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林禾森取来一直球杆递给了千羽问。
“在斯诺克之中,共有十五个红球,六个彩球;
“其本来的规则是,击打一个红球、一个彩球,直到红球全部落袋,然后以‘黄、绿、棕、蓝、粉、黑’的顺序击打彩球:
“其分值为红色的一分,黄色的两分,绿色三分,棕色四分,蓝色五分,粉的六分,黑的最高,为七分。”
“那你说相反的意思是……”金傅乡若有所思,“这里的红球是可以重复使用的,但是彩球只能击打一次?”
萧千羽点点头:“恐怕是这样的。如果按照斯诺克的规则了,这里恐怕是虽然也要按照一个红球一个彩球的顺序打;
“只不过红球是可以在落袋以后取出来重新放置到其初始位置,而这之后所击打的彩球,就不能再拿出来了!”
“那岂不是谁先把黑球、粉球打到洞里谁占便宜吗?”许岚船观察着球的布局。
“话虽如此,”林禾森接道,“但是黑球和粉球的位置都很不好打,万一不得分,反而会给对方留出空隙。
“而且,只是刚开局的击打红球,看起来就很费劲的样子。”
正说着,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领着两个人进来了。
中年男子推了推墨镜说:“我是这场比赛的裁判,下面我来说一说这里的规则。”
中年男人所陈述的规则与千羽他们所想的差不多,基本上是把斯诺克的打发倒了过来。
其中,决定胜负也是靠自己的得分来判断的。
“鉴于上一场的俄罗斯转轮比赛中的赔率,由田先生这一组先开始。”
田先生——萧千羽的对手。
对方哆哆嗦嗦地拿起杆子,在台前使劲琢磨着——
是的,这场比赛还有一个惩罚制度:
那就是如果陷入了对方制作的“斯诺克”之中,或者说连续三次母球不能够直接接触到目标球,就要就受惩罚——
这个惩罚就是,从手臂开始,将一块大小为10×4平方厘米的皮肤组织在不注射任何麻醉药品的情况下切割下来!
萧千羽看着眼前这个无助的男人,想帮却又无可奈何——
这么高难度的击球,如果不是幸运女神眷顾的话,任谁也不可能一次性打进去吧?!
这种情况下,Swerve(香蕉球)倒是有可能,但是角度不好掌握,很容易在球前进的过程中碰到彩球而导致犯规!
而且,台面上按照这种规则来算一共有1×6+2+3+4+5+6+7=33分:
可以说每一次进球都可能是制胜分!
田先生准备击球了!
他选择击打向中袋的方向?
许岚船点起一根烟,一滴汗滴落——难道说,他打算在中袋那里弹一库来击打红球吗?
笨蛋,那样主球很容易落袋的!
田先生瞄准了一下,犹犹豫豫地就出杆了……
只见主球在中袋旁晃了几晃,很顺利地弹了一库后由于力度不够停留在了黄球和红球之间的区域。
“一次。”裁判的声音就像是丧钟——
只会敲三下的丧钟,一旦钟声全部结束,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