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按照即定计划带着骑兵迅速撤出阵地,河对岸的士兵被杀的怕了,还不理解赵凌撤兵的用意,哪里敢追。在那里快速整理尸体,重新构筑防御。
他们无法想明白这奔腾不休的清水河怎么一下就断流了,金月国在他们看来有些诡异,再也不敢轻视金月国的部队了。
可他们现在有些晚了。过了一夜,清晨时分。岸边的赵凌调转马头,带着部队顺着河流往下走。嘉楼帝国的支援部队已经赶到,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但还是怕金月国来犯,都驻扎在河岸这里,派出斥候去打探清水河断流的原因。
赵凌一路沿着河岸走,下游附近尘土飞扬,无数人在忙碌着。刘彻带着近一半的部队用麻袋装着土,往河里填。很快就将宽数十米的河道全拦住,构建起一条大坝来。
清水河在这段河流较为缓慢,拦筑大坝。刘彻指挥着部队,用制造的推车将一袋袋土往河流推下。
这金月国的步卒都被当成苦力了,不过刚刚见到赵凌的实力,而且这计策将对面杀的大败后,他们都信任赵凌了。毕竟胜仗谁不喜欢,那可是他们升迁的机会。
“哈哈,赵凌你来了,哈哈你这身装扮可真够拉风的,可以去演古装电视剧了。”刘彻看到赵凌过来了,立马嬉笑起来。
刘彻改造器械还是有一手的,制造简单的推车,极大加快了运土的进程。刘彻看到骑着战马过来的赵凌,知道他是按照计划得胜归来,赵凌威风凌凌的样子让他不禁开口调侃道。
赵凌看到刘彻这样也是心里叹了一声,刘彻还在当好玩一样,他又不知道敌人有多强大。
“保护好自己。”
“什么?”刘彻被赵凌没头没脑的话弄的有些模糊。
赵凌却不再说话了,勒着马,又淌过河。直插对岸营地高坡,占据这对岸的高地。
这是对岸的营地五个兵团差不多全集合在此,只留了少数在里面看守营寨。
赵凌带着骑兵神出鬼没地出现在高坡上,离营地还有一个冲锋的距离停了下来,收敛声息,看着下方的营寨。
先吩咐下去各军士进食。命令一下,赵凌从兜里拿出干粮来,就水吃下。这干粮也是赵凌他们改进的产物,可以很好地节约时间。
补充体力是为了迎接最后的战斗,为这场战争划下句号。兵团派出的探子发现清水河上游凌筑起了一道大坝。
这才知道了清水河为何干了,竟然是在上游筑起了堤坝,还有这样打仗的?
这六个兵团自然是要和上游的筑坝军队交战了,一旦水源被截,那他们日子也不好过。
天一亮,便分出两万部队去抢夺堤坝,去抢夺水源。可部队才开到堤坝处,整个堤坝一下跨塌了。积累了一夜的河水顿时一下倾泄而下。
白色的河水倾泄而下,瞬间阵型被冲垮,整个营寨土地瞬间变成水泽。
“撤退!撤退!”他们知道无法顶着这么大的河水去和堤坝上的敌军交战。只能向营寨的高地上的撤退。
赵凌已经提神以待,看到那向后的退却的敌军。赵凌又扬起了手中的刀。
“冲!抵抗者一个不留!”
赵凌的眼神冰冷无情,一马当先地冲下。底下的士兵因为突然来临的洪水,在水中穿着甲胄行走的异常缓慢。这时候就是赵凌他们收割的时候了。
赵凌抽出背上的巨箭,一箭射下,顿时唯一一个骑兵团长身体中箭,从马上跌落,身体被箭带出去老远。
这一箭威力竟如此恐怖,这让怀疑这前方样貌年轻的统帅为何背着这巨箭和巨弓了。他竟然一人就能拉开如此巨大的弓箭!赵凌先发制人,其他骑兵也纷纷箭如雨下,射向乱成一团的下方敌方部队。
赵凌他们就像是幽灵,死神,在高坡上游走着。任何靠近的摩利斯的部队都会无情地被割下头颅。
下面是越涨越高的洪水,上当是拿着刀的屠夫。这群士兵的心已经沉入谷底,怎么会遇到这么诡异的对手!
他们全都冲进激流,打算在激流搏命也好过面对岸上的死神。
可他们下去的命运也是等待着的刘彻和另一半的金月国三万军士。
“向矿场急救,向矿场急救!”剩余的兵团长慌了心神,下了唯一可能扭转战局的命令。
天空中又响起了巨大的烟火声,在白天依旧耀眼的光芒在空中绽放。矿场中的杜扶伯爵知道这是山下驻扎的
兵团的求救信号。还是一级求救信号。这代表他们已经简直不住,溃败的信号。
“这群没用的废物,怎么连金月国的一群乡巴佬都打不过!”杜扶暗骂了一句,召集起部队来。云星矿场里的部队不多,只有千余人。
这千余人并不是山下兵团的求救之人,他们要的时候云星矿场里的十万劳役。
“召集劳役!召集劳役!”劳役紧急的召令钟声敲起,这十万劳役在这几乎是劳作,山下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
杜扶在十万劳役的最前方,现在高处大喊道:“所有劳役们,现在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你们面前!山下现在来了一群狼,他们贪婪凶恶。现在你们只要用你们的榔头敲碎他们的头颅,你们将会得到自由!”
“什么!”杜扶的话给了众劳役巨大的冲击,自由的诱惑比什么都重要。山下的狼是什么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就在杜扶对着十万劳役动员的时候,下面六万部队简直是叫苦不迭。
清水河的一涨一落之间,他们连敌人的皮毛都没有摸到什么,简直是被玩弄了。
他们在没过膝盖的水中,围成一团。可水越来越高了,高过头顶的时候,怕是他们都难以活命了!
那些劳役会救的了他们的性命吗?要是杜扶知道这前来的将军是赵凌的时候,他会更后悔这个举动。
当初的云星矿场之主回来了!
老陈头还在这里维持着矿场当初建立的秩序,相信有一天那个人会回来的,只不过这次是以他们意料之外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