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儿,生日快乐。”语诺手捧着大蛋糕给刚过九岁生日的语臻。
“谢谢哥。”语臻面带笑容想要接过,只是手刚刚伸一半,语诺又把手收了回去,语臻想要接蛋糕的手也落空了。
“臻儿,你已经九岁了,自己有什么启发?”在语臻满是疑惑的眼神中,语诺问起了他的问题。
“好好学习。”语臻知道哥哥很爱他,对他的唯一要求就是好好学习,和同龄人一样在学校,语臻无疑是超越不了的佼佼者。
“九岁了,臻儿。”语诺把示意语臻把蛋糕接过去,蛋糕被接走后放在一边,语诺才走到桌子边拿起桌子上的长盒子,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把盒子递到语臻面前“臻儿,生日快乐。”
“谢谢哥。”满心欣喜的语臻接过‘礼物’后打开一看,什么都没有,只是静静的躺着一根藤条。
“哥是要打臻儿?”语臻不可思议的看着语诺,他不相信自己得猜测,他哥那么爱他,不会打他的。
“警醒而已。”语诺看着语臻,不得不说出自己心中早已想好的事情“臻儿,九岁了,不小了。童年,都过去了。下面,可得努力。”
“听哥的。”虽然又藤条震着,但是语臻毫不受影响,他是不会相信语诺会打他的。
“从明天开始,功课就加重,争取十四岁之前,毕业。”
“小学毕业么?”
“池语臻,我希望,你明白我说的到底是什么。”语诺也很不容易,他极少和语臻说重话,以前明明都是把语臻宠上天的。
“哥,不可能的。”语臻对自己的水平多多少少还是很了解的。毕业,遥不可及。
“有了它,什么都可能。”语诺轻轻一笑。宛若春风般可以温柔心房。“还有,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以后三儿小也还要你保护呢。”
“我会保护好他们。”
“也是从明天,我会找个专门的教练教你跆拳道,学习如何保护自己。”
“哥不是说打架后就不疼臻儿了么?”语臻依旧扬着那天真无邪的脸,他心中想的是,他亲爱的哥哥一定在开玩笑。
“我相信,你不敢的。”语诺拿起藤条,随意的在空中抽了一下,发出咻咻的声音,语臻的心可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
“臻儿,以后,我要你处处为第一。”其实,语臻的成绩不算太差,在学校总是可以排在前五,因为管的特别松,所以并没有下功夫好好学习。
“哥~”语臻开始撒娇,他知道,他撒娇,他哥哥一定会心软的。
“臻儿。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不管你,把重点培养在三儿身上。只是,当哥哥的你,觉得合适么?”其实语诺也很无奈,他很爱语臻,以前也非常宠语臻,基本上就是有求必应,但是开始培养语臻是池父要求的,突然的不能再宠着语臻了,不适应的不只是语臻,还有语诺。
“听哥的。”语臻红着眼睛,接过了语诺手中的藤条,看着蛋糕,轻轻的用手蘸了一点放在嘴里,抿了抿嘴,什么都没说,就向着房间走去。
到房间的语臻,重重的把自己摔在床上,看着手中的藤条,竟把藤条丢在地上然后嚎啕大哭。他哭着还委屈的断断续续的说着“我不爱哥哥了。”
语臻不知道,语诺在他哭泣的时候,站在他的门口紧紧的攥紧小手默默的流着眼泪。毕竟,当时的语诺,也还是个孩子,他对语臻,是真的真的很爱的。
那天,语臻在日记中写道“哥哥,不爱我了。”
“你凭什么管我!”在别人都过周末的时候,语臻却被要求在家里补课。补的课程对他来说是有难度的,再加上他根本无心去听,一会儿就跟不上了。
老师发现了语臻的不对劲,就说了一下“池语臻,请好好听课。”就这一句,惹火了语臻,所以出现了那句“你凭什么管我!”
两个人因为这一个*闹的不可开交,宋管家他们都劝着就怕事情闹大,但是真的劝不开。
“怎么了?”带原也原凯去游乐园玩的语诺刚刚回来,没想到碰到这样的情况。
“宋伯伯,你把三儿小也送卧室吧。”语诺松开原也原凯的手。一步步向语臻走去。
“大少爷,二少爷挺听话的。”宋管家离开,只留下这样一句话。
语臻看见语诺的时候是想逃避的,他也想出去玩,但是语诺不让,让他在家学习,还告诉他,假期是自己的优秀换取来的。想想心中就不高兴。
语诺向老师询问发生的事情后,看着低着头的语臻,温柔的语气说出的话却不可抗拒“臻儿,你应该道歉。”
语臻抬头看了老师一眼,绕过语诺直接想要离开。他很伤心。真的很伤心。语诺不带他出去玩,还让他道歉。
“他会回来道歉的。”语诺攥紧手,轻轻的说道。他竟然打算培养语臻,教训是少不了的,有了藤条,一定会派上用场。
到语臻房间,语诺看着趴在床上把头蒙在被子里哭的语臻,地上是被语臻乱发脾气丢掉的东西。“臻儿,如果你去道歉,这次我可以原谅你。”语诺也知道,以前对语臻太放纵,凡事都应该有个过度。
“我不需要他原谅,也不需要你原谅。”语诺默默的没有说话,只是捡起地上的藤条离开了。
他到自己平时训练的地方找了一个陪练,把手里的藤条给对方,自己默默趴在凳子上“把握好力度,马上用同样的力度打我的手。”语诺是在找力度。
好不容易知道打在不同部位有什么区别后,语诺回到了语臻的房间就揪起了语臻“去我书房。”
“我不!”
“去书房。”
“我就不。”
“我不说第三次。”
“我不!”
语诺直接忽略了语臻的感受,在语臻强烈反抗下还是把语臻抗到了书房并且把门反锁。
“池语臻,你敢再走出去,你看我会不会拦你。”语诺说话有些冷。语臻自然而然站着一动不动。
语诺把语臻冷落在一旁后自己直接曲沙发上坐着。手里的藤条一直在用不同力道敲打自己的手,他在寻找一个适合惩罚语臻的力。
太重,怕把语臻打坏,太轻,怕起不到任何教育的意义。
好像终于找到合适的力道,语诺才开始发话“池语臻,说说,你自己错哪了?”
“我没错。”语臻扬起小脸,脸上的稚嫩还没有褪去。
语诺也不急,慢悠悠的走到语臻面前,藤条一挥,咻啪一声,和语臻来个亲密接触。
“啊。”语臻被打了,捂着屁股叫着急忙躲开,双眼看怪物一样看着语诺“哥,你竟然,真的,打我。”
“我不仅打你,还要狠狠打你。”语诺不顾语臻瞪着的眼睛,回给语臻一个更严厉的眼神“衣服脱完,跪一边去。”衣服不脱,他不知道自己会把语臻打成什么样。
语臻不屑的给了语诺一个眼神,转身就要离开,语诺看着语臻走到门口,才缓缓开口“臻儿,不要给自己找打。”
语臻像是没听到似的自动开了门,刚想走出去便被不知什么时候到身边的语诺直接拽了回去,把门反锁后把语臻拉到中央,往语臻膝窝一踢,语臻顺势倒下,但还是倔强的想要起来。
咻啪~
“啊…”语臻捂着被抽的胳膊,眼泪立即流了下来“你凭什么打我,我没错。”
咻啪~回答的是静默无声,有的,只是藤条的抽打。
咻啪~
咻啪~
“啊…”语臻实在忍不住,捂着被抽的胳膊站了起来向沙发后面躲去,看语诺的眼神也变得有了些委屈。这是语诺第一次打他。
“哥。”语臻毕竟还是年龄小,一会儿就受不住藤条,他记得以前只要有事情求语诺,撒娇就可以,这次,他还是试试。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委屈的看着语诺。
“臻儿。”语诺心疼了,他想把藤条丢下抱着语臻说再不会打他,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语诺记得很清楚,池父本不想他去教语臻,要把语臻送出去训练,语诺知道出去训练有多苦,不长眼的鞭子抽打到身上有多疼,他好不容易哥池父保证可以教好语臻才换来这样的机会,他不能心软,软,语臻就要出去训练。
“臻儿决定去道歉了么?”
“我没错。”
语诺握紧了手,慢慢地走向无路可退的语臻,把语臻拽到了沙发边,一手扯下语臻的裤子就把语臻按在沙发上。
“哥,哥。”语臻急的小腿乱飞也没法躲住语诺的束缚,瞬间,疼痛蔓延全身。
“啊!啊!~~”
“哥,哥,停停,停停。”
“哥!啊!啊!”
“哥~”
语臻乱叫着,乱动着,但是,一下鞭子都没有逃掉。
“听话了么?”语诺放下语臻,静静的看着。
“听话。听话,臻儿听话。”语臻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抹着眼泪,疼,痛,让他动都不想动。
“自己到那里,跪好!”语诺手指着中央,语臻本想撒娇,看了看语诺手中的藤条,又什么都不敢说了,擦着眼泪,慢慢地挪动。
“今天为什么和老师有矛盾,说!”
“臻儿,没有好好听课,但是老师竟然说我,从来没有老师说过我。”语臻抹着眼泪,“我就说了一句,他就不依不饶。”
“你说了什么。”
“我问他凭什么管我。”语臻低着头委屈的说道,“哪里有老师像那样管过我。”
“你是明天乖乖道歉,还是被我打到道歉?”语诺抛给语臻一个选择。
语臻低下头委屈的哭着,肉嘟嘟的手抹着眼泪“他,他本来,本来就不应该管我的。”
咻啪,咻啪,咻啪~
“哥,啊!~~”语臻重来没挨过这么狠的打。语臻还是跑开了,捂着屁股流着眼泪看着语诺。
“哥,不打,不打了。”语臻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有的,只是慢慢的抽泣。
“过来!跪好。”语诺的声音一愣,冰愣了语臻,也冰愣了自己。
语臻无助的看着语诺,慢慢的挪到语诺指定的地方,乖乖的跪下。
咻啪咻啪~藤条不留情面的挥舞,语臻再也受不了了,在地上打起了滚“哥,臻儿,臻儿错了,臻儿道歉,道歉。”
“从今以后,再让我发现有不尊重老师的地方,你就把皮绷紧了。”
“臻儿不敢了,臻儿以后都不敢了……”语臻抹着眼泪,但是怎么抹也抹不干净。
“不准哭!做错事还哭!”语诺说着,心里已经很心疼了,握紧的双手松了松,又再次握紧,再次松开,反复了很多次,终究还是从抽屉里拿出出了一张纸。
“不多,二十,作为这次的惩罚,首先,把这个念一遍。”说着把写满规矩的纸丢给语臻。
语臻看到纸上的东西,想晕过去的心都有。眼泪,更是不由自主的流。
“念!”
“受,受罚的时候,要,要保持不,不动。不,不然数目不,不算,重新计数。”语臻实在不想念,这样的东西,看一遍,足以记住一辈子。
“不,不准用手,用手拦住,拦一下,加,加五下。不,不能咬,咬任何东西,嘴唇也不可以,发现,发现”语臻念着眼泪就流,因为太难了。
“好好念!”
“发现,打脸。手,手要松开,不然,打手。”
“…………”
满满一张纸的规矩,语臻是就着泪念完的。念完最后一条,语臻抬头看看语诺“哥,臻儿疼,真的疼。”
“咻啪…”语诺回复的是一藤条。
语臻明明只需要二十,最后,活生生的被打了一百零五,才算完,其实,到最后,语诺只是象征性的拍打,没有用一点儿力气,对于语臻,却像脱皮一般。
语臻一直认为,哥哥爱他,舍不得打,一直求饶求饶,但是,没用。
语诺只是想让语臻知道,规矩,一定要守着,不能忘。也不能破坏了规矩,一旦规矩破坏,语臻就会难管了。
“完了,明天休息,后天给老师道歉,后天晚上交一份保证书一份反省。”
“是。”语臻记得,有问话,答是。
语诺抱语臻回房间,上药什么的语臻都听话的狠,语诺离开,行关上门,便听到房间里大哭的声音。
语诺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想着语臻的求饶,最终像个loser一样逃开。他不能让别人看到他那心疼的目光。第三天,语臻看着老师就生气,无奈语诺在旁边站着,还是乖乖的说了声对不起。
“不知道池语臻同学这次留下的作业写齐没有。今天的小测验不要又不过关。”老师听到语臻道歉,算是原谅,但是语臻重来都不写作业,考试时也不认真,老师真的很苦恼。
语臻低下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以前,真的,没有认真听课。
“老师,这小测验有了题目早上我来看着他做。”语诺看着语臻低着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好!”老师就想要这样的回答,说完后先进了房间。
“今晚小测试,一分十下。”语诺说完转身就要走,语臻伸手拽了拽语诺的裤子“哥,我,我什么都不会。”
“今晚加一份检讨一份保证书,上我书房跪着写。下周开始小测验。”语诺说完也进了房间,语臻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语诺只是要求重头再上一次,老师没有什么异议,语诺临走的时候看了语臻一眼,语臻立马坐的直直的,大气都不敢喘。
那晚,语臻跪在语诺的书房里一边小心翼翼的抱怨膝盖疼想要语诺哄,一边写完了保证和反省,语诺也没有太严厉,语臻抱怨,真的会给语臻抱起来揉揉跪红的膝盖。
语臻最后还以腿不舒服赖着语诺让语诺抱他回卧室,夜以身上不舒服赖在语诺房间睡了一夜。
那时候的语臻,对语诺,虽然怕,只是一点儿,而且又想赖在哥哥身边不离开。他那时候肯定没想过,后来,他会对语诺怕得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