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听说你的实验室也被征用了!没丢什么好东西吧!”无尽虚空中,纬度撕裂,一道身影杵着法杖走出,带着一张满是眼睛的面具!
“只是一些微不足道实验品罢了,可不像你巫师之王大方,连纬度之光都送出去了!”一位身穿长袍的男子坐在虚空中,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智慧,揉搓着一个个世界。
“是啊!我记得那个小家伙叫什么来着,对了,林风!”巫师之王尴尬一笑,那是一次失败的投资,让他脸上无光。
“嗯,这次也有一位寄生体!不过该担心的还是源虫老祖,他们一族本就稀少,不知多少个***才能诞生一只,这些年还被抓走了不少!”
长袍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他和源虫老祖的关系可不怎么好!
“源虫老祖虽贵为至高,又为一流势力之主,但在无限意志面前算不了什么!哎,至高亦是如此,也不知道我们何时能脱离这个囚牢!”
“何来囚牢之说,这里还有很多我们需要学习的知识,囚牢,那是达到极限的想法!”
“陈兄,真是好见解!哈哈!”
“好了,别打扰我做研究,回去探索你的三千纬度吧!对了,陷进去了可别来烦我!”
…………………
“谁打我!”江诚眼睛一睁,爬了起来,四处望了望,这里好像有点眼熟!咦,我怎么突然回归了?
搞不太清楚,江诚摇了摇头,咬牙看了眼手背上的印记,开始整理收获。
打开了面板,115万积分,江诚擦了擦眼睛,原来这一百万是铁甲发来的,还有两本法术模型。
看到他这么讲究,江诚出奇地有点不好意思,同时感叹一下土豪,给他道了声谢,这种大高手能不为敌最好!
拿出了两本技能书,都是三星级咒语法术,高达五阶,一攻一防,江诚当场学习,交给超脑分析!
江诚又拿出了一本黑袍人送的五阶法术模型,特殊法术化尸术,一种亡灵系的爆兵法术。
对于自己没什么用,但是对于别人来说却是很强大的法术,可以用来交换。
把海帕放了出来,海帕好奇地看了一眼周围,又敬畏地看了眼瓦萨,忠诚地站在江诚身旁。
瓦萨带着一大群小弟自己走了出来,趴在草地上静静地休息着,赤金虫迫不及待地趴在美国队长的盾牌上啃吃着。
“瓦萨,这40万积分给你,你需要什么东西可以自己去买,其他的事你也自己安排!”
有钱任性,江诚果断给了瓦萨一笔积分,让他自己行动,毕竟他懂得更多!
瓦萨点了点头,收起了这比积分,在无限空间中,基础的货币能力追随者还是能使用的。
看了一眼海帕,江诚皱了皱眉,开始在商店中翻找了起来,这种变大变小的辅助技能并不怎么稀奇。
花了五万积分,买了一个技能原本,花费双倍价格,变化大小的能力直接烙印在了海帕的记忆中。
对于突然学会的能力她有点疑惑,不过听到江诚的命令,她很自然地发动了这个能力,身体渐渐变小,很快变成了正常人大小。
看到这江诚点了点头,有了这个能力以后也方便点,不过一旦战斗还是会恢复原样,毕竟不是大小如意那种神通。
倒是那株充满死亡之力的魔兰,江诚拿了出来,研究了一会,养在了小溪之上。
做完这一切江诚走出了房间,他还有许多工作需要做,海帕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江诚也默许了这个行为。
大街上人来人往,海帕好奇地看着这一切,一缕超凡的气息四溢,周围的人自动让路,眼中带着敬畏!
江诚没有在意,走进了一座高塔般的建筑,这是公共设施,可以胜任任何工作,只不过价格比较贵,来的人很少。
走进了其中一间房间,把九尾和狗头人的尸体拿了出来,血脉提取其实并不难。
这两个血脉很珍贵,江诚不想冒险,花点积分是值得的,至于交给别人他更不放心!
一道光束从天而降,两具尸体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个水晶瓶,一个火红色,一个金色!
“爆裂炎龙:吸收了一滴神血而激发的炎龙血脉,蕴含爆裂火焰法则,掌控爆裂火焰的能力
潜力:半神
品级:五星”
“至阳九尾:九尾天狐血脉的偏门分支,蕴含力量法则,力量型血脉
潜力:八阶
品级:五星”
看着这两个血脉,江诚满意地点了点头,特别是炎龙血脉,潜力更是可怕,怪不得身上会有印记。
江诚珍重地把它们放进了储物空间中,自己虽然不能用,但是手下总能用得上。
走出了高塔,江诚开始采购物资,买了不少魔石,不多更多的是高阶血液,为了更好的修炼,江诚买的血液至少都是三阶生物。
同时也将化尸术挂上了拍卖行,标明物物交换,积分自己已经不那么急需了!
路过一个地摊时,海帕脚步顿了顿,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江诚停了下来,扫了眼地摊上的东西。
“这些是?”江诚蹲了下来,指着其中十几颗拳头大小的黑色玻璃球,他能感觉到其中浓浓的绝望。
“这些都是我精心收集的绝望之力,每颗万人份,需要吗?每颗一千积分就够了!”一只鬼脸蜘蛛趴在地摊前,背部的一张脸热情地介绍道。
“我都要了,你还有更多的吗?”付了一万多积分,江诚抬起头问道。
“你要是需要我可以长久供应,这可是我的拿手活!我叫尤佳斯”鬼脸蜘蛛嘎嘎地笑道,背上一张张面孔闪过。
加了好友,江诚转身离开,同时将一袋子玻璃球递给了海帕。
“拿去吃吧!”
“嗯!”海帕胆怯地伸出双鳌接了过来,放进了头顶的水晶中。
回到房间中,江诚开始往血池中倒血,直至整个血池被灌满,然后沉了下去,开始日常的修炼。
而海帕则呆呆地坐在一旁,捧着玻璃珠,吸收着其中的绝望之力,眼睛警惕地看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