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成和周天赐是见过这些亡魂的,但是在新闻滚动时,看见那些血腥的画面,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些亡魂的忠诚,不由的内疚自责。
要是当时没有冲动,让管家先生魂飞魄散,说不定这种人下了地狱,还能混个一官半职,或投胎转世。
——
事情又过去两天之后。
高宇成听人说,张毅因为这件事情,神经受了打击,已经决定将居住的别墅贱卖,然后出国,回到自己父母身边去。
而周天赐和高宇成也将得到的这笔巨款,五五分成,一人分了一半,各自保管起来。
周天赐从银行里查到这笔钱的第二天,直接就抱着银行卡,到最近的商业中心,全款买了一套两居室,为自己买了个安乐窝。
而高宇成暂时将钱放在存款里,有任何规划,不管是买房买车,都等到大学毕业再说。
——
因为这件事情耽搁的原因,高宇成依旧没有和夏瑾若联系,不知是因为周天赐突然有钱到处宣扬的原因,罗曼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渐渐的放弃高宇成,选择和周天赐开始交往起来。
这天中午,高宇成上完上午的选修课程,放学准备回公寓。
门口,绚丽的亮金色跑车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一眼就认出来,跑车的主人,就是夏瑾若。
高宇成愣怔的站在原地,冷冷的朝着夏瑾若的方向瞟了一眼,转身就向着一旁的小路走去。
看着高宇成不理自己,夏瑾若狂按喇叭,但高于成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夏瑾若有几分无奈,穿着八厘米的恨天高,推开车门就向着高宇成追了过去。
“宇成,你等等我,我有话跟你说。”
听见夏瑾若的声音,高宇成淡漠的转过头:“你是哪位?有什么话就快说,我时间有限?”
“宇成,你这话什么意思?”夏瑾若不敢相信的盯着高宇成,眼前的陌生表现的淋漓尽致。
“没什么意思,我不喜欢动不动就说分手的女人,仅此而已。”高宇成冷冷的说完,低下头看了夏瑾若一眼。
听见高宇成这么说,已经备受煎熬的夏瑾若,立马哭了起来,上前拉过高宇成的手,就不停的道歉道;“对不起,宇成,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你原谅我,以后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见夏瑾若在自己眼前服软,高宇成抿着嘴笑了笑:“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谢谢你宇成。”夏瑾若激动的跳了起来,盯着高宇成的脸,有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急急忙忙又拖着高宇成向着跑车走去。
夏瑾若拿起副驾驶的礼品盒,递到高宇成手上,急切的说道;“这是我要求法国设计师,特意为你定制的一款手表,作为我们复合的礼物。”
“礼物?”高宇成重复的说了两个字,打开礼品盒,里面躺着的那只手表,镶嵌的钻石,闪耀夺目,看样子肯定价值不菲。、
高宇成将手表又还给了夏瑾若,推脱的说道:“算了,瑾若你都是用你爸妈的钱,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是不能要的。”
听完高宇成的疑虑,夏瑾若“噗嗤”笑出了声:“宇成,你放心,我爸妈有的是钱,你就不要为我考虑这么多了,收下我的心意好不好。”
既然夏瑾若都这么说了,高宇成只好为难的点点头:“好吧,下不为例。”
“太好了,宇成快点带上看看。”夏瑾若催促着高宇成带上手表,等到高宇成上车之后,夏瑾若关上跑车篷,又想是想到什么似的,表情严肃的开了口:“对了,宇成,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烦你,不知当不当讲。”
“什么事情,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你不能说的吗?”高宇成反问道。
夏瑾若点点头,目光变得有些深亢,冥想了好一阵才开口说道:“前两天,我大姨妈过来,给我讲了一件事情,说表姐近来好像在朝拜什么贡品,自从朝拜了那个贡品之后,整个人完全是大变样,不仅晚上夜不归家,甚至经常带陌生的男人回来,就好像走火入魔一样,姨妈说带她去看医生,但是表姐打死都不去,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同寻常,所以特意来问问你的意见,你说我表姐这样子是不是入邪了?”
“入邪应该不可能,给我的感觉的话,可能问题多半出在朝拜的东西上。”高宇成推论的说道。
夏瑾若也点点头:“我也觉得是哪个东西有问题,但是,姨妈也这么想过,所以趁表姐出去之后,她想要进去看看那贡品到底是什么,可是,每次这个时候,表姐就像是有预感一样就回来了。”
“那你表姐现在在哪里?找个时间约她出来,我先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高宇成这么说,夏瑾若虽然不乐意二人世界被打扰,但一想到事情可能很严重,还是给表姐打了电话,约在晚上六点在“绮梦”酒吧见面。
——
晚上六点。
“绮梦”酒吧。
高宇成和夏瑾若等在酒吧的门口。
隔了快半个小时,酒吧的不远处,路边停泊的黄色兰博基尼上,走下一位穿着一席宝蓝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身材凹凸有致,浓妆艳抹之下脸蛋格外的好看,就连走路的姿势都风|骚无比。
夏瑾若赶紧挥了挥手:“表姐,我们在这里。”
高宇成本来就是不怎么爱出入酒吧这种吵闹场所的人,下意识的以为就是酒吧里面传来的臭味而已。
也没当回事,还是跟在夏瑾若身后向着早就约定好的卡座走去。
三个人喝酒喝到中场,黄颖拿着化妆包起身向着化妆间走去。
夏瑾若赶紧凑过身子向着高宇成靠了靠,赶紧问道:“宇成,你又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高宇成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在表姐的身上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但是我敢肯定这个味道不是香水、”
听夏瑾若这么说,高宇成猛然想起了,刚才进门时那股难闻的骚味,于是问道:“是不是一股很骚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