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察国,一个特殊的人群,身材矮小,头脑聪明,善于建造机械和器物,喜欢研究新奇生物。
是一个以男性主权为主的国家,国王享有全国的女人,至高无上,在海察尔王的时候,突然沉没在海底,原因不详。
内陆地区只闻其名,无人知道详细信息,最多也处在贸易交换的层面,而且海察国人凶残,会捉女人来进行研究,人们对它都是敬而远之。
瀛洲这片区域无国家来管理,让海察国成了无主权的地方。
还有就是李置生的寻访,我所掌握的信息是,海察国在宋朝初就沉没在了海底,一百多年后的李置生可能是在观潮中发现了海察国的所在,李置生又来到了这里。
几乎所有掌握的消息中,都只是表面的层次的,关于这里,一无所知,许多信息还是在传说上的,真是性无法考究。
而我们则要进去一探究竟,就像是瞎子跳崖一样,心里没底。
我一贯于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次什么都不了解就下来也实属无奈,第一,我本想下来探探,就没准备要直接进去;第二,玄海派与海察国的事情,我是属于外者,说不好听的,这些和我的关系没这么大,也就是仅限于李置生身上的秘密。
还记得爷爷说的一句话,“当你真正了解你的敌人,他在你面前就都是垃圾。”不知爷爷现在看到我这副情况会怎么想?
爷爷也许会说:“哎,老张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废物。”
我只能一脸矛盾的皮笑。
从我们进来坡上下去,是一片岩石层地。
像是海底的沟壑,层层块块没有规则的排列。
地下的空间还是不小的,灯光所照向的地方,还一下到不了头。
也可以清楚的听到上层传动的水声,“隆隆隆。”
岩石层下来后,就是平坦的沙地,这些都是海底的白沙,非常细腻。
千年来无人来过,地下的一切还是原来样子,如同之前沉没一样。
胖子感觉地下千年时间,不会存在什么大粽子之类,而且在海底,更不会有鬼的存在,所以他很放松。
一路就像欣赏自然风光一般,走马观花。
我则不然,三层底部的空间,千年的海底古国,野蛮与科技共存的名族,不知有什么会等待着我们。
走了没多久,不远处的地方,开始隐约出现一些房舍。
是海察国的住所,保存还算完整,在外形上依析看出是一种圆房尖顶的构造,下边是镂空储物,上边住人。
这种结构很像是热带雨林的原始居民的房屋构造,底部是空的可以透气散热,圆形稳定牢固,尖顶防风防雨。
我们三人走到近处后,才看到房屋的排列,一行一行,规规整整,不像是随意挑地方建造出来的,而是一户挨一户。
在白色的沙地上,房屋的地基扎入进去,。
大多数的房屋都是一样的构造,木质的框架和围板,某种树叶对扎成的圆锥房顶,光滑结实。
这就是一个海国文明,原始聚落的再现。
海察国,就在眼前。
胖子说:“这房子盖的这么整齐,这里的人还真讲规矩啊。”
吴力也接着说:“东家,这里的房屋一眼到不到头,不会整个海察国都全部沉了下来吧?”
这也正是我在疑惑的地方,这些房屋的数量和完整度,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如果真是从海上沉下来的话,是不可能保存完好的。
“我们先看看,别乱动东西,动静小点。”我说道。
“这海察国的居民不是说是原始部落吗,怎么我看还挺高大上的。”胖子说着就要往一间屋子走去。
我见胖子上了台阶,要开门进去看看,对胖子小声喊到:“别进去,我们往里走。”
胖子刚要开门,被我的话打住。
这里的布置与环境的确显得有些诡异,我们必须要小心,不让胖子开门进去,是为了增加安全,贸然开门,万一里面有什么东西呢。
必须先摸清楚地下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在做判断。
已经是无准备的下来了,不能在没有准备的遭遇什么危险。
不知怎么,我的心里总是感觉这底下藏着什么怪物,可能是普愿道长的话对我影响深刻,也可能是我太过紧张。
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房屋的排列一行七个,一直布满整个底部,路过了大概五六行后,基本就知道这里的排列。
房屋的两边都是白沙,在往外就是岩石,是纵深走向。
往前看了看,依然照不到头,还是一行行排列的房屋,整齐列成七行。
这里就是海察国的海底沉城,令人奇怪的是,这些房屋一点不像被沉下来的。
按照常理分析,海察国是个海岛小国,面积虽不大,也不会小,它要满足人们的生活需求,还得形成一个国家,不可能只有下边这一长溜的整齐房屋。
我觉得这里不像是沉下来的,更像是后来修建的。
很可能海察国在岛沉后,聪明的人民又在海下寻找出一片进行了移民。
我们不知道这里有多深,没有在继续前进,三人找了处空地,与船上的人商量下,下面的对策该怎么进行。
无线电接通后,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船上的几人,虽然他们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可掌握下面的情况也是对我们的安全做进一步的保障。
普愿道长在无线电里说:“早该想到这样的情况,岛沉没的话,为什么还要用一艘沉船盖住入口,这是解释不通的。”
凌天若说:“红花会的调查结果,也认为这底下可能是个墓葬,海察国海察尔王的墓葬,而且,很有可能海察国的沉没就是海察尔王成就的。”
普愿道长接着说:“海察尔王是个变态,你们还是小心些吧。”
我对他们几人说明我们的意图,准备继续前进,既然是海察尔王的墓,这不正好是我们的拿手,到时候不管是李置生寻求的东西,还是海察国的什么秘密,都给他搞出来。
说完,我就关了无线电对话。
人就是喜欢吹,放下电话后我就后悔了,这地下诡异的紧,这么多一样排列的房屋,里面有什么,前面尽头还有多远,海察尔王为什么是个变态?
人总是在人前欢笑,强装镇定。
这时,胖子忽然在那边大叫了一声,“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