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鑫滨满族自治区,是满族的发源地,古代也叫赫图阿拉城,后来努尔哈赤在此建立了女真国,也就是大清王朝的前身。
巫家庄不大也不小,却如世外桃源一般美丽,前靠乌龙山,后靠铁军河,巨龙入海,川流不息,生生世世滋养着我们巫家人。
巫家村,全村老少都姓巫,而且都是清一色的满族正黄旗血统。
“巫”字在现今的百家姓里,踪迹难寻,但是在民国流传旧版百家姓里,却有详细的介绍和一段故事。
巫字,来源于当年努尔哈赤身边的一位大人物,第一代萨满,巫影无踪。
没错!巫影无踪,就是我们巫姓的先祖。
据传说,先祖巫影无踪,有偷天换日之能,有一手遮天之势,前断今生,后看来世,无所不知。
先祖巫影无踪是努尔哈赤的左膀右臂,帮努尔哈赤夺得江山,争霸天下,要不是后来因为功高震主,努尔哈赤下令全军围杀。
巫家先祖巫影无踪苦叹:“明君不明智,后患祸单行,江山难永固,天命寿源尽。”
传说先祖巫影无踪,一气之下,在万军包围之下,脚一跺,踏祥云而去。
当凶悍的努尔哈赤,带领彪悍的千军铁骑万马,争霸全球的时候,却遭遇了八国联军的炮弹和炸药回击,损失惨重退回中原。
这个时候努尔哈赤急火攻心,躺在病床上眼看命不久矣,这才幡然醒悟祖先巫影无踪的那句话“明君不明智,后患祸单行,江山难永固,天命寿源尽。”
努尔哈赤最后理解了,杀巫影无踪不明智,没有巫影无踪的辟护下后患很快会出现,江山一片溃散难稳固,最后打掉了自己的名。
努尔哈赤在临终之际宣告天下:“封萨满巫影无踪为女真国国师,后代巫姓子孙都归于皇室爱新觉罗氏血统,享受皇族待遇,永不改变。”
当努尔哈赤死去,祖先巫影无踪脚踏祥云而来,特意为努尔哈赤选定了一处神龙藏天穴。
在巫族谱中记载,先祖巫影无踪对努尔哈赤已经做到仁至义尽,神龙藏天穴可庇护努尔哈赤子孙后代,百年兴旺,才有大清朝百年稳固江山气运。
而神龙藏天穴,还有一个功能,就是永世让努尔哈赤肉身不腐,把藏有努尔哈赤的亿万宝藏隐藏于世。
根据历史学家说;我们祖先巫影无踪踏祥云而去,就是把他的家属,送到我们巫家村这块风水宝地,这才有了我们巫家庄世世代代生活的巫家人。
在巫家庄,对外界而言,可能是村长和族长权利最大,但是要论资排辈的话,巫氏族人都要听,比村长和族长地位还要崇高的大祭师萨满的话。
大祭师萨满就是一种信仰,超脱于神一般的人物,可以媲美佛教和道教还有基督教那样深入巫家人心甚至骨髓。
大祭师萨满才是正统祖上巫影无踪真正血脉,而一身神秘诡测的巫术,能够超控一方水土和万物生灵。
萨满世世代代用一身巫术,来为巫家人治病、驱邪、看事和祈福上天,超风控雨,让吴家庄的农田得以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我叫巫绝,是一名警校法医系的学生,我的奶奶就是大祭师萨满。
我父母在我年幼的时候出车祸身亡,爷爷早年因病去世,是奶奶一手把我带大。
虽然我和奶奶祖孙两生活,但是我的家从来没有冷清过。
经常有人找我奶奶治病、驱邪、看事和祈福的人络绎不绝。
对此事我从小耳熏目染,对这种事情已经麻木了。
那天奶奶去很远的地方给别人看事,第二天才能回家。
今天的天是雷雨交加大风呼啸,大概是十一点钟,我却没有困意,正在温习明天考试的复习题,解剖和分析等一系列的逻辑思维。
看的正在兴头上,我刚看到,一个人服下了鹤顶红,内脏就会停止运作,血液就会凝固成固体,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很疑惑,到底是何人深夜拜访?
于是乎我穿上衣服和鞋,哆哆嗦嗦的去开门,我到门口敲门声音居然消失不见了。
我好生奇怪,难道说我出幻觉了?
我苦笑摇摇头:“可能是因为我奶奶出去给别人看病了,我自己在家看书看得太投入了,精神都有些紧绷了,哎,看来不能熬夜呀,还是回去睡觉吧。”
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敲门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还是有人?
我又转回身去准备开门,但是到门口还是没有动静了,来来回回数十趟。
最后我恼怒了:“他大爷的,谁这大风大雨打雷不睡觉,在这里搞恶作剧,难道闲的屁股刺挠,找消是不?”
这回我可没有好声好气的去开门,我猛然一脚,把门踹开,瞬间风雨截然而止,弄了我一生雨水,我浑身发抖。
此刻我感觉我一个激灵,瞬间我大喊:“不好!奶奶和我说过,在半夜的时候,无论是走夜路,还是去厕所,千万不要让衣服进水湿透,要不然人身上的三把火就会熄灭,干净的双眼就会熄灭变得浑浊,到时候就会看到这个世界上不干净的东西,那样就麻烦了。”
我想起奶奶的话,吓的就要快速回屋子里换一身衣服。
这个时候,我听到后面打开的门,发出了啪啪啪的节奏,而进屋子里面的狂风居然往回去,我就好像被一个强有力的抽油烟机死死拉住,根本就没有自主控制的能力。
我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往后退,我用尽吃奶的力气,也不能够挣脱出去,这让我很无语很崩溃。
就在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忽然外面雨停雷,雨停了,风挺了,树叶也不在哗哗乱响了,我猛然看到一双雪白的手,伸展到我的面前,掐住我的腰部,用力一转,我面朝外。
我看到我的面前,有一个非常非常美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倾国倾城她的容貌。
那个女子身穿红色的衣服,樱桃小口涂抹通红,她松开了手,眼中都是抚媚,居然快速的向后飘,她在飞?对在飞,在空中对我勾勾手。
我感觉我的瞳孔在放大,我感觉我自己的灵魂要冲破我肉身的枷锁。
来来回回的隔离层阻挡我的去路,最后我终于解脱而出,脚下出现了一个彩虹的桥,我走了上去。
她好像是织女,我是牛郎,我在追赶她,我回头看到远离了我奶奶家,我惊讶的看到我的肉体到在地上。
我却无法回去,而我脚下的彩虹桥拖行我前行也在快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