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亲切,如沐春风,然而,在萧千羽的耳中,则是恶魔的召唤。
“杀了……你?”
不知不觉地,萧千羽只觉得脸颊火热——
两道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不是他懦弱,只是这种方式,让他不知所措——
这就纯粹的恶么?
毫不留情的践踏别人的尊严和生命,把他们当作是玩具,喜欢就拿出来玩一玩,不喜欢就直接丢掉?
甚至,摧毁?
萧千羽从女人身上离开,跪在她的双腿之中,趴在她耳边: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轻声的低吟,带着他的眼泪和火热的鼻息,悉数成了女人活着的时候所见过的最后的东西。
“扑哧”。
只感觉手中的匕首戳进了一个软绵绵的组织,干涩紧俏,似乎还有什么汁液,顺着血槽流了出来——
原来,是脑浆。
感受着流淌到自己手中粘稠液体,萧千羽只觉得自己的后脊背阴森森地发凉,大拇指抚摸着的地方,似乎还能够感受到脑浆中一些细小的颗粒。
“真恶心,就像是鼻涕。”朱传铭拿出一张纸巾,然后把萧千羽此时已经僵硬的手拿了起来,给他细细地擦拭着:
“千羽,现在知道,什么叫做纯粹的恶了吧?”
说完,他就抽回了自己的手,纸巾上留下了那个无辜女人的脑液。
“千羽,”走到了大门口,朱传铭还不忘给萧千羽提个醒,“现在是十点,十二点,我等你的最后游戏方案。”
说完,就听见门被人“咔嗒”一声关上了。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萧千羽和那个女人的尸体。
此时,他们的身体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但是,已经阴阳两隔。
他尝试着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但是,自己早就浑身僵硬,无法动弹,好像他萧千羽生来就是这么个造型。
每一次的挪动,都会让他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萧千羽觉得奇怪:为什么先前做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呢?
其实,并不是先前没有,而是当时他的头脑,完全被恐惧和愤怒所占据,没有精力去感受来自身体上的疼痛。
他又往后挪了挪,想要全身而退,但是,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女人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勾住了他。
“靠!”
萧千羽低声咒骂,加大了自己的力度。
现在,他终于也不把这个女人当人了,只是觉得她是一个尸体,或者说,一个拉住他身体的酒瓶——
他就是那个塞子。
“啊!”
萧千羽使出全身地力气向外抽拉,终于,他验证了那句“功夫不负有心人”——
萧千羽虽然是把自己的器官拔了出来,但是,还带出了一大段的赠品:
女人的子宫和她的肠子,紧紧地包裹着萧千羽!
“啊——”
萧千羽也被这个场景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几步,但是,他走到哪,这些东西就跟着他到哪,好像它们就是萧千羽身体的一部分。
手中的匕首因为被朱传铭拿走的缘故,现在摆在女人的小腹上,为了让自己的分身尽快离开这些肮脏污秽的东西,萧千羽直接用手撕开了女人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