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似乎很讨厌阳光,当明媚的光线透过窗帘折射进来时,那人厌恶地骂了一句,然后起身来到了暗室。
这间暗室,不是用来洗照片的,而是用来“洗人”的——至少,用他的话来说,是“洗人”。
来到地下室,一个被扒光的胖子,****着被绑在铁柱上,嘴里塞了一条少女的内裤——还带着卫生巾。
黑衣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把视线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这个人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满头白发,两眼噙着泪花。
他同样也被扒光,只不过,看在对方是老人的份儿上,黑衣人把他绑在一个凳子上,为了让他坐得舒服一点,还特地在冰冷的凳子上垫了一个椅垫儿。
老年人的嘴里没有塞任何东西——
因为黑衣人确信,老人是不会乱喊乱叫的。
为什么呐?
因为黑衣人已经把老年人的舌头给拔了啊!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黑衣人的唇角勾了勾,在烛光的掩映下,那一张美妙绝伦得到俊颜,却不能安慰这两个人恐惧的内心。
“我说,”黑衣人也拿过来一把椅子,跷着二郎腿靠在上面,“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胖子连连摇头,嘴里“呜呜哇哇”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老人两行热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因为说不出话,也只能摇头表示否定。
“啊咧咧,”黑衣人很伤脑筋地挠了挠头,“这么没有上进心啊!自己哪里做错了都不知道啊!”
这可怎么办呢?
黑衣人很为难地嘟着嘴。
立领的黑色衬上在这个家伙身上衬托出完美的线条,俊朗光线的外表下,是一张禽兽不如的肮脏内心。
“如果这样的话,”黑衣人点了点,似乎在肯定自己的话:
“那你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了!输的人就接受洗礼,我就告诉他被带到这里的理由,好不好啊!”
“呜呜呜呜呜!”胖子连连摇头——
惜命,惜命得要死!
黑衣人觉得看一眼他,都觉得无比恶心,似乎自己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很快就会勒出油来!
转头,再看着瘦小的老人。
老人则惊恐地看着他,不敢做出任何表态。
先前因为没有被麻醉,而被活生生地把舌头拽了出来,喷溅出来的鲜血在他的衣衫开出一朵红色的花。
“说你们不求上进,还真是垃圾!太、垃、圾——”
黑衣人一字一顿,最后还拖着长音;“你们犯了重罪,居然毫不知情,这样,怎么能行?”
黑衣人的语气温柔平和,就像是在给幼儿园的小朋友讲道理一样。
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黑衣人先对准了胖子:“笑一个。”
胖子眼泪吓了出来,笑得比哭还难看。
“笑——一——个——”黑衣人重复。
胖子努力咧着嘴,但是,嘴型稍稍变化,他就会****到卫生巾上的血,恶心得撇开了头——
他又怎会知道,这其实是他自己的鲜血呢?
黑衣人又怎么会告诉他,在胖子熟睡的时候,黑衣人从胖子的****里,拉出了他的肠子,因为血流不止,找来了卫生巾垫在他屁股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