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没等我来得及躲闪,就被这阵阴风给拍飞啦。
胡姗没有随我一起飞,在恶灵袭来的刹那间,我就把胡丫头给推开啦。
女孩踉跄三十秒,要不是旁边的石柱子,早就蹲在地上啦。
见我落在水泥地上,胡姗张着大嘴,吓得女孩脸色苍白,敝人痛得龇牙咧嘴,胡丫头迈开步子,向我这边跑来。
可她没跑多远,就被阴风掀翻在地,女孩痛得眼泪都出来啦。
我担心胡姗的安危,忍着剧痛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向胡丫头走去。
“姗妹,你没事吧?”我蹲在女孩身边,把她抱入怀中。
“双哥,我、我没事。”胡姗看着我,声音非常轻柔。
“胡丫头,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我盯着胡姗说。
“不,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立刻粉骨碎身,我也愿意。”胡姗笑着说。
突然之间,阴风阵阵,寒气逼人,那个死玩意儿,再次向我们袭来,敝人也不躲闪,抱紧胡丫头,等着恶灵的裁决。
因为,我知道躲不开恶灵的突袭,但敝人也不会坐以待毙,在我抱起胡姗的时候,就从揹包里,掏出几张镇鬼符,专等着背后的死东西。
事不宜迟,我冲着阴风扑来的方向,立刻推出两张镇鬼符,一声惨叫之后,那个死玩意儿,在我们左边现出原形。
这是个男鬼,大概在四十岁左右,留着羊胡须,穿着大宋朝服,眼珠子散发着绿光,脸色白的吓人。
我捂住胡姗的美目,不想让女孩看到这只恶鬼。
丫头也知道我这是为她好,于是、就依偎在敝人怀里,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我扶着小丫头,俩人慢慢地站起来,那只身着宋服的老鬼,盯着我们不眨眼珠子。
看的敝人直打冷颤,胡姗被我捂着双眼,也不管现在的危局。
“你到底是谁?”我问那个宋胡子,汗、敝人可能被他吓出神经病啦。
“双哥,我不害怕。”胡姗拿下我的手,当她看到宋胡子的刹那间,登时、脸蛋儿吓得苍白,一下子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不敢再看那只恶灵。
…
…
与宋胡子对决十几招,觉得力不从心,可能法术不够。
既然打不过它,我就拉着胡丫头,举着狼眼手电,慌不择路的向前奔跑,那个宋胡子凭空消失,敝人知道他又隐身啦。
妈的,都死那么长时间啦!
怎么还没去投胎呀?
留在古墓里,这不是坑爹吗?
“双哥,刚才你那招是啥呀?挺帅的!”胡姗边跑边问。
“嘿嘿,茅山秘术……”话音未落,宋胡子又他妈进攻而来,我怕胡姗再次受到伤害,将她搂入怀中,拔出腰间的桃木剑,把灵符贴在剑尖上,默念御剑咒,妈的、没任何反应。
长生天呀?
那本破书,到底是正宗的茅山秘术吗?!
正在我焦急不安的时候,桃木剑脱手而出,带着黄符直抵阴风,宋胡子不敢大意,立刻后撤。
觉得阴风远去,危险消逝,敝人这才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啦。
桃木剑依然追着阴风打转,我掐着剑诀,默念御剑咒,此时、敝人觉得飘飘然,茅山秘术果真他妈的厉害。
我决定,等这事儿过去以后,辞去秘书之职,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修行茅山秘术。
胡姗看着空中的桃木剑,眨动着美目,样子非常可爱。
我也不管小丫头,继续默念御剑咒,宋胡子躲都躲不开,气得它雷霆大怒。
正在敝人得意之际,突然、桃木剑落在了地上,黄符不点自燃,他妈的、宋胡子果真有两把刷子。
于是,我赶忙捡起桃木剑,拉着女孩向左边跑去,宋胡子岂能放过这俩人?
你二大爷的,老子这是误入贵府,又不是特意过来盗墓的,你丫的、总得给我解释的机会吧!
既然你丫的不给面子,那我就他大爷不客气啦。
此时,我们又步入另一个空间,这里可能是主殿,也就是摆放棺椁的地方。
“双哥,累死我了,不跑啦!”胡姗气喘吁吁的说。
“姗妹,这里可能是主室。看看有陪葬品没有?”我拉着女孩,慢慢地向中间走去。
“哦,陪葬品?你这是盗墓呀!”胡姗边走边说。
“盗墓怎么啦?我丫的,本来不想做这种事,他妈的、这墓主人太他大爷不给面子,我今天就……”话音未落,前面出现两口棺椁。
不对呀?
怎么会有两口棺椁呢?
哦,可能是他的夫人,想到这里,我他妈也释然啦!
现在,敝人脑子里全是陪葬品,我发现、盗墓也会上瘾,以前在燕山古墓,我从来没想过陪葬品,今天怎么啦?
“双哥,你干嘛呀?”我放开女孩,从揹包里掏出两根蜡烛,用防风打火机点着,一根放在墓室的东北角,一根让胡姗拿着。
“嘘,趁宋胡子没有过来纠缠,我打开棺椁看看。”听到胡姗的话,我笑着说。
“你真的要盗墓?”胡姗端着蜡烛询问。
“姗妹,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呀?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贼不空手!误入古墓,不带点东西出去,觉得丢人!”我来到棺椁中间,它们都吊在半空,汉白玉的板面,上边刻着花案。
敝人没有力气,要想打开这两口棺材,这比登天还难。
胡姗端着蜡烛,立在我身后,看着敝人站在两口棺椁中间,一会儿作出思索的表情,一会儿拍拍它们,还以为我中邪了呢?
一时唬得玉面绯红,嘴里嘟囔着,也不知道胡姗在说什么?
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得有所作为,奇怪、宋胡子跑哪去啦?
我就担心它的突袭,不行、先把这家伙摆平再说!
想到这里,敝人来到胡姗身边,丫头瞪着美目不说话,她手里的蜡烛,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就如豆粒似的。
我对她微微一笑,女孩立刻撅起了小嘴,敝人也不管她,掏出那本茅山秘术,借着蜡烛的光线,查找起来。
胡姗也在浏览,可她心不在焉,我则是用心在体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