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可怜啊,被妖族给圈养,已经被洗脑的人啊。”营地政委舟曲阳看着被侦查员一枪打晕带回来的人的样子,就是不由得摇了摇头,连上了露出无奈的表情。
那个被带回了的要给妖族去通风报信的人现在正被手铐扣在柱子上,他现在的情绪就像是那个好像是在陌生而又刺激环境下,情绪激动凶兽一般,举动非常的激动,人一靠过去,如果不是被手铐扣着,说不定就是直接被扑倒了,然后被恶狠狠的撕咬。
而就在刚才,不就是有个要去给这个人进行喂水表示友好的医疗兵,就是被这个人撑着医疗兵不注意,就是被这个人在手上给咬了一口,而这个人咬上去就不撒手,等一扯开,医疗兵手上的一块肉就是被这个人给咬掉了。
而咬掉医疗兵的这块肉后,这个人更是做出了一个十分震惊的事情,他竟然是直接将被咬掉的掉落在地上的那块肉,以野兽捕食一样的速度,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当口,就是叼起了那块肉,一口就给咽下了肚。
不过现在嘛,这个近乎野兽的人就比刚才要安分了一些多了。
不是因为这个人的情绪平复了下来,不再激动了,主要是他的两条腿已经被打断了,他还想要干些什么呢,也就是只能在那坐着看着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再把手打断后,这人的情绪要更加激动,导致直接死去的话,那么现在他的两只手也要北方打断。
比野蛮,比凶残,比霸道,对于这些个常年在边境线上与凶兽妖族搏杀的大兵们来说,还真的不是说谁。
舟曲阳看着这个即使已经被打断了两条腿,依然是一副狰狞恐怖表情的人,再发出感叹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是明白了,这些被妖族圈养,被妖兽化的,已经长大成人的人,已经再没有可以挽救的机会了。
要说还可以挽救的话,那么也许就只有那些二三岁的还没有观念的孩子了。
只是这种孩子,真的在这个横断山脉的这些被妖族圈养的人族村子里有多少会存在呢?
要知道,这妖族之所以圈养人族当做口粮食物,要吃的可不是这些个已经长大的成年人,小孩子再那些食人的妖族,凶兽当中,可是盛传的“美食”!
想的这里,舟曲阳心里也是一沉,然后舟曲阳又是气极发笑,“不过横断山脉的那些把人族当做食物口粮的妖族还有凶兽,以后可不会再有机会了!”
“既然以人为食,那么就以它们为食好了!”
“谁吃谁的问题上,真要比较的话,我觉得可以把它们吃到亡族,灭种!”
舟曲阳说罢,甩了甩手,转身离去。
今天看到这一幕,让以人为尊的政委舟曲阳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没想到还真的有人奸这种存在啊,真是长见识了。”待的舟曲阳走过之后,恩可看着营地里那个被手铐扣着,哇哇大叫,如野兽一般嘶吼着的人,摇着脑袋,像是没有想到一般说道。
不过也是那个人看样子虽然是有着不正常,但好歹也是穿着衣服,虽然有些破烂,头发散乱,脸上也是污垢布满,不过即使这样,也顶多就是个神经病,如果不是扛着他回来的侦查员这么一说,谁能够知道这是一个要给妖族通风报信的“人奸”呢。
“真是可怕呢,这要放着是我,还不如直接死了呢。”看着那“人奸”一脸凶恶的,被手铐扣着的手腕都已经被磨出血了都浑然不觉的样子,恩可就是缩了缩头。
这要是放着他,不管是不是愿意不愿意,做“人奸”?这种事请真要他干出来,真的是让他赶紧死了算了好。
“行了,恩可你就别说了,还让不让人能够休息了啊!”表情还是惨白,一副虚托样子的连长还躺在担架上,仍然是冲着恩可喊道,叫他闭上嘴。
他刚才好不容易才是休息了一下,差点子就要睡着了,结果这恩可在那一通的巴拉巴拉的,结果他就是又醒了过来。
“明白明白。”恩可摸着脑袋,干笑着地表示着向连长的歉意。
“…………”连长看着恩可那干笑着的样子,翻了翻白眼,一副已经想要去死却又没有去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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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一定是在逗我。”
李岐抽了抽嘴,他脸上的表情像是再说,你这不是再开玩笑吗?
他刚才听到消息,说他现在又要离开这艘舰艇,去坐车前往更远的一处山脉之中的北联部队所在的地方,去转乘那里的一辆飞空梭才能离开这百转千回的横断山脉。
可是在此之前,李岐上这艘飞空梭的时候,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这艘飞空梭的目的地,就是要去德耀城啊!
你现在临时又改了行程,说是不到德耀城了,这不就是在逗他李岐吗?
“更早的要去德耀城,怎么就这么难呢?”
李岐突然发现要到德耀城的路,真的是好困难啊!
是的,就是这么一天的功夫,他先是从那艘名字叫横空号飞空梭,实际上是超级空中运输舰上下来,然后乘车行进了一段山路,再上来了一艘叫破解号的飞空梭,然后飞了一段距离,那破解号收到了妖兽袭击部队的情况,需要运送伤员,因为与李岐不对路,所以李岐又下了破解号飞空梭。
之后又是一路辗转,现在终于是到了这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山脉处,来到了这里的停靠着的飞空梭了。
结果李岐他才刚刚到这里,就被告知不久前,这艘飞空梭他乘坐了没多久,又被告知要下去了。
这事情上,如果不是给我拍了胸口说一定,然后现在说改就改了的原因的话,我还真就没那么无语。
所以说,李岐现在需要一个解释。
“不不不,李岐镇委,这不是开玩笑,这是事实,您听我。”给李岐说到的这艘飞空梭的舰长连连摆手,看着李岐那一脸不好的表情,他向着李岐赶快开口解释道。
毕竟,再不跟李岐解释清楚,谁知道这位镇委的脾气是有多大啊,而且,谁又叫他这个舰长刚才那是拍着胸口保证的。
舰长想哭,但是,哭也哭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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