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夜的饱经风霜。
GAY吧吧内。
「啊湫!」
「叫我啊?」
GAY吧的一位叫阿秋的常客转过头问道。
贝蒙低头擤着鼻涕,大喊道:「我,我都说快二十遍了!我只是打个喷嚏!一个配角有必要给自己刷这么多存在感吗?」
此时撒贝坦店长托着下巴靠在gay吧吧台前,望着高高隆起的纸巾山叹着气。
「店长,你说说看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啊!老天要这么对我!你知道吗那个疯婆娘她手中那柄银色法杖竟然还是冒着七彩光芒的!那是什么?伪神器吗!我呆的地方难道不是新手村吗」
贝蒙气急败坏的不停手舞足蹈着,大口大口啤酒往嘴里灌,被关在外头一晚的贝蒙也因为环境温度低的原因,也陷入了24小时的生病状态。
撒贝坦认真听完了事情的全过程,一下子乐了道:「看来你和走失人口还挺真有缘分,走一个又来一个,倒在你家门前讹你的家伙跟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哈哈哈,你可以和她坐下来好好聊聊嘛~」
「别别别!我可不敢去说服一个和我想法完全不同的人。」
「那你就揍她呀!虽然你获胜的几率不足百分之0.01,但在成功与失败的两个选择上终归是50%对50%的,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谢谢你的毒鸡汤!哎……那我先回去了。」
贝蒙气馁的叹口气,转身离开。
「还有,斯塔娜上午来过了哦,说是本来是打算远走高飞的,可钱袋却在路上被盗贼偷走了……现在食宿又出现了问题,说是晚点找个机会回去和你解释道歉,额……人呢?」
半个字都没听见的贝蒙就这样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基佬吧,想去吃点东西解解闷。
「你去哪呢贱民。」
贝蒙听后,险些摔倒在地上,回头一看。
熟悉的大胸部……
不对啊,珈蓝她怎么会来这?
「干嘛吓成这样?我有这么恐怖吗~」
「你有话就直说哦,别拐弯抹角的!」贝蒙对这家伙突如其来的嗲声嗲气,表示相当的不适应!
珈蓝伸出手指在贝蒙胸口画了圈,道:「笨~我知道你今天发工资了,快拿给我吧~」
珈蓝的微笑收到的却反而是贝蒙的发自肺腑的一个白眼!经过三秒的战斗后,贝蒙跪在地上双手奉上了自己的全部工资。
可恶啊……
「嗯好,那我们先回家吧,哎哟哟!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腿怎么弄断了,算了算了,那你爬回来吧,我就不等你了~」
珈蓝笑着挥了挥手后,一如往常优雅的离开。
留下贝蒙一人半跪在地上。
随后贝蒙就带着24小时持续时间的生病状态与骨折状态以匍匐的姿势缓缓前行回家。
最终在傍晚9点圆满的爬回了自己家门口,虚弱的敲了敲门。
大门缓缓打开,出现的却是珈蓝一张略显愤怒敷着面膜的小脸。
「怎么这么晚才爬回来,知不知道宠物自由活动时间是在每日下午的8点前吗!你太不乖了!看来必须有惩罚。」
珈蓝玩味的抬起法杖,并没有用任何的魔法,而是直接当成根棍子来使,面对眼前如此虚弱的贝蒙,珈蓝也丝毫不怕被近身。
就在贝蒙万念俱灰的望着法杖慢慢的打向自己背上时,只听咔嚓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在地上,被沙石迷了的双眼此刻从手肘的缝隙间,努力睁眼,观察着如今的情况变化,以确定自己到底是蜷缩着还是仰起头,观察之后,惊奇的发现那一声破裂声的来源竟然是珈蓝的那根神秘的银色法杖!
那原本即便隐藏光影也无法遮盖其高品质的银色法杖,如今却如同一般的白品法杖一样普通,感觉就像是一柄武器失去了灵魂般。
「啊啊啊!我的伪神器怎么损坏了!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趴在地上的贝蒙渐渐能够看清楚一些细节。
原来是那柄银色法杖之所以不再发光,是因为在法杖上镶嵌的六颗宝石中的紫红色宝石出现了一道极大的裂缝。
「不可能的,这可是伪神器啊,能够破坏它的只有至高无上的神器而已!」
珈蓝发了疯似的自言自语的喃喃着,突然身躯一颤,瞪大着双眼望着贝蒙:
「你身上……难,难道有神器!」
贝蒙听到这话的第一瞬间就觉得异常可笑,如果自己有神器的话,哪至于被你这么胖揍……
可下一秒时却突然想起了上一次龙板块武器更新时自己铁斧发生的异变。
对了!自己那柄铁斧不就是被卡宙女神恶搞后改造的产物嘛!那也算是神器吗?
不知所措的贝蒙正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时,只看见珈蓝突然面露难色的摔倒在地上,全身蜷缩成了一团,脸上的面膜也抖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她全身上下那些散发着紫色光芒的强力装备也开始发生了各种颜色转换的突变。
「这,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
贝蒙以防有诈,在旁边伸着头静静观望,直到一声声清脆的碎罐子的声音传来。
在黑暗中贝蒙眯着眼发现珈蓝全身的装备竟然在同一时刻纷纷崩坏碎裂。
也因此珈蓝暴露了法袍里头那傲人的身材与双峰。
「啊啊啊啊啊!」
珈蓝的尖叫声分贝可谓是突破天际的。
不过在此刻在贝蒙的内心中,有的并不是对她的同情,反而是愈演愈烈的怒火。
此时不干更待何时!
「农民起义了!!!!!」
贝蒙卯足了所有的劲往前一跳,一跃蹦到了珈蓝旁边,与裸身的珈蓝扭打在了一起。
经过了许久许久之后……
最终激动人心的时刻,贝蒙靠着近战肉搏的出奇优势获得了胜利。
……
「叫你平时打我!定身术!来啊!再给大爷定个看看!」
贝蒙此时坐在沙发上,而裹着浴巾珈蓝则侧躺在贝蒙的双膝上被不停地挥手打着屁股。
农民翻身当地主,这感觉别提多爽了。
「贱……贱民……你竟然敢打……打我的屁股,从……从小到大父王都没……没打过我的屁股,你……你……啊!我要杀了你!」
「真是死鸭子嘴硬,你知道吗,像你这种无脑的草履虫,还是处于胎儿状态的那种,根本不配拥有说话功能!呵呵,别在想草履虫是什么东西了,放弃吧,你怎么会想得起来你脑海中不存在的词汇!」
贝蒙随后又狠狠地在珈蓝******上拍了一下,心中又是一阵舒爽。
「对于你们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来说,我是绝对无法容忍的!」
「贱,贱民!!!」
珈蓝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哼,还叫我贱民?好好好,今天我这个贱民就要好好打打你这个上位人的屁股!」
啪!啪!啪!啪!
打屁股声配合着珈蓝的尖叫声形成了一种美妙的交响乐。
陷入疯癫的贝蒙打得自己发型都乱了,正当梳理的时候,余光忽然瞅见大门口正站着一个人。
斯塔娜。
望着屋内不可描述场景表露出一脸懵逼。
贝蒙顿时停止了拍打的动作,与斯塔娜四目相对,用乞求的语气试探道:
「相信我,并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子啊!」
呜哇哇,珈蓝的泪腺也瞬间像火山爆发似得,哭声在狭小的房间内不断萦绕,久久没有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