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老是一个副镇长,这事不好弄啊,能力越大,职务越高,才能越来越多地为老百姓服务哇。
当时一听说余家云要云纪委告他,吴晓军就急了:
“这可如何是好。”
“怕什么?你就说自己没有睡他老婆不就好了。”
“可是我真的睡了哇。”
“你也可以说他也睡了你的老婆大家扯平了。”
“话不是这样说的,我是南河镇党高官,他只是一个司机,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没什么好怕的。”
人家是无产阶级,没什么好怕的。而吴晓军就不一样了。怕丢了自己的书记的职位。看到吴晓军这付样子,我也觉得挺好笑的,我说:
“要不,我找他谈谈?”
“好,小李,你找他谈是最适合的。”
“可是不保证一定能谈成的,你知道的,余得清跟你不对付的。”
这也是我的一个策略,一件事,本来很容易办到,但是你如果轻易地答应了。最后没有办成,人家还会怪你。如果一开始把难度说得大一些,最后办成了,人家才会有感恩的心理呢。
这也是我们这些小人物的生存策略啊。
但是我并没有去找余家云,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余家云也并没有打算继续在这里干下去,他是要辞职的。一切静观其变就可以了,果然,过了两天,吴晓军又叫我去他宿舍里陪他下棋。
下了几盘棋,吴晓军完全不在状态。他推了一下棋盘说:
“不行,不行,完全不是你对手。”
“老吴,你有心事。”
“是啊,是啊。”
“怎么啦?还是上一次的事吗?”
“还是上一次的事,我天天夜里做恶梦。”
“不是吧。”
我也笑了,看来,这个吴晓军也挺过在乎这份镇党高官的职务的。如果人家真去告他,他也麻烦大啦。但吴晓军吓成这样也完全没必要啦。我心中暗觉好笑。但还得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吴晓军问我:
“你找我跟他谈了吗?”
“谈了。”
“他是什么意见?”
“他说暂时不去告你,但就算他要离开这里,也要适当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