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御雷门中就传出了有关潘硕的事情。
潘硕不仅作为潘家的家主,在御雷门中的地位一点也不比师尊逊色。
连他受到了惩罚,这让大伙非常好奇。
“你们听说了吗,潘硕也被关进了雷罚殿。”
“不会吧,听说潘硕和雷罚殿的关系非同一般,谁敢关他?”
“哼,人在做,天在看,谁让他们搬弄是非,想要诬陷谢天海,现在好了吧,杀鸡不成,反而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显然,在大家早前的预料里,天海仅仅只是一个刚进入御雷门半年不到的普通弟子,按道理,潘硕想要弄死天海,简直轻而易举,分分钟的事情。
但结果却出乎意料,潘硕反而被关进了雷罚堂,令人怎么也猜不透。
等到了第三天,已经有不少弟子确定了这个消息。
顿时,所有人哗然,一众弟子大吃一惊,这件事显然更加出乎预料。
一时间都在猜测天海的身份,为何天海能够从中脱险,能够躲过潘家的阴谋陷阱,最令人意外的,还是天海把潘硕这只狐狸也弄进了雷罚殿。
“难道,仅仅是一个谢天海的原因?”
“这谢天海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搬倒潘硕,真是前所未见。”
众人议论纷纷。
有关于天海的一系列事情和传言,都在挑战着众多御雷门弟子的神经。
如今的御雷门,关注度最高的就是天海,而且有些人,已经看出了目前的形势,做出大胆猜测,师尊很有可能想让天海成为下一任御雷门的继承人。
而作为当事人的天海,此刻则在房间中静静盘膝而坐,之前跟潘勤一战,让自己受了很重的伤。
不过好在有鬼火替自己恢复,否则的话,就算不是生命垂危,恐怕康复时间将会更长。
如今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继续修炼下去,经过雷罚殿一战,让天海深知自己的弱小,还需要变得更加强大。
一瓶御雷门的清风化煞丹很快就消失在天海的眼前,帮天海加快修炼步伐,体内的能量不断翻涌,向着身体涌去,犹如大浪淘沙,一遍遍冲刷自己的身体。
而姚琳则是静静的在一旁坐着,既想守护在天海身边,也想看看天海到底已经进步到何种地步。
到了深夜,房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姚琳打开房门,说道,“轩辕衡!”
“我是来找天海的。”轩辕衡说道,他刚走进房间,就感受到了天海翻腾的灵气,简直另自己大为吃惊。
“天海,我的修为是三阶四星,记得你之前说过,你和我一样,可我现在感觉你身上的灵气已经凌驾于我,莫非你突破了?”轩辕衡惊叹道。
天海平息了体内的灵气,睁开双眼。
笑道,“确实,经过上一次雷罚殿一战,加上这几日清风化煞丹的功效,我已经达到了三阶五星。”
“妙,真是太妙了!我为了突破三阶五星,苦苦修炼了将近四年都还没成功,你却在这短短数日突破了,雷神殿的使者果然慧眼识英。”
“轩辕衡,你就别再给我戴高帽了,我都快被你捧上天了。”天海无奈道。
“给,”轩辕衡此时从身上取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
天海打开一看,是一株灵气逼人的圣草,于是问道,“这是?”
“仙怀草!”轩辕衡说道。
“仙怀草?”天海听后,心中一怔。
天海望着手中的仙怀草,自己自然知道其妙用,是御雷门极为珍贵的灵药,对修为的提升具有极高的作用,还能炼化自己的骨骼,几乎可以说是脱胎换骨,“这么贵重的东西,轩辕衡,你是从哪儿得到的?”
“当然不是我得到的,我哪儿哪儿有那么通天的本领,这是雷罚殿殿主亲自托我给你的,这也是之前雷神殿使者的意思。”轩辕衡解释道,“这株仙怀草光华璀璨,晶莹柔滑,将近两千年才开一次,蕴含的灵力非常庞大,”
说完,轩辕衡便离开了。
天海思来想去,最终下定了决心,既然是雷神殿前辈的好意,自己当然要心领了,如果放着不用,也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而且据说仙怀草的灵力如果不去吸收的话,它就会慢慢的流逝。
世上没有真正放置灵药的玉盒,仙怀草放的时间越长,灵力流逝越大。
于是,天海举起仙怀草轻轻的闻了一闻,接着,他不敢一口吞下,而是摘下一片片花瓣,想要慢慢咀嚼。
他刚刚摘下一片,花瓣就化为了一滴晶莹的玉珠,璀璨夺目,光彩照人,蕴含着浓郁灵气,天海一口吞下,顿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被压缩了千百倍一般,灵力玉珠入腹,就化为一股洪流,冲击天海的身体。
天海强忍着这种奇特的感觉,控制好体内混乱的灵气,凝神静气,不停的运转起来,欲尽早吸收掉这股滂湃的能量。
“轰!”
刹那间,他身体之中,传出隆隆声响,犹如电闪雷鸣,大浪滔天,汹涌澎湃,纯净的能量,像是泄闸的洪水,从心脏中涌出,向着身体冲去。
千年仙怀草化成的能量,仿佛极易被人体吸收,刚被天海一片片的服下后,天海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莫名的出现奇异的感觉,如同全身的骨头都被击碎,可却丝毫痛觉都没有,相反,还有轻微异样感,随着碎裂范围的扩大,逐渐明显。
“啊!”
天海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发生着蜕变。
他的体内,仿佛蕴含了一个世界,在仙怀草无尽能量的催动下,这个世界正在发生最根本的变化。
血脉,骨髓,筋脉,都在发生改变,源源不断的能量滋润。
仙怀草只有六片花瓣,尽数被天海吸收。
随着耳边大浪滔天的声音逐渐消失,天海周身雷电不由自主的闪烁起来,眼眸微闭,不怒而威,一股浩瀚强大的气势从体内出现,简直如若雷神降凡尘,威严浩大。
一旁的姚琳简直被惊吓住了,一动不动的呆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