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子鬼使神差的技巧,却还在这个工厂里,岂不可笑?!
杜岩复现在是彻底傻了眼——
自己本来的废牌没有出去,现在反倒是又多了几张。
细细数数,现在他手上的,是三张皇帝卡,三张市民卡,两张奴隶卡!
完了……完了……完了!
还有二十分钟,他要怎么样才能够把这些纸牌都消耗掉呢?
此刻,申司的手中,还有两张市民卡和一张奴隶卡。
何启然看到刚才的赌局,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这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单单只是归咎于运气,也未免有一点太强运了吧!
李荞明拍着何启然的肩膀说:
“刚才,申司提出来要重新‘检查’的时候,你还记得么?”
何启然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他们是怎么检查的?”李荞明虽然是循循善诱,但是在何启然的眼里,就是卖关子!
“您快说!”何启然真是快被他给气死了!
“当时,杜岩复是一张一张检查的,也就是说——”
“他没有挑换牌次序的机会!”
“没错!”李荞明又问,“而申司的检查方法是怎么样的呢?”
“那个男人把所有的牌都放在了手上,所以说,摆回去的时候,就有重新更改顺序的可能!”
“是啊,”李荞明点点头,“很不容易。”
“可是……”何启然问题的关键并不只是在这里,“他怎么知道要用两张市民卡和一张奴隶卡的呢?”
“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李荞明也绝非是等闲之辈,“前面几局,你认为杜岩复手中都剩下了些什么牌?”
何启然眼珠一转:“他赢了两张皇帝、一张市民,而他的本命牌是皇帝卡,前面还出了两次奴隶卡,所以说,至少是三张皇帝,一张市民,一张奴隶。”
“没错,”李荞明点点头,“那你有没有注意到杜岩复的习惯?”
“习惯?什么习惯?”何启然就不明白了,短短的几分钟,怎么能注意到别人的习惯呢?
“杜岩复在排列手牌的时候,会将皇帝牌放在右手边,而奴隶牌放在左手边。”
“啊!我的天哪,你们两居然把这个小细节都注意到了!”何启然现在剩下的就只剩惊叹了,“那申司的习惯为什么没有被杜岩复发现呢?”
“你是不是傻!”李荞明说着,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两下,“申司是怎么出牌的,你也不想想!”
“对哦!”何启然恍然大悟,“申司是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所以根本就不存在牌的排列问题!”
“所以说……”
“可是,”何启然真是人一笨起来就没完没了,“他怎么能分辨的出市民卡和奴隶卡呢?”
李荞明突然有一种想要揍何启然的冲动,但是压了几次,终于还是把怒火压下去了:
“最后,申司的手牌剩什么了?”
“嗯……四张市民和两张奴隶。”
“所以说,他只需要左口袋装市民卡,右口袋装奴隶卡,不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何启然才意识到,申司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