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听了那路定竟的话,眉头微皱,这朱果确实没听过,难道有什么稀奇的?
“我确实没听过,你倒是说说?”
路定竟虽然疑惑赵凌没听过朱果,但是又不能完全信了。但还是开口向赵凌介绍起这个朱果来:“在裂石族人的族地死人谷里有一颗树,那颗树上结的果子便是朱果。它们裂石族人好酒,我们每年在朱果成熟是便用百坛好酒用推车推进谷里。他们便会放我们入谷,我们药帮便可以进入采果。不过只能采十枚,再多他们就不让我们采了。”
“这果子难道有什么特殊的?”赵凌没见过这朱果,但这药帮花这么大代价,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东西。和脾气暴躁的裂石族人做生意,简直可以说是与虎谋皮了。
“嘿嘿,这朱果嘛,个头不及拳头大。但是通体火红,赤如焰火。对男人来说可是无上的至宝了。”那路定竟说起朱果的作用嘿嘿笑了起来,露出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什么至宝啊?”王子语听他这么说了,也好奇地问道。
“咳咳,它不会就只有这个作用吧。”赵凌赶紧打断了王子语对无少儿不宜的事情询问,向着路老大继续问道。
“对的,它不仅能让男人重振雄风外,最重要的是增加寿命!”
“什么?能增加寿命?”赵凌甚至感觉有些荒缪,在地球那么发达的情况下,也很难做到延长人的寿命。甚至还要做手术,才可以堪堪做到。这个朱果就能有这个功能?
“哈哈,没想到你竟然还真的不知道朱果的作用。曾有人快要老死的时候服用了一枚朱果,结果如同老树开新芽,那人又多活了三年!”路定竟徐徐开口道。
赵凌听了路老大的话便知道了朱果的作用,这朱果对于濒临的人简直是巨大的诱惑,但肯定有所限制,不然也不会自己没听过。
“那这朱果可是巨大的诱惑,可不能落在你们小小药帮手里吧。”赵凌可不认为这朱果如果真的药效那么强的话,那也轮不到这小小的药帮了。
“呵呵,确实是,如果真是那无上的至宝,也轮不到我们药帮了,帝国也不会放过的。”
路老大也很干脆地承认了,反正这也是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的事。
“朱果能延长寿元,却不能作为药用,病重将死的人是没有用处的,只有老死的人才有用处。而且人都死了,用那三年也没啥用处,而且只能生效一次。大部分人都是想要那妙不可言的用处,短短三年的寿元也就可有可无了。”
这赵凌才有些明白了,朱果增加寿命的只有一次可用,三年过于鸡肋,而且还不能治病,就是说你生病快死了,吃了朱果也毫无用处。不过这朱果的能力也实在逆天了,赵凌觉得这可能不是这个星球该有的东西。
“不过这也是巨大的利益了。那裂石族人怎么对你们出手的?”赵凌了解了这朱果的作用,便问那裂石族人出了什么状况。
路定竟刚刚夸大朱果的效用,就是为了打动赵凌,现在听赵凌有兴趣,那一切都好办了。
想了想便开口道:“我们照例将酒推到死人谷外边,再等半日就进去采摘朱果,可没想到我们帮众才一靠近就被冲出的裂石族人屠杀,我们离得远,跑的快的才活了下来,我们才可以把弟兄的尸体收敛出来。”路定竟说到这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仇我一定要报!”
“你们有计划了?”赵凌看到路定竟似乎是有所准备的样子,开口问道。
“计划……本没有的,但有英雄在,这计划就成了大半了。”路定竟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继而有些激动地望着赵凌。
“哦?你们是想让我帮你们吗?”赵凌捏着下巴,向着路定竟开口道。
“对的,兄弟这么好的身手,让我有了一个绝好的计划,让我们可以报仇雪恨!”路老大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开口道。
“你有自信我会出手?”
“会的,得到的朱果,分五成予你。”路定竟伸出一手掌来,向赵凌示意得到的受益一半给赵凌。
“你们这所有人都抵不过我,只分五成?”赵凌却轻笑道。
“你未免太嚣张了吧!”赵凌的话惹得路定竟的一众小弟都憋不住气,上前几步,把手中的兵器哗啦啦的响。
“我就是嚣张,你能拿我有办法吗?”赵凌却哈哈笑了起来,哥有实力,嚣张算什么!
那个店伙计正好颤颤巍巍地端着菜来,看到赵凌谈笑风生,压的药帮一群人憋屈的样子。
心里好像有些明白了,实力!他需要的是实力!他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浑身通透,赵凌在他眼里仿佛就成为了他的偶像。
“客官你的菜来了。”他步子快了起来,他似乎已经找到了以后的方向了。
“好,就放这吧。”赵凌扬了扬手,示意他放在桌子强。
那伙计鼻青脸肿,眼角似乎还有泪水,放完菜后,呆呆地站在那里。这窘样让王子语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想要几成?”菜上来了,路定竟便开口问赵凌想要几成,这言语里带有些威逼之意。
“我要七成。”赵凌夹了口菜,轻飘飘地说道。
路定竟心里思忖了一番,开口道:“好!那多的两成就当是交个朋友了!”
“光吃菜没有酒怎么行,滚去拿酒来,我要和这位英雄一醉方休。”路定竟见谈妥了,立马显现出江湖豪客的气派来,这也是他跑江湖的资本。
那伙计被路定竟的气势震慑住了,竟真的去拿酒去了。
“不知英雄名讳?”路定竟搬来张桌子就要和他拼桌。
“鄙姓赵。”
“哦,赵兄。不知这位小兄弟?”路定竟头转向王子语。
“王兄。”王子语也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拱手行礼。
“不知这王兄可有本事……”
“你什么意思?”赵凌突然冷眉望去,这是动了杀心。路定竟被一望,就感觉心从头凉到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