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孩VAN之借刀杀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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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的话:

  1.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2.本故事部分内容涉及暴力,不建议未成年人阅读。

  3本故事情节纯属虚构,请勿盲目相信,请遵守相关法律法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4.人物均虚构,名字亦杜撰,请勿对号入座。

  5.作者文责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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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大男孩VAN穿越到了某一平行时空,见证了一桩借刀杀人的奇案,现将主要情况汇报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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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幕——我们的男子汉小毛豆

  毛豆,4岁10个月,今年开学,还是上幼儿园中班,毛豆问妈妈,妈妈无奈地说:“那怎么办呢?谁叫你是10月份出生的呢。去年还不是一样,上学期上小班,下学期上中班,怪怪的。”

  不过,去了幼儿园后,毛豆还是挺高兴的,不仅交到很多新朋友,而且他在班上最高、最帅、最懂事,老师们都夸他是小班长。毛豆美滋滋地想:“小班长?这个名头可不错,是老师的表扬。在家里,爸爸说我是小帅哥,妈妈说我是男子汉,这些名头都是三岁小孩儿才喜欢的称呼,我都长大了,才不稀罕呢。”

  毛豆收回思绪,开始拍球。是了,放学后的篮球试听课。妈妈说:“男子汉就要学篮球,毛豆这么高,不打篮球浪费了,打了篮球会长更高,不负篮球不负卿。一举两得。”篮球砸到脚上,滚到了操场边,操场栅栏外,是一大群等孩子的家长们,叫喊声、手机照相时的咔嚓声连成一片。

  毛豆注意到,外面有一只小狗,蜷缩着、呜咽着,耷拉着耳朵,身上脏兮兮,还沾着枯枝烂叶。毛豆认识这种狗,叫萨摩耶。记得第一次见到这种狗的时候,毛豆兴奋地对爸爸说:“爸爸,爸爸,这个是妈妈看的节目里面的青丘九尾狐。”爸爸摇了摇头,毛豆想了想说:“这明明是一尾狐嘛。唉呀,毛豆就是笨笨笨嘛。”爸爸笑了笑,说:“这是萨摩耶,节目里面都是都假的。不过,这种狗,你妈妈特喜欢,老说要养一只呢。”

  “这么可爱的小狗,谁忍心伤害呢?”毛豆顺着小狗的目光望去,只见一男一女:男人将女人推倒、他骑在她身上,用他的一只大手攒着她的两只小手,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狠狠摁在地上碾,男人粗糙的大手上青筋凸了出来,似青色的巨蚺。男人大声咒骂,毛豆一个字也没听懂,但声音却熟悉,毛豆当然熟悉啦,那是他最最敬爱的外公的声音。

  周围的大人们一无所觉,或者说,他们压根不在乎。是了,这又关他们什么事呢?妈妈早就对毛豆说过,外面都是坏人,没有什么好人的。妈妈还说,男人不能打女人。可是,那外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毛豆的外公突然惨叫一声,他松开了女人,踉跄起身,捂着手,鲜血从指缝缓缓淌下。

  毛豆很害怕,想叫,却发不出声。浑浑噩噩地回家,再清醒过来,已经是翌日中午,毛豆的爸爸坐在病床前,告诉毛豆,他昨天受了惊吓,回去就发烧,说胡话、大喊大叫,更出现惊厥,于是爸爸连夜把他送到了医院。爸爸还说:“毛豆不要说、毛豆不要问,毛豆要管住自己的嘴。”

  毛豆问:“像爸爸在家一样吗?”

  爸爸抱着毛豆,说:“是。”毛豆没有看到爸爸脸上哀伤、痛苦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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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幕——警局全武行

  警察局里,邹警官揉了揉被吵得发胀地脑袋,说:“你们双方再沟通下?不是说还有家人要来嘛?那咱们等会聊,我先出去填写相关表格。”说完他就离开了小会议室(平常不开会时,这里就用于当事人陈述案情及调解),徒留两位当事人相顾无言、怒目对视。

  不多会,进来一位画浓妆地女子,身材矮小、丰腴,穿得像个网红,长得却略微有些浮夸。看见男人,浓妆女子开始大呼小叫:“爸爸,你怎么了,受这么重的伤毛豆爸爸呢?”

  毛豆外公说:“我跟他打电话了,他来了,把毛豆带回去了,算了,别提了他,他屁用都没有,你妈说的对,你就是瞎了眼,找了这么个怂包蛋。”

  毛豆妈妈说:“怎么回事?”

  毛豆外公说:“我等毛豆放学,”他用受伤的那只手指着那个女人,接着说:“她从旁边的居民楼下来遛狗。小朋友放学的时间在幼儿园旁遛什么狗?还不牵绳。”毛豆妈妈说:“那真是邪得没名堂了啊。”

  毛豆外公点头说:“那可不?我说她,她还不乐意,还敢骂我。真是不知羞耻,这不是欠打是什么?”

  毛豆妈妈说:“真是太猖狂了,我去网上曝光她,去人肉她。自然有人对付她,让她过不下去。”

  一直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的女人开口了,声线优美,但透着坚定以及怒火:“我遛狗怎么了?今天周五,平常幼儿园都提是前放学的,我怎么知道今天有小朋友留下来搞活动,再说了,我就住幼儿园楼上,我下楼,去别的地方遛狗,只是路过幼儿园,你父亲把我拦着,无缘无故骂我、打我,你们还有理了?”

  毛豆妈妈说:“你真是不知羞,遛狗不牵绳。”

  女人说:“我家萨摩耶很乖的,才两个月大,小不点一个。”

  毛豆妈妈不依不饶:“不牵绳就是不对。”

  女人说:“那你父亲骂人,踢狗就对了?还打人,男人打女人,算什么好汉?”

  毛豆外公腾地站了起来,怒斥:“打的就是你,邪得没名堂了啊。踢你狗怎么了,你跟我小心点,你看我的右手,虎口被你咬成这样,伤口这么深。我跟你说,这不是你赔礼道歉就能了的事,必须赔钱。我跟你说,再看到你在幼儿园旁边遛狗,我把你狗打了吃了。”他顿了片刻,似想起了什么,他直视女人的眼睛,缓缓地说:“放心,到时候给你留一条狗腿,送到你家去。”

  女人涨红了脸,有什么话就要脱口而出,又看了看凶神恶煞般的两人,把话咽了回去,喏喏地说:“狗是人类的伙伴,也是我们的家人。”

  毛豆妈妈刻薄地说:“那狗是你儿子还是女儿啊?那么宝贝?”她连珠炮般地从嘴里射出恶毒地言语:“我就问你,我爸爸是狗咬的还是人咬的?啊?你倒是说说看?咬人的就是狗,知道吗?”

  女人冲过来推了毛豆妈妈一下,想要她闭嘴。

  毛豆妈妈大怒,一边回推女人,一边怒吼:”你们全家都是狗,我看你遛的那条狗就是你跟你狗老公生的吧?贱人。”

  女人鼓起所有的力气,狠狠地给了毛豆妈妈一耳光。毛豆妈妈只觉昏天暗地,眼冒金星,耳畔轰鸣,脸立刻就肿了起来。而正在此时,三个男人走了进来,两人着警服,一人身穿法院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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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人都是谁?还请让我把时间往回拨一点。

  邹警官出了小会议室,跑到警局门口抽解馋烟,正在门口抽着烟,就看到张局从楼里走了出来。他连忙招呼道:“张局”并递了根烟。张局接了烟,自己点上,说:“刚有人因为遛狗起争执而报警,一个人被咬了,正在局里调解吧?”邹警官一愣,连忙说:“神算哪。”

  局长瞪了他一眼,说:“神个屁,那老头吵那么大声音,整栋楼都恨不得要被震塌了。”局长眼睛滴溜溜一转,说:“你小子,又摸鱼,不是你接待嘛?”

  邹连忙说:“唉哟,我也是被吵昏了,出来透透气、透透气。我现在马上进去。”

  局长拦住他说:“算了,就在这里,跟我接个人。”

  邹疑惑地望着张局,似在问:是谁这么大面儿?需要局长亲自在门口等着?

  局长看出了他的疑惑说:“陈庭长要来,咬人的那位是她母亲。”

  邹说:“那位?哇塞,这可真是,捅漏了天哟。不过,陈庭,怎么也30出头了。里面那位女士,大不了多少啊?”

  局长说:“那是他小妈。行了,你也别多事,他爹什么身份?找个比陈庭小的女人当媳妇都没问题。说起来,陈老也算好男人了,唉,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吧。”他用眼神示意邹警官,当先朝着那刚进入警局大院,戴黑框眼镜,穿法院制服、身材挺拔,帅气中带着一丝阳刚,又溢出浓浓书卷气的男人迎去。”张局长狠狠地握了握来人(陈庭长)的手,对邹警官介绍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鼎鼎大名的陈庭长,大帅哥,大博士,全区乃至全市最年轻的刑事法庭的庭长。”陈庭长对邹警官温和一笑。

  张局长又对陈庭介绍起邹警官来:“小邹,我徒弟。”短短5个字,却让陈亭高看了邹警官一眼。

  三人找了个树荫,站在那聊了起来,没有注意到一个女人慌慌张张地走进了警察局大楼(对,就是毛豆妈妈)。张局长说:“今天是小邹接待的,现在要他跟您简短、客观地讲讲情况?”

  邹说:“接了警,我就过去了,对面那老头受伤了,按照惯例,我就把他们带了回来。看那老头,就知道,坏人变老了。”

  陈庭轻笑一声,邹看在眼里,想:“当真是帅,靠脸吃饭都够了,非要靠实力吃饭,还这么强。”张局长见陈庭在笑,连忙一巴掌拍在邹警官脑门上,说:“简短、客观。”

  邹警官脖子一缩,继续叙述:“事情大概是这样的,你妈,呃,不,是咱妈,遛狗,没牵绳,那老头阻止,骂人,还踢狗。咱妈回嘴,他仗着力气大,打咱妈,把咱妈推倒在地,撕扯过程中,咱妈咬了他一口。咱妈牙口真好,把他治得服了软,打电话报警了。那老头要索赔。我看咱妈才需要索赔,谁知道那老不修身上有没有什么病毒。”

  张局长又往邹警官头上招呼,说:“就你皮,你十二生肖属皮皮虾的。”

  陈庭笑着说:“事情我大概有数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咱妈吧?”

  话毕,张局长忙领着陈庭往里走,邹警官边走边说:“依我看,那老头纯属恶人先告状,扯歪皮,要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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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走到小会议门口时,正好看到“毛豆妈妈推搡、骂人,女人含怒出手”一幕。

  毛豆外公看到女儿吃了亏,一个健步上前(完全不像60多岁的人),一把将女人(陈庭长的小妈)推倒在地。陈庭长赶忙去扶,被毛豆外公一脚踹在后背上,陈庭长牢牢地撑住,保护了他的小妈,一如小妈以前护着他一般。毛豆外公一看踹错了人,踹的还是个穿制服的,僵在原地,不敢再有动作。

  陈庭长想把小妈扶起来,小妈却连连喊肚子疼。

  毛豆外公指着坐在地上的女人说:“装个什么装。”

  陈庭长突然跃起,把毛豆外公狠狠推了一把,毛豆外公一个趔趄,险险站住,陈庭长还要动手,被邹警官狠狠抱住,陈庭长挣了几下,挣脱不开,张局长也连忙过来劝,低声道:“别动手,有监控。”

  陈庭长脸色十分难看,盯着他,似在说:“那他们就可以打人嘛?”张局做了一个要他放心地表都情,大喊起来:“人呢?都死了?小王、老杜?来人。”老大发飙,迅速赶来两名警察。张局长指着地上的小妈说:“小王,叫救护车,把人送到医院去,保护好,一定、务必确保人身安全。”又指着毛豆妈妈和外公说:“老杜,把他们带过去,严肃审理。”老杜立即过去提人。邹警官却说:“别别,先等等。”说完朝张局长使了个眼色。张局长明白过来,点了点头。

  张局长招呼邹警官架着陈庭长出去,眼睛瞥到毛豆妈妈正在拿手机拍摄,对她喝到:“拍,拍什么拍?你去拍拍被你们打伤的人。老杜,你来处理。”说罢领着邹警官和陈庭长离去。

  到了张局长办公室,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张局长暴起了粗口:“真是过分,这些刁民。”他又对陈庭长深深地鞠躬,说:“陈庭长,没有保护好令堂,实在是抱歉。”

  陈庭长连忙扶起他,说:“张局见外了,叫我剑锋就好了,我都省得。这种事谁也预料不到的,虽然我们天天与那些触犯刑法的社会渣滓见面,谁又知道普通老百姓竟然也——这么蛮横。”

  张局长打蛇随棍上,立马改口说:“剑锋,你能理解就好。你也别张局、张局叫得那么见外,我痴长几岁,托大,你就叫我张哥好了,当然叫我一声老弟,我也不介意。”说罢,朝陈剑锋挤眉弄眼。

  陈剑锋立马说:“不敢不敢,张哥。”

  张局长说:“剑锋,现在老百姓和那些犯罪分子没有多少区别的,本质都一样的。犯罪分子就是胆子大、目无法纪的老百姓嘛。现在,人心不古,私底下,难免蝇营狗苟。可以说,有利益,谁都想夺取,哪怕是违法犯罪,只不过,大部分没那个胆子罢了。”

  陈剑锋拱了拱手,说:“张哥,小弟受教了。”

  张局笑着说:“这都是小邹跟我说的,你别看他长得歪瓜裂枣,像个流氓地痞似的,他可是正经警官学校本科毕业的,还在985读了个社会学还是什么玩意儿的硕士。跟我这个泥腿子不同,正经科班出身。前几天,还推荐我看了本《乌合之众》,真是有道理,群众工作就是那样的,几百年了,都还是那个套路。”

  陈剑锋说:“年轻有为啊。”

  邹警官腼腆一笑,不敢造次。

  张局对邹警官说:“你小子,学得多,坏水更多,说吧,把那两货留那里啥意思?”

  邹警官说:“把他们关进去了便宜他们了。对他们还成一种保护了。龙少的两个小弟犯了点事,在局子里,等下我跟他们交代两句,把他们也丢进去,让他们去自由发挥。”

  张局长说:“别跟他们多说,就说是他们落了你的面子,可别扯上我们。”

  邹警官说:“省得。”

  陈剑锋说:“这?监控?”

  邹警官说:”监控也不能录音,言语上羞辱一番,没问题的。对方动手就更好了。再说了,都是犯了事进来的人,也不是我们动得手,就算打了也就那样了。拘留个15天,他们也无所谓,我们还会让他们在这里好吃好喝,”说罢就出了办公室。

  张局长解释道:“唉,我的陈庭长,你是不知道,现在我们也难做,鸡毛蒜皮的事也往我们这里跑,调解也调解不了,还有些不知好歹地讹上我们警察局了,在我们这里闹。我们是打击犯罪的,又不是陪这些人过家家的,所以就有些特别手段,你别见怪。”

  陈剑锋说:“知道,你们也有你们的难处。”

  张局长说:“要不,我们去监控室?”

  陈剑锋说:“算了,我回法院去。嗯,不,算了,我还是去医院看看小妈吧。唉,父亲刚走,又碰到这个事,我去陪陪她。”

  张局长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背,送他下楼,说:“唉,我也不留你,下次来,咱哥俩好好唠唠,今天来我这里,这兵荒马乱的,一口茶也没喝到,多有不周,见谅啊。”

  陈剑锋说:“张哥留步,下次再来叨扰。”

  张局长挥挥手说:“行,我去盯着,以免小邹他做事没分寸,把小事搞大,也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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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幕——遥想当年,柳絮初嫁了

  当天深夜,陈剑锋在老头子的书房里,用手轻轻抚过老头子的藏书,暖暖的,好似还留有老头子的体温。他转回书桌前坐下,软软的,恍惚回到了儿时,小妈正抱着他、唱着他最爱地童谣。他霍然站起,冲到洗手间狠狠地洗脸,又拉开冰箱,看着里面满满当当地碳酸饮料,一面恼小妈不听自己劝,一面忍不住伸手拿了一瓶出来。他攥着瓶子,斜靠在卧室的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小妈,小妈似已熟睡,并未辗转,呼吸平稳,却没有发出陈剑锋早已习惯的韵律地,似猫咪咕噜一般地鼾声。他走了进去,随手将饮料放在床头柜旁,帮小妈掖好毯子,又摸了摸小妈的头,一如以前小妈照顾他一样。他出了卧室,没有发觉小妈面露微笑,半睁开眼看着他离去。

  他给自己泡了咖啡(老头子和小妈都不爱这个,却总会为他备着),把自己锁进了这个家里永远属于自己的那间房。工作后,他就搬出去住了,不,应该说,自从上了大学,就很少回来住了。一别经年,物是人非,房间纤尘不染,摆设一如当年,可人却走的走、变的变。书桌上的多肉依旧嫩绿,他捻了些土,湿湿的,没来由的,他的眼眶也变得湿湿的。双手捧着咖啡,两眼呆呆地凝视袅袅水汽,他被记忆拽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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