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附近有四个气息非常强的,还有两个隐藏气息的高手,剩下的三十余人也是都是久经厮杀的好手。v菠〝萝〝小v说你们看我们是……”刘大同最是老成,他早在刘启超还在和对方讨论时,便已经默默地观察着附近的敌情了。
刘启超点点头,他沉吟了片刻,却忽然笑道:“丁太保,你准备撤退呢,还是……”
“杀!”丁克勉被刘启超一句话听清了,他立刻明白自己是非得动手不可了,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一行人的身份,若是对方将消息走漏出去,只怕对大雪山的名誉会有着极为严重的威胁。丁克勉一想通这点,他立刻大手一挥,让手下人开始进行。而那些大雪山的高手们,也纷纷举起兵刃,杀向了早就按耐不住的刘启超等一行人。
“早这样不就得了?”刘启超轻笑一声,挥刀斩向了丁克勉。而丁克勉也拔出长刀,迎向了刘启超。
至于其他黑衣人里,正如刘大同所说的,有几个修为不弱的高手。可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接近马车,却听到一阵哀婉悠长的笛声,不由地放慢了脚步,盯向了吹笛之人。沐水心正用一根再寻常不过的笛子,轻抵朱唇,吹奏出那曲哀婉悠长的旋律。
“这是,咒门的阴曹曲?”巫门出身的翟得钧有些惊愕地问道。
沐水心没有答话,继续吹奏着曲子,而刘启超却笑道:“别以为就你们巫门的咒术厉害,人家真泽宫的道门咒术不也一样?”
翟得钧知道咒术一道最为讲究天赋,沐水心年纪轻轻,就掌握了咒门最大的几个秘法之一的阴曹曲。即使她无法发挥其十分之一的功力,那也足够足以让人侧目了。
而陈昼锦却一直在默默想道:“传闻靖秋道人一直在挑选一个合格三代弟子作为自己的衣钵传人,虽说四大门主都已经很厉害了,但是他们的天赋终究有限,眼看着突破圣贤的时间越来越近,他已经没有时间压制自己的修为了。虽说对于靖秋道人而言,晋升圣贤有很大的成功率,可是他却依然不敢大意,此人一直先虑败,再虑胜的。他为了让真泽宫可以在他万一脱凡入圣失败时,在群雄环伺的天苍山脉活下来,所以不得不教出一个新的衣钵传人。现在居然将靖秋道人自原先古武宗夺来的咒门秘法阴曹曲都交给了沐水心,看来他真的已经开始准备渡劫了么?”
“怎么回事,我的罡气怎么会被压制住了。”一个大雪山杀手正准备动手,忽然发现丹田里的罡气,只剩下原先的一半不到,不由得大声吼道。
这一声大吼不要紧,很快其他的大雪山杀手也察觉到了异样,唯有那几名十三太保还好些,他们功力较高,被阴曹曲压制的程度并不算严重,可也暂时丧失了三成的功力。他们皆是看向了自己的头领,也是十三太保之首的丁克勉。丁克勉自己也是发现了一样,不过他的功力最高,被压制的程度也是最低了,只是损失了一成半的情况。
“你们,居然使用邪术!”丁克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没想到自己出来打头阵,没想到居然遇到了这么狠的角色,还有咒门中人相助。
刘启超轻蔑一笑道:“你们大雪山号称名门正派,却行此绿林之事,现在还好意思说我们使用邪术?”
说罢,刘启超便是一刀砍去,丁克勉连忙举刀相迎,一时间竟打得手忙脚乱。
而那剩下的四名太保,在经过了最初的惊慌之后,也带着手下开始朝着其他人攻去。
白庭芝却取出一叠白纸,用锋利的指甲裁剪起来,然后对着大雪山杀手甩去。白庭芝的动作非常轻柔,那些白纸也都是寻常之物,可是被裁剪之后,却如同无数暗器,朝着那些大雪山杀手掠去。
“不好!”那些大雪山杀手也不是泛泛之辈,能被自家十三太保带来干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的主儿,显然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他们立刻举起手中的兵刃,对着那些飞来的白纸挡去。只听得阵阵金铁相撞之声,刀剑砍在那些白纸之上,却发出了金属之音。
白庭芝作为辽东白门的得意弟子,自然不会只有这种本事,他手头法诀一变,那些白纸顿时变化起来,化为无数长针模样,朝着那些大雪山杀手的周身掠去。那长针比刚才的面积要小了很多,那些大雪山杀手顿时来不及防备,纷纷被长针刺中,别看那些长针都是白纸所做,可是附着了白门御纸秘法之后,却比金铁还要坚硬。被刺中的大雪山杀手顿时出现了一个个针状的伤口,有的被刺中要害的,直接当场毙命!
那四名太保顿时大怒起来,按理说那些大雪山杀手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可是他们都被沐水心的阴曹曲给压制了修为,所以才会避之不及,纷纷毙命。那四名太保修为较高,还算保留了大量的功力,纷纷拔出长刀,砍向了白庭芝。
而陈昼锦却抢先一步,手头紫幽箭夺射而出,朝着四名太保一一射去。那四名太保大惊之下,纷纷举起兵刃,挡在身前,伴随着阵阵金铁相撞之声,那四名太保皆是同时面色一变,朝后退去了数步。
“看来胖子这段时间也是功力大涨了,即使被压制了三成功力,那大雪山十三太保,纵然是我,也很难瞬间击败他们。没想到胖子的紫幽箭已经修炼到了这种地步,收发自如,厉害,厉害!”刘启超一边压制着丁克勉,一边在心里暗想道。
丁克勉却忽然暴喝一声,猛地挣开身上的衣衫,露出里面布满咒文的黑色内衫,他狞笑道:“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有术道高手,可是我们大雪山也有,这件邪魔衫就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
可是他的接下来的话,却永远堵在了喉咙里,无法说出了,因为一只手掌已经挖开了他的咽喉,穿过了他的颈骨。
“真是聒噪!”刘大同的声音冷冷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