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教官来了,周教官、二十四五岁左右,也是我们国内的人,可能因为都是国内的比较好交流沟通吧,所有是他来训练我们。一个民族主义很强的热血青年。是一个老兵虽然没有打过仗,但是挨过炮轰,120的炮弹。有一天周教官正在嘘嘘,突然听见“速速、速速”的声音。周教官马上想起了这是120炮打过来的声音(知道的应该都知道120炮打过来,并不是听见打炮声就落地炸的,而是先听见“砰”的一声,然后过好几秒才会听到炮弹落地爆炸的声音。当然我知道的这是缅军用的120炮,别的国家的是不是这样子就不知道了,也没有见过别的国家的120炮。)周教官不愧是老兵立马就向一个比较低的地方趴下了(趴下肯定不是直接趴下,需要双手撑着点上身和地面保持一点距离,因为炮弹炸了以后会有冲击波,好如果胸口挨着地冲击波很可能会震碎内脏的,还有嘴要稍微张开一点,因为巨大的声音传入耳朵,因而对耳朵造成很大的压力,这种压力从外耳道进入耳朵,如此大的压力会导致鼓膜破裂,甚至造成耳朵出血,严重的可能会耳聋。如果在这个时候张开嘴,咽鼓管就打开了,这样就会使鼓室内外的压力一样,就减弱了炮声对耳内的震动,从而减轻对耳朵的伤害),在周教官趴倒后不到一秒的时间炮弹在周教官的三米处爆炸了。
我问:“周教官挨炮的滋味怎么样。”
周教官:“很爽,你们以后去了前线会知道的。”
小乐:“是什么感觉。”
周教官:“整个世界都变了,耳朵嗡嗡的响,你们有没有被鞭炮在耳边响的经历,比那响声至少强几十倍。”
小海:“当时有没有想家人。”
周教官:“耳朵嗡嗡的响,什么也没有想。”
小崔:“教官你当时趴在自己的尿有什么想法。”
周教官笑了笑说:“一炮弹打过来,不趴下可能就会死的,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别说是尿了,就是一坨屎也要趴下。犹豫那一秒甚至不到一秒的时间,你可能会丢掉性命。人最公平的是,一个人只有一条生命。”
山东:那炮弹的威力大不大,怎么躲炮弹。”
周教官:“你们以后到前线了看看那里的树,就有被炸过的,二三十厘米的树被炸断的,被炸得剩一半的,有很多,当然老缅的炮兵打的不是很准,很少有伤亡。不然我们几千人和人家一个国家打。早就被灭了,当然也有我们靠近中国的原因,老缅(同盟军一般吧缅军称为老缅)的战斗机不敢来,怕飞进中国了,我听说飞机飞进中国了几次,警告了几次,后里直接击落了一架,老缅的飞机后来就不太敢来了,怕又飞进去了中国了,还有那次炸死中国边民的事情后,中国一直演习,就没有在来过。”
山狼说了句:“老缅就是没事瞎鸡ba打,打也打不准,还继续接着打,我就是佩服他们的毅力。”
山东:那炮弹的威力大不大,怎么躲炮弹。”
周教官:“你们以后到前线了看看那里的树,就有被炸过的,二三十厘米的树被炸断的,被炸得剩一半的,有很多,当然老缅的炮兵打的不是很准,很少有伤亡。不然我们几千人和人家一个国家打。早就被灭了,当然也有我们靠近中国的原因,老缅(同盟军一般吧缅军称为老缅)的战斗机不敢来,怕飞进中国了,我听说飞机飞进中国了几次,警告了几次,后里直接击落了一架,老缅的飞机后来就不太敢来了,怕又飞进去了中国了,还有那次炸死中国边民的事情后,中国一直演习,就没有在来过。”
山狼说了句:“老缅就是没事瞎鸡ba打,打也打不准,还继续接着打,我就是佩服他们的毅力。”
155炮弹(155的炮弹堡垒根本就防不住,这种火炮的杀伤不是靠破片来射杀了,主要是靠冲击波来达到杀伤目的。以这个炮弹落点为中心的50米范围内的人基本会都被直接震死,落点10米内的尸体都别指望找到了。)
我问:“教官,我就想问、问、咱二弟当时、那个、痛不痛。”
周教官:“什么二弟痛不痛,这和我二弟有什么关系。”
然后就听见一阵大笑声。我转身就跑了、说去拿烟。拿烟回来先给教官了一根,然后发了一圈。教官可能因为我们都是国内的,年纪也差不多,都是二十来岁的人。平时也和我们说说笑笑的,人很随和,刀子嘴豆腐心。在此谢谢周教官对我的包容,像我这种左右不分的人,很容易出错,有点四肢不协调,转的时候方法不是很对。有时候别人都做对了就我错了,也只是说下去了多练练。后来听一个果敢小战士说他们的教官那叫一个狠,做不好就一脚过来。真心的谢谢周教官,不然像我这样的那挨得脚,一次一角可能训练结束都够买条烟了。当然这两个问题我都解决了,左右不分,在左手上面带了块表。四肢不协调那天晚上站岗的时候我练了几百次,就知道怎么转了。
上午。
周教官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话是这么说,但那是时候我们能明白这句话意思的估计没有几个,这时周教官很直白的说:“这样说吧,一支部队主要的是人,而且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如果没有纪律的约束的话,那兵营里面绝对不是军人,而会变成一座流氓集中营,对于流氓我不说大家都知道,平时除了偷鸡摸狗、打架斗殴、寻衅闹事以外,别的我估计什么也干不了了,更不要说什么民族危亡时刻去指望他们了,一支部有战斗力的部队,一支强悍的部军队,一支受人民爱戴的军人,他一定是一支有纪律的部队,在纪律面前人人平等,没有人情可言,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纪律所有的都是一句废话....”
我们在下面听着,虽然觉得和电影里那些教官说的方式有说不同,也和学校里的那些空腔大调相差很远,但他说的很对,很有道理,后来我对纪律对部队的重要性有很深的认可,像周教官对我们这些不成形的新兵蛋子们的思想工作这样说还是很对我们的胃口的。
“我不可能一条条的给你们说,一条一条的给你们讲,因为没时间!如果前线战事吃紧的话,马上就要上前线。不管你们曾经是什么,不管你们现在在想什么?也不管你们懂不懂。但是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你们穿上军装的那一刻起,你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果敢民族民族同盟军”这九个字,就像一记铁拳击在我的胸口。一种震撼的感觉,好像肩上突然有一副重担。是的,从那一刻我们不在是普通人小老百姓了,不是什么学生,不是什么老板,而是一名军人了,那一瞬间我们好像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和之前的兴奋、好奇、刺激的感觉不同,而是多了一份责任,而那一套军装穿上不在是一件简单的衣服的感觉,而是责任与象征的意义。
哪怕有一天,当我们中间有人脱下军装的时候,回想起曾经的军旅生涯,在他的心中没有一丝的遗憾和愧疚,来到了,做到了,哪怕走的时候,回想起果敢民族民主同盟军这九个字时,没有给这九个字丢脸!
他不需要长篇大论的去说明一个道理,去说明荣誉有多么的重要,他只要用几句话告诉你,你的名字是果敢民族民主同盟军,别他妈的为这九个字丢脸,别为这几个字抹黑,别让你那果敢的战友看不起,更不要为中国人这三个字丢脸。
下午、训练正步,军姿。
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很生硬,也很机械,对于美感与阳刚之气那时谈不上的。周教官不停的说道:
“放松,放松。”
周教官看着我们说道。
“不要太生硬了,那样会容易累的。”
几遍后,我们的步子还是不太流畅时便不是好好说了,而是用吼的说道。
“唉,那个脚踢出去的时候要用力点,不要像个娘们似的。”
小乐踢得时候,他吼道。
“抬头挺胸,不要像个乌龟一样的。”
他在边上,向我们吼道。
“阳刚之气,要有阳刚之气,要知道,军人没有阳刚之气叫什么军人呢?”
估计再来一次的话,周教官就会跳起来了。
“一二三四,声音给我吼大一点,不要像个娘们,老爷们的气势给我拿出来。”
“你,对就你,看谁呢,步子踢出去的时候要用力点。没吃饭是吗?”
.....
很多人也许认为不就是走个正步吗?有那么难吗?中国军队的正步是有尺寸要求的,抬脚要有多高,跨步要有多大,抬肩要有几十度,挺胸收腹,你以为不累?见过大阅兵的那些哥们吗?你去问问那些整齐步调是怎么练出来的。背十字架,沙袋,踢铁板都是每天的功课,不管风吹雨打,天晴日晒,都会做同一件事,所以说,踢正步练军姿容易吗?也许有人问会了,你们在缅甸果敢,不是在中国和中国的一样吗,告诉你果敢由于历史原因,果敢与缅甸几乎没有什么经贸、文化交往。相反,果敢生活的人们,讲汉语,用人民币,看中国的电视剧,用中国电信公司的手机,小到卫生纸,大到电视机,用的几乎都是来自中国的产品,不论是军队政府体系都是山寨中国的。但自从果敢被老缅占领之后,他们开始禁果文(也就是汉文),禁止使用汉字,而一个民族被灭,不是从他们的人口上别灭的,而是语言和文化。果敢号称“小中国”。“缅军在老街市区捕杀果敢同胞,在老街被缅军枪决,网上有许多果敢同胞被屠杀的照片,平民伏尸街头的照片,其中包括妇女,据说射杀的标准是不懂缅语、讲汉语、黑头发、黄皮肤的汉族,缅甸军队被灌输“防止中国入侵”的观念。“果敢已经成为大中华的试金石”。
我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
愿意报名出征。”
“汉族同胞,要坚持住!”
“支持果敢武装,杀死缅族。”
“缅甸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固有领土。”
“好好安置一下,还是有希望成为中国的克里米亚的。”
“一个国家是否强大,看看它的侨民在海外的待遇就知道了!”
“又开始对果敢同胞屠杀和强暴了!我们无力去帮助同胞,心在滴血。”
“果敢本就是中国的,在我们手上丢失的。罪魁祸首是我们非常熟悉的人。”
“空无一人的钓鱼岛是中国的,有二十几万华人的果敢更是中国的!收回来吧,教训一下屠杀华人的老缅政府。”
“空无一人的钓鱼岛是中国的,有二十几万华人的果敢更是中国的!收回来吧,教训一下屠杀华人的老缅政府。”
当然因为是果敢训练并没有中国那么严,毕竟是战时,主要是教战术,用枪,怎么躲炮弹,躲飞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