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台上,林辰发现那个陌生人还站在台上,微微讶然,细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并不能探测出具体境界,顿时心中一凛,而脸庞上却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道:“这位师兄是?”
这个陌生俊朗的男子回以一笑,但这笑容却稍显冷淡:“我是内门大师兄,牧风!也是你们这场比试的裁判!”
“见过牧风师兄。”林辰拱手作揖微笑道。
牧风无言,冷冷的看了林辰一眼。
林辰闻言后象征性的问候一遍,但回复他的,是一副冷淡的目光,林辰不在意的笑了笑,但心里的热情大大的降低。
牧山这时候看着林辰冷冷一笑道:“这场决斗不会有悬念!赢的人只会是我!”
林辰:“……”
话音落下,牧山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淫邪无比的腔调传音入密笑道:“嘿嘿,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个新入宗的小美女叫杨芷凝,啧啧,还真是水灵啊!那漂亮脸蛋苗条身材,那雪白的肌肤,真是让本少爷垂涎欲滴呀!嘿嘿,我打败你后,不会杀了你的,我会把你押入牢中,然后当着你的面奸.淫她!让你想要保护的女人在你面前面红耳赤的动qing娇喘!一想到那个场面,我就浑身激动啊!哈哈哈哈!”
林辰闻言,眉间骤然一冷。
林辰相信,这是牧山的真心话,甚至这种事,牧山绝对不止干过一次。
拳头,忍不住握紧,指节,一阵发白,一股怒气从心底冲起,直欲冲破胸膛。
“下面!我给你们讲解一下比试规则!”
牧风的声音在灵气的包裹下响起在林辰和牧山的耳边。
“………生死台上,你们不用顾忌什么,可以全力出手的!……大概就是这样,最后,拳脚无眼,万一死了人,按照生死台的规矩,胜者不会受到宗门处置!规矩,是我天雁宗立宗之根本!你们放心就是。败者怪就怪自己学艺不精,修行不到家吧!”牧风缓缓将规则说了一遍,同时目光从林辰身上扫过。
旋即,牧风淡淡一笑,退到了远处,只剩下林辰和牧山站在平台中央,对峙而立。
“老大,你说林辰能活下来么?”
生死台下,人群中一处不起眼的角落,萧鼎、韩立、秦大牛直着身躯,望向台上,目光都均是带着一丝担忧。
“大牛,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萧鼎没好气地道:“看林辰的运气吧!”
“老大说得对,林辰能不能活下来还得看牧山少爷的心情而定。”
韩立冷漠的脸庞淡然的开口。
“唉!”一身锦袍的萧鼎长叹一声,道:“也不知林辰发的什么疯,竟然答应约斗,难道,那个师妹真的那么美?”
“那定是极美的吧!”秦大牛幻想道。
韩立嘴唇一张一翕道:“有道是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我欺,幸亏我一心向道,从不结交女人,不然该要面临多少灾祸!”
看着浑身散发出冷漠无情气息的韩立,萧鼎暗暗摇了摇头,心中喟然一叹:就算你想结交,以你这气质也难啊!
“咦?你们是那个林辰的朋友?”
身旁一身穿黄杉面容普通至极的男子听到几人的谈话,顿时一惊。
萧鼎淡淡的“恩”了一声。
黄杉男子冷笑起来,道:“一个外门弟子,竟然敢顶撞牧山少爷,真是脑袋被门夹了!”
萧鼎几人顿时眉头皱起,不善的看着这黄衫男子。
黄杉男子眉头一挑,不屑道:“你们这些废物也配给老子甩脸色!?”
萧鼎冷然道:“就凭你也配和老子说话?”
说完,身上的气息再无掩饰的泄露而出。
“筑基期!?”
黄衫男子面露骇然,额头渗出冷汗,求饶道:“筑基师兄莫怪!师弟刚刚是在和您闹着玩呢!”
“滚!”
萧鼎眉头冷意弥漫,但也不屑与这无名小卒动手。
黄杉男子闻言如蒙大赦,连忙屁颠屁颠的跑开了。
萧鼎收回目光,冷声道:“你如此怕我,但你又知不知道,台上的林辰,却强我数倍!”
摇了摇头,萧鼎等人又将视线投入了生死台上。
“比试开始。”
远离平台中央处,牧风挥手,宣布了比试的正式开始。
台上牧山与林辰相对而立,牧山身材修长,皮肤略显白皙,一对眼袋旁带着一抹不健康的青色,可见平时纵情酒色之巨。反观林辰,一袭简朴的青衫,身躯修长挺拔,肌肤白嫩晶亮,面目俊美异常,举手投足之间风流倜傥,潇洒之极。林辰生得本极英俊,映着艳艳暖阳,越发显得倜傥风流,丰神绝世,无数观战的女弟子们都动心不已,暗生结交之心。
(韩立:如果不是我一心向道,我也行!)
“林辰,你千不该万不该和我争女人。今日,本少爷就要让你看看,和本少爷争女人的下场!让你了解了解天雁宗的规矩!以及破坏规矩的下场!”牧山负手而立,眉间涌现出一丝从未挫败过的嚣张。
林辰面无表情,心中却是不断地道:
天若为牢笼,我必捅破这天。地若是镣铐,我必扯断这地!
牧山见到林辰冷漠异常,也是不想再说废话了,口中念动法诀,手中随之结起手印,旋即而后身上就蹿出数条火蛇,每一根都有手腕粗细,形似幼蟒。
“哇!那难道、那难道是!”
“是长老亲传弟子才能修习的功法!《七重灵火劲》!”
“嘶!”
牧山的功法一出,顿时就是让得观战的三千多弟子哗然了起来,面露震动羡慕,耳边传来一阵阵惊呼声,让得牧山如一个大明星一般备受关注,牧山嘴角也不禁扬起了笑容。
“好!”。
瀑布悬崖边的高阁中,内务堂长老牧岩见到牧山施展的功法,不禁抚须欣慰一笑:“火蛇粗如手腕!这是‘七重灵火劲’第五层的实力!不愧是老夫的孙子!”
林辰看到使出功法后气势惊人的牧山,一双如子夜般的眸子却是未见丝毫的波澜,透着冷静、平和,一如他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