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看透的人这个时候才说话,随着他们指明,一个个的人精也都明白过来了的,但是他们都没有说话,冷眼看着吵闹的管总被带走,管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中充满了惊骇。
正当所有人看向王分的眼神变得敬畏之时,之前那个烧包公子哥的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等不到两秒,面色大变,程一媛气鼓鼓的朝他撒娇,“……人家好气哦,帮人家出气好不好嘛,找人打他好不好嘛!”
所有人的目光看她都像是在看沙币一样,面前这人刚刚解决了一个老总,你这女的脑残了吗?
公子哥一脚踹在她的大腿上,破口大骂,“去你妈了隔壁的,臭娘们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老子刚刚损失了两个亿,破财的贱女人。”一口唾沫直接吐到程一媛的脸上。
公子哥噗通一下跪下,给金边眼镜磕头,“您老是神仙,小鬼知错了,请您高抬贵手啊,高抬贵手啊!”
“你求我没用啊。”金边眼镜淡淡的说。
公子哥猛地想起来,惊恐的转向王分使劲的磕头,“爷爷,亲爷爷,帮我,帮我,两个亿没了我就彻底完了,彻底完了,求你帮帮忙吧!”
王分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怎么做好了,那个金边眼镜笑了,“王先生你说我饶不饶他?”
刚刚的事情给所有人的冲击无与伦比。
宋远华赶忙拉了一把王分,王分彻底不解,“什么饶不饶的?我就想知道这东西从什么地方来的。”
“听到了吗?”宋远华实在着急,连忙帮腔。
公子哥恍然大悟,抓起来玉蝉就往王分手里塞,“给你了,求求你了,你打我骂我也行,千万要饶命啊。”
王分点点头,那个金边眼镜扭头朝精干的男子说了几句,又是几通电话,那个公子哥刚过了不到一分钟又收到电话了,听了电话里的汇报,他先是惊喜的直起腰,跟着颓丧的瘫在地上。
“多谢饶命,多谢饶命。”公子哥激动的朝王分道谢,又朝金边眼镜道谢。
有人悄声嘀咕,“这下至少一千万没了。”
所有人从刚刚震惊中都还没有清醒过来,又被金边眼镜给震到了,以一种敬畏到极点的眼神看着中间的王分二人,自己是走了什么大运,竟然在这里看到了这么一出戏。
廖柏河赶忙请金边眼镜坐下,也请王分在旁边落座,那个公子哥充当了下人,端着水壶给王分他们倒水,王分问他,“这个玉蝉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这公子哥想了一下,“这是一个月前从一个人手里买来的。”
“哦?那个人长得什么样?”王分连忙问。
公子哥赶忙给人添水,“我也不知道,那人当时着急用钱,我见到这东西不错就买了。”
这话一出,阿乙率先叫道:“这货在撒谎。”
王分也看他眉宇间表情不对,“买的?说实话。”
公子哥一哆嗦,甩手给了自己一耳光,“是是是,是我用东西换的,你说奇不奇怪,一块轻纱,那个老板就非得和我换,还用这块玉交换。”不等王分问,他接着说,“那人我认识,是以前罐头厂的老板,前两年卷着钱跑了。”
啊?
王分惊的直接站了起来。
阿乙大叫着,“你问他是什么样的轻纱,上面是不是绣着什么东西。”
王分如实问了,这公子哥老老实实的全都倒出来,原来这人家里是搞房地产,头些年在工地挖出来一口棺材,他们没宣扬就把棺材给开了,没想到棺材里除了一堆看不出来的黑东西,找了半天找到了一块轻纱,也认不出什么材质做的,他本来想找人鉴定一下的,谁知那个罐头厂老板不知怎么知道的,就要买下来,这公子哥不缺钱,自然不打算卖。
但这罐头厂老板天天磨他,最后没办法了,就想了个损招,说他想要块古玉,最好是秦朝之前的,本来想难为难这老板,没想到过了没几天,这人真给他送来了一块玉,经过专家鉴定,真的是一块古玉,公子哥感觉这块轻纱价值不菲,准备收钱不给货,没想到,不等他想办法,这罐头长就出事儿了,老板也跑了,他白白赚了一块古玉。
王分猛地一惊。
阿乙叫道:“这么说那块轻纱还在这小子手里,你先不要心急,先套套他的话。”
王分微微颔首,问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你知道轻纱上面有什么花纹什么的吗?”
公子哥想了想,“大概就是前两年吧,具体的时间我忘了,罐头厂老板跑路那年,上面有什么东西……好像没什么,对了,上面好像有金丝我也没看清。”
“不是在你那里吗?”王分问道。
公子哥长叹一口气,“被我老爹给拿去了,说这种东西不好收藏,你说我不好收藏他就好收藏了?”
阿乙兴奋的说:“这轻纱恐怕有什么秘密,这下有的玩了。”
王分皱着眉,玉蝉既然是罐头厂老板的,之前宋远华说那里发现了不少青铜器,这罐头厂肯定藏着不少秘密,现在连双胎婴鼎的图案都出来了,原本两个不相及的事情,突然间交织在了一起。
“小子这东西你最好也别戴在身上。”阿乙警示着王分。
王分摸着玉蝉,雕刻简朴,他仍旧能感觉到连体图案的诡异。
宋远华拉了王分一下,朝着其他人笑了笑后,悄声在王分耳边说话,“弟弟,这人的身份不简单了,刚刚廖柏河告诉我,他家里好像出了点事,想让你给帮忙看看,你要是不帮恐怕……”
要挟!
王分盯着宋远华,看不出来他打的什么算盘,看着对面金边眼镜,淡淡的说:“这位,我不知道您是哪路神仙,其实我对看风水相宅子没什么研究,刚刚我那么算命你们信是我算出来的吗?”
王分这话一出,让阿乙哈哈大笑,“行啊小子,这话说的有水平。”
其他人则怔在当场,是啊,算命哪有这样的,就跟亲眼所见一样,但你就是不算,说话的方式也太冲了,尤其是这个金边眼镜的身份恐怕十分恐怖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