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被迷倒的民众,王子语被赵凌训斥了一番,对着赵凌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便斗笠戴好,遮住自己的眼睛。
哪个女人不想自己魅力大,但这魅力已经太过大了,已经到了近乎妖异的程度了。王子语还是很懂事地把斗笠戴上,遮住了自己的倾城之貌。
那些陷入迷茫的人才渐渐醒了过来,刚刚他们一感觉自己沉浸了一种幻境里,眼里只有一张笼罩在青光的脸,但自王子语的斗笠戴上了,他们又回过神来。甚至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赵……凌,刚刚发生了什么啊。”刘彻感觉自己面前出现了小泽……额圣母玛利亚,闪耀着神圣的光辉,让他浑身舒畅。
王子语看着刘彻傻愣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让刘彻忍不住又望了过去,这里面是谁啊?
这简单的斗笠可拦不住刘彻,收缩视线望了过去。
斗笠变得越来越模糊,那下面的脸也变的越来越清楚。
什么?王子语感觉身体一阵发毛,转过头去看着猥琐的刘彻正望着盯着自己,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下好了,刘彻一下被全部火力集中了,瞬间眼神迷离,怪叫一声,就要向王子语扑过去。
啊!王子语被吓的一声惊叫,一手击打出去。
咻……顿时刘彻以一个完美抛物线接自由落体运动飞了出去。顿时远处发出一声惨叫,刘彻这个女性杀手第一次完败了。
途中发生了这个小插曲,让赵凌进城的肃穆气氛发生了点变化。
不过该要做的还是要做的!骑在马上的赵凌手不禁握紧了拳头。
赵凌进城了,身后还带着四十头巨大的裂石族金刚兽。小花是他们族群里唯一的王族,拥有强大的血脉,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紧跟着赵凌。
有王子语在,他们便的异常和顺,就这样并排着走在后面。
这凶猛而又巨大的裂石族金刚把路边欢迎的民众吓的慌乱起来,但这些凶恶的裂石族人竟不理会他们,和顺地排着队就走在大道中间,甚至都不理会两边的民众。
裂石族人如此表现,无疑让赵凌在这些民众的心中形象更高了。
虽然天业城里都知道了赵凌回来了,但他们竟有些不敢。一是赵凌功高,虽然赵凌从战场撤下,擅自离开,但谁敢真的提出动赵凌的心思都被议文陛下一口堵死了。
二是赵凌的实力和名望,赵凌不是善茬,当初国师是怎么死的还历历在目,他们又害怕赵凌来一场大清洗。
赵将军进城了!这个消息像乌云又像希望。
新一天金月国的朝会开了,分列殿下的他们内心远不及他们表面来的镇定。
在上朝前他们已经议论纷纷,据说昨晚赵凌回城后便直接去了大将军府,还带着那数十头可怕的裂石族金刚兽。
会议的内容,他们不知道,自昨晚后,就传出田将军身体有恙,不能出席今日的朝会的消息。
这消息无疑是个信号,谁也不知道今日的朝会上会发生什么。
在宦官的一声长唤之下,议文穿着王袍端坐在王位上。
“田将军怎么没来?”议文高坐在王位上,有些疑惑,一直站在前方的田大将军怎么不在。
一时间下面大臣都是嗡嗡嗡地说个不停,但他们哪里敢说原因。
“众卿何为?”议文有些疑惑怎么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都在下面议论纷纷。
赵凌回城的消息议文是不知道的,连青玉山一役的内情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吱呀……巨大的宫门却打开了。
所有人都回头望去,皆心神巨震。
赵凌冰冷而无情的面庞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嘶……大殿里顿时吸气声不断,甚至大殿里的温度都因为赵凌的到来降低了。
“赵凌你怎么回来了!他们说你临阵脱逃,我是万万不信的……”议文看到赵凌竟突然出现大殿外,惊喜地叫了出来,就要从王座上下来。
“王上,大体为重。”赵凌伸出手来,止住了想要下来的议文。
“哦……赵兄,你看我一时欣喜都昏了头了。”议文这才知道现在此举确实不合大体,便又回到了王座上,似乎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得到大人的训斥一样。
议文此举无疑让这些大臣的心凉透了,连大王见了赵凌都这个样子,甚至这赵兄的称呼,哪里见过有王上对别人说过。
此刻都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宣判。
赵凌此刻见到议文的真情流露,嘴角也终于是流出一丝笑意。
“赵兄是几时回来的啊,怎么不早透露出消息来,好让我去迎接你。”王座上的议文似乎是在埋怨赵凌。
“恩,我回来了。”赵凌的回答似乎对不上嘴。但这些大臣都知道赵凌这是宣告自己回来了,今日的田将军的无声无息也应证了这点。
王座上的议文还想说什么,赵凌却手一抬,露出个东西来。
“什么!”有些大臣在看清这东西后竟然失声地叫了出来。
这是帝国元帅的军符!只要拿着军符可以说就掌握了金月国的兵马大权,甚至有时候王的命令都不比这军符管用。
“赵兄,这是?”议文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军符代表着什么。这军符以前在田拓手中,现在怎么到了赵凌手中。
“王上,昨日田将军和臣一叙,自知身体不恙,便将军符转交予我。再由臣在早朝上宣告这个消息。”赵凌虽然称自己为臣,但谁会真的把他当臣子。
“赵兄不必如此,我们还是兄弟的。”议文对赵凌这种划清界限的行为感觉有些难受,似乎和赵凌存在了隔阂。
议文甚至不去先问田拓的军符,先计较赵凌臣的自称。
但朝廷里的大臣都没心去听赵凌和王上的像拉家常一般的称呼了。因为自赵凌拿出那代表帝国军马大权的军符时,这金月国的大权就被赵凌独揽了。
这场朝会就在议文和赵凌拉家常似的对话中结束了,一殿的大臣都在如履薄冰地听着。但赵凌似乎没有任何清洗的意思,连那日的青玉山之役的细节都之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