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叙醒来的时候是躺在阳台的沙发上,看一眼挂钟已经下午一点了。桌上的酒瓶已经见底。
要不是这一桌上的伏加特花叙怎么会睡得着。脑袋有点痛但是心里得想法还是很清晰。
“喂,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还有......
“你当初为什么离开......?”话尾那个我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想了想花叙乐了出来,但愿自己到时候真能问得出口。
花瑶透过玻璃门看见了走进浴室的哥哥,低着头失落地走回房间。
从昨晚开始哥哥也不知道怎么了,和他说话也心不在焉的,有什么事都自己藏在心里。
一夜未眠的是花瑶。她可以清楚地想起哥哥是在昨晚凌晨两点三十五分十六秒的时候睡着了。因为与此同时阳台传来‘咕咚’一声,哥哥倒在了地上。桌上13个空酒瓶子像丢盔弃甲的逃兵一样滚的到处都是。
花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花叙搬到了沙发上,关上了窗户,在哥哥身上盖了一条厚厚的毛毯。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一次是四年前哥哥钢琴比赛失利。那次照顾他的是妈妈。这些都是妈妈告诉她的。
花瑶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被困意扯进了混沌黑暗之中。
花叙洗漱完毕走了出来,从玻璃里看见床上躺着的人,便刻意放轻了脚步。
走到衣柜穿了一身衣服打算先去找叶雨他们和他们一起去酒店。
当走到门口的全身镜时,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呆了一分钟又转身回到了衣柜前。
等到出门时,已经是两点半了。
当楼下一招手便上了车,坐上车却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师傅,去度安小区。”
“好嘞!”师傅猛踩一脚油门差点将花叙射到副驾驶。
花叙嘟哝一声听见自己的电话响了。
“喂,衣阳。嗯,我马上到了。好的。”
花叙刚挂掉电话抬头一看一辆迎面冲来的大卡车。
“小心!!”‘嘭’的一声花叙只感觉自己要渐渐昏睡过去。
有那一刻,花叙甚至在想。还好,羽儿,梦是反的。还好,被撞了的不是你,是我。
还好。这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