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颜成连忙把自己选的几只股票的资料都摊在桌上,那时梅颜成家还没电脑,只能通过报纸等来收集资料。邹慧凑过来,低着头认真地看起那几只股票的资料来。
梅颜成边整理边一一把选出来的几只股票详细的说给邹慧听,无意中转头望了一眼邹慧,由于角度问题,正好瞥见了她敞得很开的领口,浴袍没扣子,所以邹慧丰满的双峰一览无余。
梅颜成急忙收回目光,又去客厅拿了把椅子,两个人坐下来后,讨论了很久的股票。
“嗯,这几天如果我们的股票涨上去点,就割了它,再换这几只股吧。你上班不能经常去证券公司,就由我来操作。好了,眼睛都看花了,不看了,肚子有些饿了,你这有什么吃的吗?”邹慧伸了个懒腰道。
梅颜成有些抱歉的道:“我平时下班在父母家吃的,家里不开火食,米什么的都没有。不过这些天我熬夜,买了一箱方便面,你方便面吃不吃的?”
“没办法,最近手上有几笔很重要的业务,手下那些人什么事都要我拿主意拍板。好,就听你的,先吃饭。”那男子说完就把两部手机都给关了。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还没到周末吧?”那男子突然问白丽道。
“哦,今天我请假了啊。人家想你嘛,下午我没地方去,能到你公司坐会吗?”白丽献媚的说道。
那男子犹豫了一下,看着白丽满脸企求的样子,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白丽高兴得就去握那男子的手。
两个人吃好后,那男子就让白丽在餐厅门口等,自己去开车过来。不一会儿,一辆灰色的悍马越野车就停在了白丽的面前,白丽还傻站着往远处张望。
“上车啊,发什么呆啊?”那悍马车的车窗玻璃降了下来,司机座上的人对着白丽说道。白丽凝神一看,“呀”了一声打开车门,上车后就道:“怎么换车了?你不是开跑车的吗?我光顾着注意你那辆银灰色的跑车了。”
“哦,这辆车买了没多久,平时开得次数也少,一般都是去外省才用。”那男子轻描淡写地道。
“这是什么车啊?看上去有些霸气,我还是喜欢你那辆跑车,漂亮!”白丽在车内四下打量后道。
“是悍马。我今晚可能要去外地谈点重要的事,等会不一定回家,所以就把这车开出来了。”那男子随口说道。
“不凡,带我一起去吧,我很久没去外地玩了。”白丽说完就两手抓住了那男子的手臂撒娇道。
“别闹了,我在开车呢。这次的事很重要,况且那要去的地方,是个工业城市,也没什么风景旅游的地方可玩。下次吧,我专门带你去好玩的地方玩,怎么样?”那男子腾出一只手来,在白丽那白晰光滑的大腿上边抚摸着边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不许抵赖啊。等你这次回来后,就带我去。”白丽道。
“好好好,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到时,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多住上一阵子。过过二人世界。”那男子说调情话时的样子,就像是在拉家常那样,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你坏死了,不跟你说了。”白丽故作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望向车外。
这个令白丽抛弃梅颜成的男人名叫印不凡。虽然连高中都没念完,但很早就开始从摆摊做生意起步,到目前为止,不但拥了多家公司,还涉足股票和期货市场,总之什么来钱快就迅速出手。也不知是不是命运女神特别眷顾他,在十几年的从商营生中,印不凡基本上就没受创过。
印不凡此人不但多金,外表也特别能吸引异性,30多岁了,还没结婚,可以说是标准的钻石王老五。身边美女如云的他,已经不需要去主动出击,很多在条件不好的男子面前无比高傲的妙龄女性,都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以期能嫁给这个又帅又多金的理想型男人。
印不凡有个妹妹,已经结婚并有了小孩,印不凡很喜欢妹妹的女儿,平时有空就经常去幼儿园接宝贝侄女。白丽正好是那家幼儿园的老师,所以一来二去,他们就这样认识了。
白丽虽然已经结过婚,但外表看上去和刚从学校毕业出来时差不多,白丽也一直没告诉过印不凡自己已经是有老公的人,一直隐瞒着和印不凡交往。
印不凡的办公地方设在市里黄金地段的写字楼里,整整一个楼面全部被他包了下来。他的公司以投资公司的名义设立,手上的多家不同类型的公司和企业,都由这家母公司来控股。
引不凡带着白丽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路过办公室门外的套间,一名年轻漂亮的女秘书把几份文件递给了印不凡,并对印不凡道:“印董,下午广告公司的李总要过来给您请示个大项目的合同问题,我给您约好了二点钟会面。”
印不凡点了点头,拿着文件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白丽也跟着印不凡进了办公室。
白丽还是第一次来印不凡的公司,就见办公室宽畅明亮,除了老板台和一圈真皮沙发外,办公室里最多地要数书橱了。白丽走到几只大书橱前,见里面不是放着财经方面的读物,就是企业运作和上市公司方面的知识读本,即便是不多的小说,也都是商战和财经方面的。
“你先坐会,我打几个电话。”印不凡指了指沙发后道。白丽点了点头,随便从书橱里抽了本书,就坐到沙发上随便翻了起来。
白丽翻了一会儿书,百无聊赖,看印不凡还在打电话,就踱到老板台后面,用手去抚摸印不凡的头发。印不凡正在边打电话边在记事薄上忙碌地记录着。
白丽见印不凡没什么反应,就趴在老板台上,拿起台上的一个有着玻璃框封闭包装的纯金奔牛端详了起来。
印不凡打好电话后,见白丽正翘着个臀在看那金牛,就轻轻抚摸起白丽的臀来。见白丽没什么反应,印不凡就伸手摸索着去解白丽那热裤的扣子。。。
白丽此前已经和印不凡多次“红杏出墙”,已婚的白丽每次都表现得很主动很出色,这也让印不凡暂时疏远了和其他女性的亲密交往,而一门心思的把主要精力侧重在了白丽的身上,这使白丽造成了一种错觉,认为印不凡已经离不开她,所以痛下决心和梅颜成离婚。
在办公室里又春风一度后,由于印不凡下午公事繁忙,白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公司。在走出电梯时的一刹那,白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胜利者的微笑,她觉得已经抓住了眼前这个出色男人的心,未来荣华富贵的大好日子正在向她招手。
此时,还在办公室里休息的印不凡,靠在他那张硕大的皮转椅里,回味着刚才白丽赤裸着,穿着高跟鞋去倒纯净水喝时的场景,脸上也不易察觉地露出一丝荡的得意之色。
“是小雨吗?我晚上要去外地谈笔生意,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去。”印不凡一边回味着刚才白丽的放荡,一边打电话约那个没花多少气力就追到手的在校大学女生做外出的陪伴。
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无论是爱情,还是婚姻,还是事业甚至是炒股票,人生就是在不断的得意和失意中,不断向前发展的,而每个个体的人生加起来,就是一部历史发展的进程史。
梅颜成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后,下午班也懒得去上。又买了很多啤酒在家一个人借酒浇愁。借酒浇愁愁更愁,这句每个人都知道的经典诗句,用在梅颜成身上同样没错。
喝得醉熏熏的梅颜成,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拨了邹慧的手机号。
“我是邹慧,你是哪位?”电话那头的邹慧声音有些低沉地道。
“我是颜成。我心理堵得慌,想找个人聊聊,你昨天怎么没去股市啊?”梅颜成有些大舌头似的道。
“哦,我在外地呢,来看看我男朋友。股市不敢再去看了,股票你也别着急了,都是我害了你。”邹慧声音很轻地道。
“不是股市的事。今天我和妻子离婚了,她可能在外面找到了比我强得多的人,我现在心情很糟,怎么夫妻之间的感情基础这么脆弱呢?说散就散,一点留恋都没有。”梅颜成几乎是带着些哭腔道。
“怎么会这样啊?股票的事是不是导火?你别太伤心了,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的,我过几天就回来。你家里的地址能告诉我吗?”邹慧关切地问道。
梅颜成把家里的地址报给了邹慧。邹慧还想在电话里劝慰一下梅颜成,可梅颜成想呕吐,就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