凝噎,仿佛多说一句就会再掉泪。
她在之前就已经记起学长是她年少的欢喜。
只是记忆没有完全恢复而已。
眉眼含笑,封祈年单手拥她入怀,低声道:“我就猜你记得,要不然你怎么会给一只猫取名叫年糕糕。”
年糕糕……ngg……年哥哥……
心里很暖,安如夏破涕为笑,“我以为学长不会猜到的。”
当时给猫咪取名字,年糕糕三个字里确实包含了她的小心思。
“年少的欢喜是你,此后的一生也是你。”封祈年阖眸沉声,微微上扬的唇角怎么也压不住。
“哥,长辈还在这儿,你俩能不能先打个招呼再腻腻歪歪?”封浅浅一本正经破坏气氛,谁叫老哥和夏神一直强撒狗粮来着,她吃撑了!
封妈妈不悦地瞪了封浅浅一眼,“我和你爷爷不在意这种虚礼,就让人家小两口多腻歪腻歪!”
封老爷子轻咳一声,“虚礼都是给外人看的,在场都是自家人,虚礼没必要。”
封浅浅不死心地想去辩驳,但还没开口就被沈珏捂住了嘴,她狠狠拨开沈珏的手,“你抽什么疯?”
沈珏无奈一笑,“我今天也吃狗粮吃撑了,你啊~就不要去打扰你哥和小夏夏了,要不然你哥很有可能让安保把你给扔出去。”
‘哥让安保把她扔出去’这种无良行为是极其有可能发生的。
所以封浅浅乖乖闭嘴站在一边。
狗粮狗粮!
她以后也要让老哥被强塞狗粮!
一辆出租车停在花圃外面,赵一阳率先从车上下来,紧接着是两个人,女的戴了口罩,男的没有戴,两个人互相搀扶走进花圃。
眸光流转间,封妈妈视线凝滞,她盯着戴口罩的女人半晌发不出一个音。
同样,安余庆整个人僵在原地,他是产生错觉了吗?
闫柳……
是闫柳吗?
不对!
是他亲手把闫柳的尸体送进殡仪馆火化,闫柳怎么可能还活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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