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黑深长的长道里,两人的相互作伴,感觉上会有更好的支持,张黑子和秦南道又继续在不知何时是头的无尽中,寻找出路,其实张黑子已经知道,他们在地下走了这么久,可能已经在原来的龙雀宫地下了,或者已走到沙漠中的某处,也或许走到某个山脉的底部,张黑子也做不出判断。
“张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不惜代价进入这里吗?”秦南道开口。
“我知道,你不是贪图财宝的人,你是为了你的研究项目,可能你还有其他的目的。”两人的对话在黑暗中进行,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可以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我的确不是为了钱财,你没有真正的了解到夏国的历史,这支西北民族,经历过辉煌,煎熬过苦难,享受过荣耀,但最终还是消亡了,我半生的心血都是为了这件事,他对我是有感情的。”秦南道话语带着伤感。
张黑子回应:“历史都是埋在地下的,你就算发觉出来,对它来说也未必是好事,倒还不如让他沉睡在地下,夏国的历史我是不了解,但我能看出,这底下有大手笔,从这条长道里,不难推断。”
“所有的皇帝都是享有无上的权利的,夏国的皇帝当然也不例外,这是件隐秘于历史中的事情,我也是在研究中逐渐发现这当中的隐藏,它是西北历史中最伟大的一笔,同时他带来的,也是一系列灾难。”
“西北整个历史?难道这些西北的皇帝们,在背后搞什么大动作?”
秦南道停了停脚步,他一定是在想,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张黑子,他也不想再多的人去卷入进来,片刻之后,秦南道又走了起来,张黑子用手拖住他的手臂,跟随着他,秦南道还是有些虚弱,他又迈开了步伐,决定把这件事告知张黑子,因为这样对他才是公平的。
“张兄,我觉的还是让你知道吧,你是我一眼看上去就有觉得有眼缘的人,你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秦南道说。
“西北民族在背后做的事情,得从大夏皇帝赫连昌说起,他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他的有生之年,不是想如何统治好自己的地区,而是去向如何获得更大的地方,当时正值两晋最动乱的时候,五胡乱华,赫连昌也心动了,他想要收复中原华夏地区,怎奈自己国家实力软弱,无法达成他这一目标,于是,他就走上了一条邪路。”
“用召唤阴兵来帮助他?”张黑子问。
“是的,赫连昌用巫术来打仗,起初,效果很好,周围的一些地区都被他收复,可巫术是有反噬的,大夏的一些士兵被巫术反噬,变成了一些极为可怕的东西,赫连昌却发现这些东西打起仗来更加勇猛,他频繁使用,搞得军队上下人心换撒,他们都害怕变成那种东西,直至最后,他只剩下了那些变得可怕的东西,所有人都跑了,几次的征战后,他失败了,被俘后杀害,可他把这一巫术完整保留了下去,他希望他的后人,可以完成他的遗愿。”
“记载中,赫连昌用一个青铜盒把巫术封印了进去,然后就不知下落了,青铜盒被放在何处,夏国的后代子孙不知寻找了多久,还是没能寻到,赫连昌的遗愿终究随国家败亡而消失了。”
秦南道接着说,“过了四五百年后的唐末,李裕为充斥军饷,大肆发掘古墓,青铜盒被他所寻出,但他当时更本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直接丢弃了,后来李裕的事情败露,夏国的后族,拓跋思恭将受囚的李置生从李裕手中救出,发现他受到了巫术的反噬,拓跋思恭研究青铜盒后,用夏国流传秘术救了他。”
张黑子问:“夏国秘术能起死回生?”
秦南道摇摇头,“恐怕不止于此......”
“那还会怎样?”
“不死。”秦南道隐隐回答。
“什么?所以这夏国的秘术才如此隐秘,这么多人想得到他。”
秦南道出了口气,“夏国的用的巫术,本是想一统中原的,没想到拓跋思恭在无意间,发现了它的另一处用法,用夏国的另一种方法解除巫术的反噬后,会有这样的结果,拓跋思恭深知这种做法是会世间大乱,他马上将秘术隐藏,没有人知道在哪里可寻,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踪迹,青铜盒也不知了去向,留下的只有李置生一人。”
“所以你才说夏国的这件事,是隐秘而伟大的?”张黑子反问。
“是的。”
“那你没有想过,如果把这种秘术发现出来,可能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世间大乱吗?”张黑子冷声说。
“我也想让这件事永远埋在地下,在我死去后,世界就不再会有人知道,可是不行,因为一个人。”
“谁?”
“李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