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镜儿虽然来历不平凡也只能说是一个器灵,至于吗?”我忍不住问道。
师父白了我一眼伸手也不管上面的油腻抓起来送到嘴里啃了一口这才不屑的说道:“小子,你就嘚瑟吧!还器灵,你见过这样的器灵吗。五品可以告诉你不但是仙器,就算是传说中的神器也很少有器灵,更别说像是这位小祖宗了。”
我愣了,对于高等的仙器的确书上有器灵的记载,不过都是寥寥几句,或者是将他人的魂魄封印在自己的武器里充当器灵,镜儿很显然并不属于这一类。
“唉!这乾坤寻龙镜不是凡物,乃是你们布衣一脉流传而来。具体的我也说不上,不过你可不能小看这乾坤镜。就连你师父我的命运说不定以后也要找落在你的身上。这小祖宗自然是不能得罪的。”
这番话听的卧室一头雾水,说的就好像我是救世主似的。当下有些无辜的说道。“师父,我能有那本事!”
“嗯!我也觉得,你是没拿本事,不过这乾坤镜居然在你的手上唤醒了器灵,以后师父要是跑路还需要倒着乾坤镜里,等着吧,总有一天和乾坤镜会让你大吃一惊,这里面的一切不是你能用想的就能想到的。”师父再次狠狠的灌了一口酒说道。
绕了半天,我还是没有听明白,一大推废话感情都不是夸自己的而是说的镜儿。既然师父不说,我也是没有一点办法。这次来终于弄明白青云观封山的原因,再加上自己的师父一点事也没有,还自称是吕洞宾。我还有什么紧张的。这次和师父小聚一下,我还要回去,和王供奉会合。不知道,这货现在吧事情闹腾的到底有多大了。
“师父以后有什么打算?不如跟我一起吧,酒肉管够。”一边说,我一边从戒指里拿出一瓶醉龙饮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师父眯着眼带着几分醉意,问道。
“醉龙饮。”我淡淡的说道。
嗖!话音落下,就感觉一阵疾风。过后桌面上的醉龙饮已经消失不见彻底进了师父的嘴里。
师父眯着眼,很是享受。半响才睁开眼,两行眼泪蜿蜒而下!“混小子这么好的酒居然不拿出来,你小子是翅膀长硬了呀!唉,有千年没有喝过了!还有没?”
见师父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的戒指,我呵呵的笑道:“有,我有个酿酒厂。师父你想喝多少醉龙饮都可以。”
师父眼睛发亮,片刻后叹息了一声,“罢了罢了!师父还有些事情要办。咱们师徒就此别过吧!临走之前,你要帮师父一个小忙,八仙有八人,可惜千年前却因为去东海闹翻了。如今华夏混乱局面已经开始,见到我那六位师兄弟,就告诉他们终南山一见。”
话落,师父站起身随手将桌面上的酒菜给收的干干净净,甚至连盘子都没留下。
“师父我怎么找他们?”当然这些我并没有注意到,只顾着追着师父的背影问道。
“你与八仙有缘,不需要找,自然会遇到。”师父说着话,脚步看似缓慢,身影却在几个呼吸间消失不见。
我不由叹气,这匆匆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
“哎呀!闹贼了!吃霸王餐,连盘子都吃了!老头子赶紧的出来呀!”正在我感伤的时候身后传来老板娘杀猪般的惨叫。
紧接着就是一个穿着厨师服装的胖子拿着菜刀冲了出来。
一张脸愤怒的都变得扭曲起来,张开嘴,却没喊出声,就听到啪的一声,接着脸上火辣辣一片,就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伸手摸去,脸上居然贴着五张百元大钞。当时就愣在原地。
“老婆子,咱这不会是闹鬼了吧!”厨师结结巴巴的说道。
“闹什么鬼,只要付钱,管他是人是鬼。”老板娘到是洒脱,见到五张百元钞票,刚才的愤怒早就没了,一把抢过来数了数,有拿在太阳下照了照,确定这绝对是真钱。当下笑眯眯的收了起来。
这一切自然是我的手笔。不管自己的师傅在不靠谱,也是我的师傅,那就不容的别人谩骂。当然钱是要付的,巴掌自然也要打!不打不得已平民愤呀!
中安海,一间很普通的会客室内。一号首长对着一堆文件,揉着额头。
门外进来一位中年人,很是恭敬的站在首长面前,打开公文包:“首长,x计划,正在执行,不过倪歌忽然离开了。”
首长的眼睛眯了眯。这才微笑说道:“用人不疑,这是帝王之术。倪歌是一员福将,我相信他离开必然有离开的理由,再说了,他不是已经安排了后续工作,那就继续吧!”
“首长,这样会不会暴露政府的立场?”中年人问道。
“不是说了,吗,让三位天师动手,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哦对了,倪歌的那个酒厂,醉龙饮很不错,你看看能不能从倪歌的表哥哪里要上一部分作为特供。”首长饶有兴趣的说道。桌面上一瓶醉龙饮的瓷瓶,早已经打开。
华夏,这几天的新闻可是一件接着一件。什么教堂被人给拆了,和尚庙被人砸了!还有道观也被人给端了,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就连,街边算命的风水郎中,居然也时不时传来失踪或是被人痛殴的新闻。
一时间议论纷纷,甚至有人认为这是当年的义和团死灰复燃,专门烧教堂!可问题是并不是只有教堂被拆了呀!
米国强烈抗议,华夏政府的不作为,对米国公民,特别是神职人员生命漠视。
岛国抗议,华夏不过他们安全感。最离谱的是阿三哥也是强烈的抗议,已经严重威胁到他们国度的信仰。
当然还有最可气的,韩国教授强烈抗议,华夏不尊重历史,居然把他们的老祖宗三清庙给毁坏了!强烈要求华夏赔偿非物质遗产损坏费用以及精神损失费。
我差点一口茶给喷出来。这道教是华夏的最原始教派,和阿三有有毛关系呀!要说有关系的,佛教算是阿三传过来的。而佛教之所以在华夏得意传播,这和统治阶层有着不可分的关系。
任何一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地位巩固。那么怎么样才能巩固,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统治的人民。无疑佛教就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佛教的因果宣扬的是,这辈子的穷人,是因为你上辈子做了孽。而那些富贵人家都是积德行善之辈,虽然他们现在无恶不作。
这样的道理,自然让民众越来越麻木。对于统治阶层,统治一群有思想,对自己生活不满地人,与统治一群对痛苦麻木,对于他人无欲无求,要什么给什么的人想比,就算是一只猪都知道选择后者了。
可这跟韩国棒子还是没什么关系吧!唉,鞍山市四处开挂,棒子却是脑子开挂呀!
不得不佩服棒子的异能。当然对此我也只能呵呵。多余的经历我可没有什么时间去吐槽,眼前就有一件事让我感到诧异。
“这些就是最近的动态,不过我们的行动确实陷入了瓶颈,这两天,我们三个聚在这里就是等主人你的指示。”左不做,一张脸显得有些尴尬!
右不为,接着说道:“当初我和不做刚扫平了一座教堂,赶来武汉这里和闫阁回合,打算去找大龙寺庙的主持,没想到的是,闫阁在小酒馆里被一个老者给控制住,我恩们兄弟冲进去,也被!”
右不为,没有说下去,不过看着俩的黑眼圈很显然是被人痛揍了一顿。
我将目光望向坐在一边默不作声的乞丐闫阁。“那么最后你是怎么离开的。”
闫阁脸色很是难看,使劲的抽搐了几下这才躬身,说道:“主人,当时我给一头驴跪下磕头,取得原谅这才离开。”
“一个小吃店的老头!居然拦住了你们?还要给一头驴磕头!闫阁你是怎么得罪一头驴得!”我看着三人很是好气又好笑的问道。
堂堂天师呀!在华夏乃至全世界都是最顶尖的人,居然逼得和一头驴道歉,还要下跪,这脸丢到姥姥家了。
话又说回来,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与傲气,天师更是高高在上,怎么能容忍向一头毛驴道歉呢?
闫阁脸色通红,挠着头,不想说可是因为主仆契约的约束,不由得不说,只好满脸通红的说道:“当时我路过酒馆,看到那老头在迈卤肉,于是我就走进去,想要讨要一点,没想到那老头不给,我又不能抢,于是我就拿钱买驴肉火烧。那老头当时就和我翻脸了,特别是他拴在门口的毛驴居然挣脱绳子,上来就把按在驴蹄子下面了。”
我顿时一头黑线,这老头没动手呀,打败天师的居然只是一头驴。这世道连一头驴都不好惹了!
“走,我么去看看这位到底是何方!嗯,何方神驴!”我站起身说道。
对那头驴我的确感兴趣,可我最感兴趣的还是那个卖卤肉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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