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坑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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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花收拾碗筷的时候才发现,七长老走的时候没有带走酒樽。

  长老呕吐,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领导的丑闻。

  哪个弟子看见哪个弟子倒霉,三个奸商连夜被七长老拖走了,走的时候泪眼汪汪。

  “爷爷,我这樽酒没动过,你要喝吗?”春花收拾桌上的酒樽,对牛大树问道。

  刚认识没多久的老哥哥走了,牛大树有点感伤,坐在那里没动,春花问了,牛大树就回答说道:“爷爷不喝了,要不然铃铛你拿去喝吧。”

  梁当看着桌上的几个酒樽,酒是好酒,虽然是裤衩味的,但是大家都喝完了,包括梁当和牛大树也喝完了。

  春花不喝酒,所以春花的酒没碰过。

  梁当想到了酿酒,就对牛大树说道:“爷爷,这樽酒我们先不喝,我怀疑这酒里面有酒曲。”

  “酒曲是什么?”春花奇怪了,问梁当。

  牛大树看向梁当,猴子酒里面有酒曲?

  “酒曲就是用来酿酒的酒饼,铃铛,你怎么知道这酒里面有酒曲?。”牛大树回答完春花,又对梁当问道。

  “葡萄上面有酒曲,额,那个猴子~”梁当不愿意提到裤衩,说酵母菌可能春花他们不认识,说是酒曲的话,牛大树应该会懂。

  葡萄的外皮,有一层白色的物质,那个就是酵母菌,要不然猴子没有酵母,拿什么来酿酒?茅草村的猴子恶名在外,梁当觉得猴子酒里面肯定用到葡萄了。

  酒是什么?

  还不是粮食碰到了酵母菌,先由淀粉转换成单糖,再由单糖转换成酒的。

  水果里面所含的果糖,其实就是单糖的一种,发酵以后进过蒸馏,就可以得到高度酒,要是没经过高温蒸馏的话,梁当觉得酵母菌肯定没被杀死。

  想到自己又可以酿酒了,牛大树还有些激动,再想想,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幸幸的说道:“还有一个月才秋收呢,也不知明年的粮食怎么样,万一再碰上灾年就麻烦了,这酒我们不酿了。”

  梁当看牛大树又没精神了,后山的红薯苗刚种下去,也不知道过冬的时候,能不能种得出来,没敢说自己想拿红薯来酿酒。

  梁当提议,说道:“爷爷,豆腐渣也是粮食啊,我们可以试试。”

  牛大树问:“能行吗?”

  “铃铛,我今天看见三叔家做豆腐了。”说道豆渣酿酒,一旁的春花,帮忙提供原材料来源信息。

  好媳妇,懂得帮自己了,梁当继续怂恿牛大树,说道:“爷爷,村里又没人养猪,反正不管能不能弄出酒来,豆渣还不是一样要丢掉。”

  “只有你才会丢掉,不知道拿去做豆渣饼吗?”前两天梁当把豆渣丢掉了,牛大树想到就心痛。

  豆渣不能丢吗?梁当不知道啊,尴尬的搓了搓手。

  豆渣饼,梁当痛恨发明出这种食物的人,吃的时候,像吞刀子,拉的时候,像涌沙子,有时候想涌还涌不出来,得用棍子来捅。

  春花可能吃过豆渣饼,扯着梁当的衣袖,心有余悸的对牛大树说道:“爷爷,我们的粮食够吃了,豆渣饼吃了你会受不了的。”

  “你呀,就没有饿过肚子的时候,去吧,带铃铛去你三叔家。”牛大树溺爱的看春花,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春花的脑袋。

  还去啊?梁当懵了,问:“啊?爷爷~豆渣不是那个拿来做饼的吗,我们还去?”

  见梁当问得了那么错误的问题,没好气的牛大树整了整衣服,傲气的说道:“下过月准备迎接大丰收,我们村这个月吃肉。”

  梁当无语,仿佛刚才并没有人痛斥梁当浪费的样子。

  春花带着梁当来到三叔家。

  牛中山一家已经吃过晚饭了,进门以后梁当看见牛中山的儿子,也有有那么十一二岁,在帮忙烧火,牛中山夫妻俩把煮好的豆腐花,小心的舀到模具里,看样子快准备压豆腐了。

  客气了两句,牛三婶空出手来,先给春花和梁当每人盛了一碗豆腐花,又喊儿子牛小河把糖拿出来,牛三婶往碗里狠狠的放了一大勺糖。

  春花问了牛三婶,家里是不是要做豆饼,把还在忙碌的牛中山惹恼了,牛中山拍拍胸口,说自己家都可以给孩子的外皮家送肉了,怎么可能还吃豆饼这种东西,说完最后还拍了一下梁当的后脑勺。

  额,梁当,春花问的,你拍自己挺爽的,干嘛要拍我?

  看牛中山嫌弃豆饼,梁当才说明来意,想要点豆渣回去试试酿酒,牛中山二话不说,喊儿子牛小河把盆端过来,整盆豆渣塞到梁当的怀里,梁当也没想到会有那么多的豆渣,牛中山很牛气的告诉梁当,明天豆腐做好了,还要给媳妇的娘家送一板豆腐,哦不,送两板。

  没多聊,谢完牛中山,梁当捧着牛中山家的盆就回家了,春花要帮梁当拿盆,梁当心疼媳妇,说不重,不让帮,不过回到家的时候,把梁当累得不行。

  牛大树没听说过豆腐渣能酿酒,所以梁当一回来就被牛大树盯着,看见梁当拧着一桶水洗粪坑,牛大树忍不住要问了。

  “铃铛,你不去弄豆腐酒,洗粪坑干嘛?”

  额,正在洗粪坑的梁当,手一僵,不懂怎么回答牛大树,于是梁当定格在粪坑那里。

  这是地缸好不好,谁说是粪坑了?想了一下,梁当说道:“爷爷,我要用地缸来发酵。”

  “什~什么,你要用粪坑,酿酒?”牛大树被梁当吓了一跳,说话都结巴了。

  “爷爷,用地缸来发酵,酒才更好喝。”梁当解释。

  “不行,我不喝粪坑里的酒。”牛大树下定决心。

  “爷爷,这里还算干净,我再洗洗就好。”梁当试着再劝劝牛大树。

  “干净也不喝,这是粪坑。”牛大树寸步不让。

  “爷爷,这粪坑,呸~,这地缸还没用过啊。”梁当很委屈。

  “再干净也是粪坑,你想弄那个叶面肥还是怎么样?”牛大树怒斥梁当。

  得,叶面肥是啥?叶面肥就是稀释过的粪坑水,专门给蔬菜的叶子添加营养的,不过潘家村的菜都是野生的,牛大树连叶面肥都知道,估计是下午的时候听梁当说的。

  “爷爷,这地缸,我挖了一个下午才挖好的,是专门拿来酿酒的,不是拿来做粪坑。”梁当说实话了。

  “地缸?那下午我猜是粪坑,你还说我猜对了。”牛大树满脸不信。

  “爷爷,我下午是跟你开玩笑的,这是‘地缸酿酒术’,我挖的真是地缸,也就是地下酿酒大缸,不是粪坑,”梁当觉得,掉到自己挖的坑里了,怎么都爬不上来。

  最后,反复解释,牛大树终于勉强的接受,反正这个粪坑还没用过,拿来酿酒就拿来酿酒吧。

  梁当解释得口干舌燥,这明明是上好的大青石地缸,就是跟牛大树开了个玩笑,看把自己累的,梁当决定以后再也不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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