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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你可算回来了!”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点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师傅……您,您……”
“快点进屋来,我慢慢给你解释!!”
木天涯朝着聂竹青招了招手,随后率先走进了茅草屋内,整个过程动作快捷,步伐轻盈,看的聂竹青震惊不已……
……
“同志,龙嘴村到齐了!”
“快快……赶紧上车!!”
“张三,你帮忙排查一下咱们村还有哪些人没到!!”
“李四,你们家是怎么回事?本来时间就十分紧急,你们还磨磨蹭蹭这么久??”
“王麻子,你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那后面的快跟上,先到先走,不要耽搁了!!”
……
当江枫重新回到新溪镇的时候,当即就被眼前的情形给惊呆了。
在一众警/察的帮助下,那些一看就是大溪镇的村民大包小包、拖家带口、神色匆忙地登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客车,像是逃难地逃离这里。
严阵以待的部队、整装待发的军人、四处戒备的警卫、随处可见的装甲车……大溪镇现在俨然成了一个临时军区。
“同志你好……”
“这是怎么回事??”江枫拉着一名从身前走过的身着迷彩服的军人问道。
这名军人显然是在执行任务,被江枫蛮横地拉住胳膊当即就有些恼怒,不客气地说道,“你是哪个村的?怎么这么不礼貌??”
“不好意思!”
江枫笑着道了个歉,指着远处那些正在排队上车的人问道,“我不是新溪镇的人,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人都是到哪去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名军人见到江枫这和善的笑容也不好再怎么发作,只是不耐烦地回了句,“不久后昭化市就会发生特别严重地震了,不想死的就赶紧离开这里,跑得越远越好!!”
“什么──”
“特别严重地震??”江枫惊呼道。
其实他隐隐猜到了这些人离开的原因,之所以问一下也只是想确认一下心中的猜想,只是没想到是这么个‘理由’,这……肯定还是世界即将连通、无数超级强大的生物即将出来的消息太过骇人听闻了,专门找了‘特大地震’作为借口让这些民众撤离。
“那边的车免费搭乘到昭化市,快走快走……”
那名军人说完后,就丢下江枫自己巡逻去了,江枫在原地站了几秒钟后,走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撕开一道空间裂缝就钻了进去。
虽然江枫也是到昭化市,但在这紧急关头,即便自己无法快速赶路,但自己犯不着与那些普通人抢座位不是?
……
昭化市的情况和新溪镇差不多,到处都能见到携带行李匆忙赶路的行人和身着制服的公职人员,虽然昭化市的人要多很多,但出行的方式也有很多,各个车站也不不至于那么拥挤。
除了那些普通人和公职人员外,江枫还见到了很多气质出尘的人在街上晃荡,这些人大多穿着复古长袍,有些还有兵刃在身,虽然他们也在尽量掩饰,但江枫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些人就是古武者。
江枫本来还不知道开会的具体地点,但是这些人的出现,立马就为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半个小时后,江枫尾随着一名中年妇人来到了一个周围有钢丝网围住的看起来像是体育馆的地方。
此刻,江枫身在这体育馆的正门,虽然这里没有钢丝网,但有一名守门的老人,看来也不是随便能进的。
江枫抬头看了看‘昭化市奥体中心’几个大字,心里有些纳闷。
整个古武界的人加起来至少得有好几万人吧?这个小小的体育场能容纳这么多人吗??
中年妇人对着在门口守门的老人说了几句后,就径直走了进去,江枫稍作思索,朝着那名守门的老人走了过去。
“站住!”
“这里在举行重要聚会,非请勿进!!”
重要聚会?
那应该是这里了!!
“你好,我也是古武者!!”江枫客气地说道,说完,抬起右手释放了一丝猩红色的真气。
“哦?”
老人有些惊讶,上下打量了江枫一番后,不咸不淡地说道,“那你进去吧!!”
走进体育馆以后,入眼的是一个‘半球形’的建筑物,就像那种举行演唱会的场馆,正对着江枫有一条台阶,台阶上面写着‘东门’,先前那中年妇人已经从东门进入了场馆里面,江枫想了想,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渐渐的,随着江枫朝着东门越走越近,已经可以听到了从场馆内传出来的嘈杂声音,看来已经到了不少人。
“站住!”
“特么的……”
“你竟然还敢来这里!!”
“今天你若是不归还我海沙帮的镇帮之宝,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给老子站住!”
“妈/的!”
“你很能跑是吧?”
“呼呼……”
“等老子逮到了你,非要打断你的双腿!!”
“唰──”
忽然,一道人影从东门里面冲了出来,江枫赶紧闪开,他不想被人撞个正着。
紧接着,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出现在了东门的门口,气喘吁吁地说道:“兄弟,快帮我拦住她!这个贱人……是飞燕门的女飞贼!!”
靠!
管她是谁,又没偷老子的东西!!
什么!
飞燕门!!
江枫这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可是那道身影已经从他身旁经过。
江枫猛地回过头去,那道身影就快要冲出体育馆了,看着那快速离去的背影,江枫甚至还觉得有些眼熟。
“站住!”
一声暴喝声起,只见刚才那守门的老人前一秒还慵懒地打着盹,而下一秒则犹如猛虎下山,展现出了强劲的爆发力,纵身一跃,犹如大鹏展翅鹰击长空,瞬间就出现在了十多米外的那道身影面前。
“你俩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还不给我滚回去??”
老人严厉地斥责着逃跑的那人,丝毫不留情面,言语霸道骄傲,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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