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水本来就没有特定的形状。就如华夏的黄河,在历史上有过数次的改道。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只要形成特定的条件,就会出现改道,或者移位。这所房子虽说是镇压水脉,这在无形间,就对水脉形成了压力。就好像在一桶水里放进石头,水自然会溢出来。至于现在的水脉出口大家可以跟我来。”
我挥挥手示意大家跟上,继续说道,青龙翱翔天际。自然要出水,所以水脉的源头就在左边这片山脉。那么出口因为乾坤转换自然也会到相反的地方。就在那一处花圃里了。
我指着远处一片依旧玫瑰花丛。虽然是隆冬时节,这片花从依旧有着翠绿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摆。
“啊!真的,这里有水在往外冒着!”毛雪尚忍不住跑了过去,拨开花丛,立刻尖叫起来。
“佩服,佩服!倪歌,我认你这个朋友了。”刘云飞停下脚步,脸上浮现一丝解脱。
这房子虽说自己基本上已经放弃,可这也是自己第一次拥有的独立住所,在这所房子里也耗费了许多的心血。那夜半时分的婴儿啼哭声,却是自己心头始终横着的一根刺一般让自己难以释怀。
如今一切都真相大白,内心里反而觉得一阵轻松。
毛雪尚叫来的厨子,手艺的确不错。片刻间一桌子丰盛的鱼宴已经摆在众人的面前。
这娃娃鱼的肉质非常的肥美。几乎是入口既化。经过厨师的烹饪,一股特有的香气弥漫在整个餐厅里。
不过如此丰盛的鱼宴,却没有半杯酒来助兴。期间,毛雪尚有意无意的总是提醒这件美中不足的事情,我都是微笑摇头。
并不是小气,醉龙饮虽说市面上炒的翻天地覆,可对于我却是在普通不过的。之所以没有拿出来,实在是不能喝酒的缘故。
这娃娃鱼,在铜鼎内吸收阴阳气息,本身带着煞气。若是放了必然会化作魄。事情如果发展到这种地步,这片地方就会不得安宁了。
就属于阳刚之气,而娃娃鱼有吸收火煞,两者结合之下,吃了的人必定会浑身燥热,不但没有任何好处,还有可能将自己的小命也交代了。
奇闻异事里,有很多关于人体自燃的事列。并非是什么神秘现象,在玄学里这种就叫做火煞的一种。阴阳失调,火煞堆积到一定程度,瞬间引起自燃。
这种被列为未解之谜的事情,我当然不会说出来。至于这娃娃鱼,到是大补的好东西,只要不犯忌讳,吃了对身体有着淬炼的功效,增强血脉循环,有神清气爽的功效。
直到夜色浓重,餐桌上早已变得一干二净。毛雪尚和柳云龙这才起身。
“倪歌,这次来尚海有什么打算吗?”临走前,柳云龙很是随意的问道。
“哦,这倒还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目前我唯一做的也就是酒了。过几天,东门就会送过来第一批。”我知道对方是打算扶我一把。不过,若是没有去天堂酒吧的话我到是会接受。现在我对于醉龙饮的销售没有丝毫的担心。
“哦!你做的是什么酒呀!要不要我给你一个销售团队帮忙?”柳云龙表情认真的问道。
“是醉龙饮。”我微笑着说道。
“醉龙饮!你是说醉龙饮出自你的手?”刘云飞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如果真的是这样拿自己刚才说给对方一个销售团队岂不是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醉龙饮现在还需要销售团队吗?恐怕只是放出风声,就会被一抢而空了!
我微笑点头,说实话,我很享受刘云飞如此的表情。
“唉!那是我多事了。兄弟,回头能给我弄去一箱子吗?价钱好说。”刘云飞叹气道。
送了刘云飞和毛雪尚一人十瓶醉龙饮,看着这俩一脸狂喜的离开,我不置可否的转身回去。如此在尚海算是真正的立住了脚跟。剩下的该去找找那位张廷明,张天师了。有些事情该处理的必然早晚要去。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廖文渊就带着哭腔打电话过来:“倪师傅,你什么时候来呀!这边大门口都已经被挤爆了!话说你们在哪里,要不我也过去!”
“额!我等会过去。”我哪里还会给这廖文渊机会,三岛方子的事情结束了,结果这房子和我没什么关系了,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
叫醒了王立德焦童四人。步行走出别墅区。这别墅区,占地面积非常的光,几乎将整个南山都涵盖了进去。就算是我和焦童四人也用了两个小时才走了出来。一路上没少被开着豪车的土豪用纳闷的眼神观赏。
对此我更加深刻的了解到车市多么的重要。好在还有一个肖扬,没事到是可以让他当个司机。更何况还有徐周子的嘱托,自己也得办了呀!
字不信了两个半小时后终于到了地铁站,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终于到了百福大道。这里早已经人满为患,就算是我也不可能走的进去。毕竟
昨天见过我的是少数,而现在的,几乎都是后来的人。这些人不管是看热闹,还是真的相信玄学,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打死也不愿意让路。
没办法,我只好带着焦童四人绕到后面从窗户里翻了进去。
廖文渊早就在客厅里急的团团转。此时的廖文渊痛并快乐着。就在前天,自己还幻想着玄学会能够有今天的火爆。可真的梦想成真的时刻,廖文渊才知道,被爱也是一种折磨。最为悲催的是,外面的人并非是待见自己,而是倪师傅。
虽说廖文渊并不在意,可如今自己连门都出不去,就悲剧了!门口早就有便衣和武警穿插在内。自己交了罚单,么口依旧被挤得满满当当,此时是留在里面不行,出去更不行!
“哎呀!倪师傅,你可来了!”在廖文渊看见我的刹那间,眼泪夺眶而出,带着哭腔,就像见到亲人的孩子般。
“好了这不是没事吗我不是来了吗?我说廖师傅,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不如你现在就宣布今天是最后一天,在找个借口就说我出去云游了。这样玄学会的大门也不至于被堵着了。”我安慰道。
“我也想呀!可是现在,就算是我站出去说也得有人听呀!”廖文渊委屈道。
没事你就开门吧!放两个人进来,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相信。”我笑着说道。
大门再次打开,问我慢慢的走到门口在桌子旁站定拱手道:“诸位街坊,承蒙厚爱,今天我在这里履行昨日的约定。等结束后我会离开。”
人群安静了下来。大多数的人都是一种怀疑的木管看着我。也难怪,在人们的印象里高人都是鹤发童颜,或者非主流的装扮,像我这样像极了屌丝的人物坐在上面自然会让很多人疑惑。
“大师。大师,我从发昨天就等在这了,您先给我看看呗!”一个老太太,兴高采烈的挥舞着胳膊喊道。
“大师,您也给我看看!我也是一直等着呢!”
昨天见过我的人顿时激动起来。
我挥挥手示意安静,这才说道:“我看面相但求一个缘字。有缘者居之。”
人群安静了下来一个个好奇的看着我,他们不明白的是,在这嘈杂的环境里,就算是身边人说话都要大声的在耳边才能听到清楚,这大师的话,并不大也没有喇叭一类的,自己怎么就听的清清楚楚呢?
我笑着走向人群一边走,目光在经过的人脸上扫过:“大妈,您儿子要回来还需要些日子,您别着急。不会有事的。”
“大爷,只要您不喝酒,事情一定能成!”
“你这是问财运呀!天上没有馅饼,就算有或许是铁饼的几率更大,好自为之。”
“警察同志辛苦了!”
凡是经过的人,我都会随口点播一句。被我点播的惹或是发愣或者喜极而泣,或者不明所以。
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来是为了让人群散去,既然这些人相信我,那么等我消失的时候这些人自然会相信我已经离开了。
当然也有恼羞成怒的,这些可是无神论者,比如那位便衣此时正用一种咬牙切齿的表情看着我的背影。如果不是害怕引起混乱,恐怕当时就会把我直接带走了。
就这样每走一步,凡是我遇到在我面前站的人,我都会随口一言。渐渐的人群越发的安静,人们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着我,不自觉的在人群里分出一条道路。
不过让人感觉煞风景的是,这道路的尽头片刻间就来了两辆警车。车门打开,两个警察满脸笑容的看着我。
这丫的是请君入瓮呀!我笑了,仰头看天,手中捏着隐身符咒,灵力运转。
“啊!大师!大师走了!大师不见了!”在我的身形当着众人的目光中之际消失的那一刻场面立即轰动了起来。一个大活人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有比这更有说服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