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赵王。..”
“赵王好啊。”
“王叔。”
三句话,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语气语调,连言辞都不一样,但是却是针对同一个人,那是大清赵王,完颜洪烈。
没错,在叶笛到达之后不久,完颜洪烈也进了皇宫,同样也是受清帝之邀,到此商议对原出兵之事。
眼看着此时过了午夜,清帝、韦小宝、叶笛和完颜洪烈四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腹饥饿,清帝便吩咐御膳房那边赶制了几个小菜,又弄了些酒送了过来,几人干脆边吃边聊了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边,原,华山之。
听到敲门声,木小九愣了一下,然后开口道:“进。“
“吱——”的一声响,木屋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令狐冲面色平静地走了进来。
“嗯?令狐兄?你怎么来了?”
令狐冲随手掩了门,对着木小九略有些疲惫的笑了笑,然后解下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正要将酒葫芦抛给木小九,却又突然想起木小九身尚且带着伤势,伸出去的手顿时停滞在了半空。
木小九本无意饮酒,只是此时令狐冲已经把手伸了出来,有些尴尬。他若是不给个正向的答复,倒是更显得令狐冲做事不过脑子了。
“哈哈,令狐兄果然懂我。”木小九笑了一声,冲着令狐冲伸出了手。
令狐冲这才展颜一笑,将手的酒葫芦递了过去。
木小九接过酒葫芦,仰起头灌了一大口下去,然后抹了抹唇边的酒水,又将酒葫芦递回给了令狐冲“令狐兄连夜到访,不知有何要紧的事?”
“我是来谢谢你的。”令狐冲苦笑着说到。
“谢谢我?”木小九闻言一愣,片刻之后方才反应过来,有些凝重地开口道:“令狐兄,你的意思是,今日之事,莫非也跟贵派那位情儿姑娘有关?”
令狐冲悠悠长叹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没错,若不是木兄弟之前在叶师弟与傅姑娘、贺兰姑娘他们剑时偷偷提醒了我一句,让我对情儿多了几分关注的话,今日我还未必能够发现此事。”
“原来如此,只是我有些好,令狐兄是如何发现的呢?”木小九留了个心眼,向令狐冲多问了一句。
倒不是不信任令狐冲,只是令狐冲此人虽然不笨,但是涉及到感情方面的时候,不论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多多少少有些糊涂,所以木小九也只能多问这么一句,以免令狐冲有什么疏漏。
令狐冲沉吟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此事还要从几天之前说起。”
“早在前几日,并派一事临近的时候开始,这段时间一直较关注情儿的我发现,她这段时间行动有点反常。木兄弟你那次不是告诉我说,若是情儿表现得与平日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样的,要加大暗观察的力度吗?我承认,虽然当天我很激烈的反驳了你,但是其实心里我是被你说动了的。所以那段时间开始,我一直在暗注意着情儿。”
“果然,那段时间,她飞鸽传书发的极为频繁。可是我很清楚,她这段时间以来绝对没有结交什么新朋友,身边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而她那几日发出去的飞鸽传书,几乎等于往日里的四倍。而且每次发飞鸽传书的时候,她都十分小心,稍微有些风吹草动要停下手里的笔,宁可重写也不愿被发现。”
“当时我也有想过,她会不会只是……嗯,结识了其他才俊,因为心羞涩才会有这些表现,可是时间越久我越怀疑。直到今天,从莫离登场再到里赤媚和蒙赤行的出现、里赤媚的死、蒙赤行的离开,我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虽然她收敛的很好,但是在里赤媚死亡的那一刻,她的脸色还是变了,而且不是变好,是变坏。”
“今日这场闹剧收场之后,心怀疑大涨的我去找她,先是发现她在私下里偷偷接触了泰山派的人长老玉矶子,然后在面对我的时候,又故作轻松……每每提起今日的事,说不几句要岔开话题。”
木小九抬起手轻轻摩挲着下巴,开口道:“如此说来,这情儿姑娘的问题的确很大,其他的都能找到其他理由,但是私下里接触玉矶子一事,倒是很古怪。只是我有些不明白的是,一直以来,这位情儿姑娘都将自己伪装的非常好,为何独独是到了这次,她却如此失态呢?莫非……”
令狐冲眉头一皱,开口试探性的问道:“莫非……?”
木小九眨了眨眼“我想到了一个可能,但是还需要令狐兄帮我一个小忙,此时恰好你在,我也不用去找别人了。”
“木兄弟但说无妨。”令狐冲丝毫没有犹豫,他现在对木小九已经很是信任了,毕竟两人早有交情在身,这次的事情木小九又恰好提醒了他。
“只是这事……多多少少有些离经叛道,不知道令狐兄是否能够接受呢?”木小九露出了一抹古怪的微笑。
令狐冲想了想,却也没有想太久,不过几息时间之后便再次点下了头“可以,木兄弟你直接说,只要我能做到可以。”
“我需要令狐兄……把泰山派的玉矶子绑过来。若是他真的与情儿姑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或是自己身有什么问题的话,为了避嫌,他此时定然还在华山之,甚至说不定正在那座客舍里面呼呼大睡呢。”
“什么!?”令狐冲大惊失色“木兄弟你没说笑,让我把泰山派长老玉矶子绑过来?”
“没错,令狐兄无需置疑,我是这个意思。其实主要是令狐兄你不知道该如何诈玉矶子开口,也不懂得严刑逼供,不然的话,你直接在那边做了好,也不需要把玉矶子绑过来了。”木小九笑眯眯地说道。
“这怎么行……这怎么行……”令狐冲此时远远没有原著经历过那么多事情,所以正派思想残留较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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