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问问张涛同不同意。”说完,高宇成转过头看向一旁开口道:“张涛,他非要这样要钱,那我也没有办法,只有你去收拾他了。”
高宇成点点头,又皱了皱眉,便看向一旁的村长又说道:“这位大爷,我也没办法,张涛说了钱不可能给你了,以前你欺人太甚,他一个人没办法,现在他已经死了,孤魂野鬼可没有人能够管他了,刚才他也说了,如果你在这样来骚扰他们一家人的话,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高宇成一口气说完,又冲着空气使了使眼色。
村长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全身不自觉的抖了抖,感觉背后一片毛骨悚然,就好像张涛真的在他身边一样。
跟活人纠缠不可怕,要是被鬼魂缠上了,那可就要倒大霉了。
村长冥想了一小会儿,,摇了摇头,将那一万八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指着高宇成的鼻子冷冷的骂道:“算你们狠,这个钱我不要了,就当是给短命鬼烧钱。”
说完,村长气愤的转身就向着门外走去。
看着村长离开,高宇成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张涛的妈妈越发的伤心起来,一双泛红的眼睛不停的看着门口,隔了好久才颤抖的开口问道:“小伙子,我儿真的在这里吗?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他,我想跟他说说话。”
高宇成忧伤摇了摇头:“阿姨,人死不能复生,张涛已经走了,刚才那些话,我只是用来吓唬村长的,你节哀顺变。”
“我儿从小就懂事,都怪我没有用,孤儿寡母的拖累了他,他才会想不开就这么去了,都是我的错,该走的人是我不是他。”张涛的妈妈低沉着头,忍不住又伤心起来。
面对这样的情景,高宇成不仅叹息一声,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卡和一张纸条递给了张涛的妈妈:“阿姨,这是我们的心意,请你收下,这张纸上是我的联系电话还有卡的密码,以后家里有什么困难记得给我打电话,如果村长在来欺负你你给我打电话,我过了收拾他。”
“小伙子,谢谢你们了,你们都是好心人,谢谢了。”张涛的妈妈泪如雨下。
高宇成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递上一张纸便转过了身:“阿姨,你注意身体,我就先走了。”
张涛的妈妈含泪看着高宇成走远,梗咽半响都没有开口。
高宇成转身走出去,走了好一段路才看见夏瑾若的车,夏瑾若靠在车门站着,身旁围满了没有见过豪车的村名们,议论纷纷在说着什么。
夏瑾若看见高宇成过来,急迎了上去:“宇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走吧。”高宇成点点头上车。
这个时候,人群中窜出一个身影,向着高宇成的车扑了过来:“臭小子,这么有钱,还开这么好的车,既然你是张涛的同学,那就快点把张涛借的钱给我还清楚,反正不还钱今天不准走。”
村长耍起了无奈,直接在豪车前面的水泥地上坐下,但是又害怕刮花豪车,刚好和豪车间隔二十厘米的距离。
妈的,跟土匪耍无奈?
高宇成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压根理都没有理会村长,直接上车,打开车顶的藏蓬,对着夏瑾若寻笑的说道:“瑾若,你说我们是让他留半条命还会剩个全尸?你说怎么办?”
“他反正不是想要钱吗?那好就让他去阴曹地府,我们大把的钞票给他烧过去就是了。”夏瑾若也附和着回到。
高宇成笑了笑,直接发动了车子。
本来跑车发动的轰鸣声就异常的大,在加上刚才高于成和夏瑾若的对话,吓得村长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他也只是想要点钱而已,如果真的送了命你可是得不偿失了。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看热闹村民打趣的说道:“村长,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
“是呀,不然村长是我们村最有钱的人?你也不看看他多拼命。”
““
村名们七嘴八舌的说着,村长的脸渐渐红了起来,还是拍了拍灰从地上站了起来,给高宇成的车子让开了通道、
看着村长退下阵脚,村名又开始嘲讽着七嘴八舌,村长本来还想对着高宇成说着什么的,但是,碍于面子只是冷冷的轻哼一声,转身就向着村子里面走了去。
高宇成和夏瑾若相视一笑,发动着车子急促的向着城里面赶去。
在超度瘦高个子的年轻人的时候,高宇成答应了去医院看望他的妈妈,但是在去的半路中,从科技学校的负责人哪里得到了一个消失,就在今天早上,那个年轻的妈妈也跟着自|杀了。
原因就是承受不了中年丧子之痛。
高宇成心里一阵惋惜,所有的事情都怪那个叶建伟,如果没有他,于晓容也不会死,于晓容不死也不会变成怨鬼,也不会让这四个年轻人这么早就死了。
虽然叶建伟已经遭到了法律严惩,但是,他犯下的罪恶,这辈子都洗不清。
——
第二天。
夏瑾若的父母一直在国外,夏瑾若正值放假期间,所以她的父母一再要求,让她去一趟国外。
所以夏瑾若坐了早上最早的一般客机飞往美国纽约。
夏瑾若这一走,高宇成的时间就完全空下来了,本来加上学校清明节放假,高宇成也只能呆着公寓里陪伴着周天赐。
上午十点。
周天赐一觉睡醒,看了看手机,赶紧跑出来找高宇成,急忙说道:“师兄,又有人找我们了,你快点看看我们去接那个业务?”
高宇成躺在沙发上,慵懒的抬起头问:“什么业务?大哥你最近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动不动就是接业务,你能不能让我消停会。”
每次去接业务的都是周天赐,但是,每次抓鬼的都是高宇成。
高宇成这两天也是心力憔悴,加上昨晚晚睡,今早又早起,高宇成已经感觉是累的筋疲力尽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在床上躺上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