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凌天若打电话来,说她的线报有了回应,事情比较复杂,必须要当面说清,约好晚上吃饭面谈。
这天和往常一样,上午胖子来店里唠了半晌,中午吃了饭,正在午睡,就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敲醒,我中午一般是关门睡觉的,了解的人才会知道,里面是有人的,一般中午关门,是不会有人来敲。
我迷迷糊糊的过去开门,边问是谁?
门外边传来了一个声音,“是我。”
我一听是我爹,消失了许久怎么来我这了,是发生了什么?他的敲门声猛烈,像是有急事。
我开了门,我爹直直进来坐下,“给我倒杯茶,有话对你说。”
把茶水端上来,他大口喝了下去,看样子,应该是刚才外面回来,连脚底的泥巴都还没刮掉。
喝完茶水,我爹直奔主题,“我知道你了解了许多事情,但是作为上一辈人,还是希望你不要在卷进来,那张照片你也看到了,吴家的事情还有你爷爷,这些秘密是我们永远断测不了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白吗?”
我从睡梦中一下醒来,和我说这个,一时有些闹不明白,我摇头。
我爹继续说道:“我的意思,你别介入事情,我自有我的计划。”
这句我听明白了,我试探问道:“你不需要帮助?”
“臭小子,你真当你爹我只会写字喝茶啊?”
我嘿嘿一笑,他又说:“我还知道,你爷爷把他的笔记给了你,那笔记现在何处,你可保管好它。”
我惊讶回答:“这个你都知道,二叔都没听说过。”
“我也是小时候贪玩见到的,你二叔他也知道应该才是,总之,笔记你藏好了,千万别丢了。”
一想那笔记,现在还在秦南道的手中,我对我爹说:“那笔记在秦南道的手中。”
谁知他竟怒道,“秦南道?你是怎么认识的?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不是和爷爷当年去贺兰山的那人吗,我知道。”
我爹起身怒喝,“好你个张墓,你这么做事要破坏我全盘的计划,其他的事情,我不多说,笔记你赶快要回来,还有,秦南道这个人,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并非善类,还是少接触的好。”
“秦南道怎么了?”我不明白问。
“现在还不到时候告诉你,你别相信他。”
我点头,想不明白为何我爹会和我说这样的话,秦南道为何不是善类,看着很和蔼的老爷子,难道中间有什么误会?
“爸,你从什么地方回来?”我问。
他没回答我,就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记住我的话,先别参与这些事情,把笔记要回来,小心秦南道,还有,等我的计划实行好了,自然会告诉你的。”
说完,门口只留下一道阳光射在地板上,我坐在原地,心中的推测证实了,我爹最近的确是在搞什么计划,是和吴家和爷爷的事情有关系,以前,我还真以为他是个文艺中年人,一心只顾他的字画,现在看来,我竟有些不认识我爹了。
眼下,那清浅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回,只愿一切安好。
我爹走后,我坐在店里发了一下午呆,想了许多事情,有时候大脑过于思考东西,会导致出一些病来,比如抑郁或神经,我想,我可能就快要到这样的地步了,那种想知又不知,事情摆在面前却不知为何的纠结矛盾感,让我痛苦不堪。
晚上,到了和凌天若约定的时间,胖子一听有饭可以吃,还有美女作陪,也跟了过来。
地址用手机发给了我,晚上正是高峰时期,迟到了一会,凌天若选了一处山西饭馆,找了个安静的包间,饭桌上,她把线报的消息告诉我和胖子。
凌天若觉得有些匪夷所思,“玄海派,你们是怎么想起来,要调查那里的?”
胖子和凌天若见过很多会了,也不拘束,就说:“那得从隔壁楼上的精神病说起。”
胖子准备侃,我急忙打断,让他这一说下去,起码得耽误几个小时时间,我打断说:“遇了个道士,是玄海派的分支,会用烧火来卜卦,我就卜了一卦,说张黑子与玄海派有关系,我就找你去调查,怎么样,情况如何。”
凌天若说:“消息是有了,不过有些奇怪,更让人费解。”
“怎么个情况?玄海派还能是妖怪变的不成?”胖子说。
“玄海派比较神秘,关于它的事情,人们知道的很少,我翻阅许多资料都没有相关创始记载,最后,你们猜我在哪找到资料的?”
我象征性猜了猜,“研究所?cia”
胖子一听“cia”,说:“你不是说咱楼下的cia吧?”
“我是在姥爷整理的资料中,寻出的玄海派资料。”
我惊奇不已,“莫非真的和张黑子有关系?”我继续说:“对了,秦姥爷拿着我的东西用完了吗?什么时候可以还我?”我爹提醒我的话,我还是要注意些,先把笔记要回来。
凌天若说道:“改会我给你送上门去。”
胖子插口:“别啊,什么东西,你给送到店里来,小姑娘随便上人家门,我怕这小子手脚不干净。”
我白了胖子一眼,胖子嘿嘿直笑。
凌天若接着说她的调查,“除了姥爷那里的资料,我的线报还得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民间传闻,和玄海派有关。”
“你还是先说说玄海派的资料,民间传闻可信度不高。”
胖子说:“别啊,我就喜欢听传闻,先说传闻。”
凌天若想了想,“我还是先说玄海派的资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