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咏靖看着白子贡,这人要符纸和朱砂,莫非他是同道中人不成?
但随即刘咏靖就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因为他在白子贡身上感应不到丝毫法力的波动,就连郑云和封启华,在刘咏靖的眼中也都是普通人。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刘咏靖的实力实在是太低了,察觉不到白子贡他们的实力,也是情有可原的。
想起还有人在等着自己,刘咏靖就不耐烦地说道:“三位,真是不好意思了,本店的符纸和朱砂都已经卖完了,而且从今天起,本店也要关门了,所以如果你们想要买符纸和朱砂的话,就到别家店去吧。”
虽然刘咏靖语气不耐烦,但该有的礼貌,他却是没有落下,反而还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请白子贡他们离开。
要关门了?
听到刘咏靖的话后,白子贡这才明白,这大堂之所以变得这么空,感情是已经清仓过了。
虽然到别的店去买可以,但白子贡却不想去,一是因为时间紧迫,虽然封启华说过,普通鬼魂是不可能通过两界通道上来的,但别忘了,玄阴鬼王可不是普通鬼魂,而且那边还有个陆判呢。
而且白子贡是不相信,刘咏靖是一张符纸,一盒朱砂都没给自己留下。
要知道,他刘咏靖自己就是玄门中人,虽然连九品道士都不是,可正是因为他的修为低,所以身上一定有符纸和朱砂防身。
“老板,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这里肯定还有符纸和朱砂,我买符纸和朱砂是真有急用,希望老板能够卖给我一点,只要一点就行。”白子贡比了个手势道。
他是怎么知道我还有符纸和朱砂的?
刘咏靖看着白子贡,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那些符纸和朱砂,他是不会卖的,因为那些是救命用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说没有了,你到别家买去吧。”刘咏靖挥挥手,示意白子贡他们赶快走,并且脸上也出现不耐烦之色。
“是吗?”
虽然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太合适,但事权从急,白子贡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上气势骤然一显,然后就收了回去。
不过这么一来,刘咏靖也就知道了,白子贡并不是他所想的普通人,反而是实力比他还强的玄门前辈。
至于白子贡有多强,刘咏靖却是不清楚的,因为他只知道,白子贡刚才所展现的气势,是比之他师父都要强。
“这位前辈的修为比师父还强,如果能够请这位前辈出手的话,那师父可就有救了!”
刘咏靖登时眼睛一亮,急忙说道:“前辈,刚才的事情,您多包涵一下,符纸和朱砂我现在就给你拿过来。”
说完,刘咏靖就是一溜烟地朝走廊那边小跑而去,十几秒后就是一手拿着几张符纸,一手拿着几盒朱砂跑了回来,并且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这一男一女,男的虽然长得不错,可眼神有些阴翳,而且还沉着张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几千万一样。
女的嘛,长得倒还可以,但她的身材,却是十分凹凸有致,看得人是心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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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
白子贡在这两人身上都察觉到了法力的波动,大概在九品左右,比刘咏靖强。
“前辈,这是您要的符纸和朱砂。”刘咏靖将符纸和朱砂递到了白子贡的面前。
刘咏靖手中的这几张符纸,可是比黄符要高一级别的蓝符,因此,在看到刘咏靖将符纸递到白子贡面前,想要卖给白子贡的时候,跟刘咏靖一起出来的,另一名男子却是急忙出声制止道:“师兄,你这是干嘛?”
“自然是将符纸送给这位前辈了。”刘咏靖回头说道。
好嘛,我还以为你是拿来卖的,谁想到你竟然是拿来送人。
“师兄,你还是不是师父的弟子,如今师父大敌当前,你竟然要把师父等着救命的蓝符送人?”听到刘咏靖的话后,那名年轻女子登时就对刘咏靖怒目而视道。
并且她还看了白子贡一眼,道:“还有师兄,他才多大岁数,你竟然叫他前辈,你该不会是被他给欺骗了吧?”
欺骗?
我欺骗你个祖宗!
之前那强悍的气势是能作假的吗?刘咏靖可没听说过,有什么道法是连气势也能作假的。
“师弟、师妹,你们听我说。”
刘咏靖正想跟师弟和师妹解释清楚,但那男子却是抬步走来,一把就将刘咏靖手中的符纸给夺了过去。
“师兄,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把蓝符送人的,就是卖也不行!”
说着,那男子看向白子贡,冷着张脸道:“这位先生,我不管你和我师兄达成了什么交易,但你要这些蓝符,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现在还请你们离开三清阁!”
“对,你们给我离开三清阁!”那女子也是开口说道。
让我离开?
白子贡看着那师弟手中的蓝符,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咏靖。
刘咏靖原先说是没有符纸,可现在一拿就直接是拿出了蓝符来,白子贡可不相信刘咏靖这里没有黄符,那他之所以拿出蓝符,肯定是有事情求于自己了,而且听他们的对话,好像是他们的师父出来什么事,需要这蓝符救命。
“师弟。”
见到白子贡脸上的表情,刘咏靖顿时吓了一跳,要知道这位前辈可是比师父还厉害的人啊,自家师弟怎么说他,万一前辈发怒怎么办?
他连忙拉扯了下了师弟的衣服,但可惜这位师弟是完全就不领刘咏靖的情。
“师兄,虽然你是师兄,但你修为不如我,所以现在三清阁我说了算。”这位师弟是毫不领情,反而还态度强硬无比,直接就甩开了刘咏靖的手,并把刘咏靖给炒鱿鱼了。
“你……你……”
听到自家师弟的话,刘咏靖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刘咏康,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兄了?啊?”
“师弟不敢。”
刘咏康虽然嘴上说不敢,但脸上那冷漠的态度却是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