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水深火热中哟~”罗斌苦笑道。
李锦隆以一种过来人的微笑说道:“不如你让你老婆去吧,我就不去了,我也不热衷参加游戏活动,罗总家大业大,反正也不会亏带我的对吧?”
“没必要。”罗斌坚持到:“我们队伍都定了,晓柔那边,我再找机会做思想工作吧。”
……
今天是前往帝都前的最后一天,大家相约在寂静村集中碰面,并集体在寂静村碰面,现在这里因为罗斌的钦差身份,早就被士烨派遣了大批交州官军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了起来,好在自从深渊公会之后,再也没有其他玩家踏足这里,不然这么多的交州官军在这里驻扎,肯定会让这里成为玩家们新的旅游景点。
早两天,罗斌就让大家哪里都别去,防止出现什么意外,影响到线下赛,虽然官方为了确保线下赛的顺利进行,免除了赛前48小时内所有玩家的死亡等待惩罚,可是玩家死亡之后该掉的等级,该爆的装备,还是照旧。
罗斌,卢友兵,张芸,孟宇都在N市,坐了同一班飞机,李锦隆作为队伍中唯一一个不在N市的人,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上路了,而让罗斌意外的是,听说罗斌应邀前往帝都,罗成梁却兴冲冲的想要一通前往,想要借此机会好好的旅游一番,本来罗斌还指望母亲能帮忙劝劝,可哪知道罗母也早就有了这个打算,罗斌从来没有离过家,母亲并不放心他一下子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面对父母罕见的在同一个问题上表现出了一致的态度,罗斌无奈的说道:“妈,我去帝都不是玩的,是去比赛的,再说了,我还有这么多同伴一起,不会有事情的!”
“知道你不会有事的,但是不是怕你有事吗?有妈跟着,你好好比赛。”对于罗斌处于本能的抗拒,罗母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妈说的对,儿砸你要听话!”罗父也是摆出了一副大家长的样子,不容置疑的说道。
罗斌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还是不得不在父母面前妥协,自费多订了两张票。
栾晓柔还处于和罗斌的冷战期,怎么劝都劝不好的那种,刚刚过了安检,罗斌想了想,还是给栾晓柔去了电话,罗斌还以为栾晓柔不会接,哪知道铃声才响两次,电话就通了。
虽然电话通了,栾晓柔却没有说话,罗斌只好硬着头皮先开口道:“晓柔,我……我们在机场了。”
电话那头一直是沉默,罗斌特意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确定电话还在通着,接着说道:“你现在在上班吗?”
栾晓柔冰冷的回道:“是。”
“那你注意不要太忙,午饭晚饭按时吃……”罗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只觉得好像这时候应该找点话题……东拉西扯了没两句,栾晓柔说道:“你不是要去比赛吗?不用管我了。”
这次回答的字比较多,有戏啊!罗斌笑道:“我比赛去不也是为了拿到好名次嘛!回来我们也能好好庆祝庆祝!”
“你们庆祝好了,关我什么事,跟我又没有关系。”栾晓柔的情绪没有一丝波澜。
罗斌尴尬的说道:“怎么会不关你的事情呢?我拿到好名次,你不开心吗?”
“你把我当做自己人了吗?”栾晓柔忽然拔高了音量说道:“别的男朋友有好事情都是先紧着自己的女朋友,你倒好,想的永远是别人,你带小兵去我不反对,你带孟宇去我也觉得应该的,可是你连人家孟宇的女朋友都考虑进去了,却连我这个正牌女友都忽略,你觉得你眼里真的有吗?”
“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啊!”虽然这个话罗斌早就解释过好几遍了,可是见栾晓柔这个时候还提这个事,罗斌只好啰嗦的再解释一遍:“我让张芸姐跟我们一起去,不都是因为魏延吗?你也知道,历史武将不想普通士兵或者特殊NPC一样可以随便交易,如果张芸姐不去,魏延就没有办法出场了!我们历史武将的优势就要被大打折扣了!”
“哼!说得好听!你那么多历史武将,就差一个魏延吗?我看你就是觉得你的基友比我还要重要!你如果真的考虑到实力的问题,那为什么放着更厉害的子轩哥不带,反而要带李哥去?子轩哥参加过公会管理,自己战斗力也不差,难道连你那个只会舞剑扮酷的李哥都比不上吗?”
罗斌只觉得头疼,崩溃,想哭,可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重复解释道:“这都哪跟哪儿啊?我都跟你说过了啊!丁子轩是比李哥强那么一点,可是这一点管什么用?并不能有什么决定性作用啊!李哥好歹跟我们一起玩了这么久,丁子轩虽然是你介绍来的朋友,毕竟在我们的小伙伴里面,交情算是最浅的,我们现在是一个整体,考虑的是大家的情绪,如果我带丁子轩,不带李哥,你让大家怎么想?”
栾晓柔质问道:“是不是因为子轩哥是我带来的人,所以你有好事情就不想带着他?”
罗斌捂着脸说道:“你这话……你什么意思啊?我说得话你是不是都听不进去啊?你这说的好像我在针对你似的!真的没有那么复杂,我完全就是怎么合适怎么来,怎么可能针对你呢?我针对谁也不会针对你啊,你是我女朋友啊!再说了,你没有必要跟大家比个高低,他们跟你没法比啊!”
“所以你还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还是因为我,针对子轩哥,行吧,祝你们帝都之行玩的开心,取的好成绩,我要工作了,先不聊了。”栾晓柔说完不等罗斌回话,就挂了电话。
听着耳边的盲音,罗斌无力的背靠着墙,左手用力锤了两下墙面。大家都在准备登机,发现罗斌不在了,就派南宫璃往罗斌离开的方向去找,南宫璃早就看到了罗斌,可是听罗斌好像电话里聊得不是很开心,南宫璃就没有贸然打扰,只是静静地站在边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