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嘉华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时,陈辉没有将林晓帆被绑架的事告诉林晓思,她知道,也帮不上什么忙。
黄兴权让陈辉去的地方在南面,可是陈辉在手机上看到林晓帆戴在手上的定位跟踪器的所在位置是在北面。
不算远,大约5公里而已,开车一会就到了。
陈辉曾叮嘱过林晓帆每时每刻都要戴着定位跟踪器,每次见到她时,也见她手上戴着给她的手表。
我了个咪咪,这家伙也学人玩阴的。
陈辉驾驶一辆不起眼的皮卡向北面驰去。
在一片烂尾楼工地的一栋已建好主体的别墅里,林晓帆手脚都被绑实了,坐在地上。
除了她之外,还有几个男青年,其中一个便是黄兴权。
黄兴权要陈辉去的地方,已埋伏了上百个打手,准备将陈辉生擒带来这儿。
“等老子把他捉住了,当着他的面玩你!”黄兴权狞笑道。
其他男青年也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显是想要分一杯羹。
林晓帆这么漂亮的女生,胸大腿长,正是绝大多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快活对象。
听到黄兴权那样说,林晓帆吓尿了。被一个人弄,已绝望了,还要好几个男青年轮流来欺负,长发的上帝噢,想想都可怕。
“我求求你,放过我。我愿意赔你钱。”林晓帆哀求道。
“赔钱?老子被打了三次,一定要报回仇!别急,咱们玩点刺激的。让大家围观,那才过瘾,对不对?”
黄兴权轻轻拍打林晓帆的脸蛋,色咪咪地挤了挤眼。
卧的妈呀,见了黄兴权标准的猥琐神色,林晓帆快要抓狂了,打了个冷战。
林晓帆虽爱好玩耍,但对第一次还是挺看重的。
现今面临要被好几个男青年折磨,啊哟,一想到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她就哆嗦个不停。
黄兴权早就想得到林晓帆了,那晚在酒店被陈辉坏了好事。
后来一直没有机会,直到被陈辉一而再再而三教训,黄兴权为了报仇也是豁出去了。
他知道百兴酒吧老板蒙兴死了,但不清楚是怎么死的。
有传闻说是陈辉干的,可是陈辉又安然无恙。
出于保险起见,黄兴权不敢见陈辉,便让陈辉到指定的地点,那儿只有上百个打手,他则在另一边用电话远远地指挥。
……
……
陈辉驾驶着皮卡来到烂尾楼工地附近,看了看手机上的定位跟踪器,已很近了,可以断定林晓帆就在里面。
烂尾楼工地野草丛生,纵使不弯腰走路,都可借野草作掩护。
对付黄兴权这种小脚色,陈辉很淡定。
奶奶的,要是……
陈辉只担心林晓帆已遭了毒手,救她出来,她心里的创伤一辈子也无法抚平。
从铺满落叶的小道悄悄摸进去,走了几十米,再看手机画面的定位跟踪器,绿点和红点几乎重叠在一起了。
就在这里!
陈辉环视一圈,果然看到了车子,一辆路虎和一辆宝马,就在9点钟方向。
这时听到黄兴权笑着说:“先忍一下,等把姓陈的带到这里了,咱们就好好干她。让她欲仙欲死。”
随即是一阵笑声响起。
林晓帆已绝望了,反而敢顶嘴了。
“他会给我报仇的!你死定了!”林晓帆愤怒道。
“别幻想了!他很快就要被人砍死。等着看好戏吧!不死也快活不成了!跟老子玩,他算哪根葱!”黄兴权有恃无恐道。
黄兴权从未想过陈辉会来这里,他跟几位朋友两手空空,只准备怎么玩弄林晓帆,不需要带打架用的刀棍。
陈辉摸近那栋别墅,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况,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先看到陈辉的是黄兴权的朋友,黄兴权背对着陈辉。
那几个朋友不认识陈辉,还以为陈辉是黄兴权的朋友,说道:“黄少,你的朋友来了。”
黄兴权转头见是陈辉,顿时呆住了,人如泥塑木雕,眼睛瞪大,脸色煞白。
陈辉上来就热情地招呼黄兴权,一拳打在他太阳穴。
砰声响,黄兴权跌在地上。
其他男青年满脸好奇,陈辉自我介绍道:“我就是陈辉,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那些男青年早听黄兴权讲过陈辉的身手,顿时慌张起来。
不过他们仗着人多,以为团结就是力量,硬着头皮冲上来围攻陈辉。
在绝对力量面前,人多并不管事。
莫说他们空手,就算每人拿着刀棍,陈辉也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几乎是一拳一个,一脚一个,瞬息间他们便倒在地上痛苦地哇哇嚎叫,逃又逃不掉,只得不住地求饶。
陈辉给林晓帆松了绑,忽然间,她扑进他的怀里。
两团弹性的温柔在陈辉结实的胸膛轻漾着,乖乖,我是她姐夫,这样抱着她好吗?陈辉还没交过女朋友,极少拥抱女生。
陈辉轻抚林晓帆温软的脊背,安慰道:“没事了。”
在陈辉的怀里呆了会儿,林晓帆便去教训黄兴权,不停地用脚去踢他,直踢到黄兴权脸青鼻肿不断求饶为止。
警察很快来了,带走了黄兴权一伙。
过了约莫一个礼拜,黄兴权的案子有了结果,挺吓人的,他被释放出来了。
原因很简单,黄兴权被鉴定有精神分裂症。
林晓帆很郁闷,整天躲在家里不敢出去,担心受到黄兴权的报复。
那小子确实挺嚣张的,还敢打电话给陈辉,在电话里说“老子出来了,你咬我啊”。
跟一个有精神病的人结了仇,谁不怕?
也就是当天傍晚,陈辉接听了黄兴权打来的电话后,便给豹男发了一条信息,上面写道:“听说一个叫黄兴权的人得了精神分裂症,这种人对社会危害很大,你看着办吧。”
第二天,林晓帆由朋友那里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黄兴权在家里上吊自杀了。
自从黄兴权死后,林晓帆才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