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
一道脚步声响起,这道脚步声极轻极淡,
紧接着一道身影隐隐约约走了过来,
是个年轻的男子,
在月色下显得有些迷离,
“救命!救命!”
顾倾城就像落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不管不顾疯狂地喊了起来。
不管来人是谁,哪怕是一头猪,也能给她一丝安全感。
小混混们回过头,一道身影踩着慢悠悠地步子,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
“小子,你想干嘛?”
一个小混混拦住了林飞的去路,目光不善。
想干……嘛?
林飞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想干!”
尼玛,谁不想干!
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是你?”刀疤男目光一紧,立即认出了林飞,顿时,神色狰狞了起来。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小子,我正找你呢!”
林飞嘴角一咧,泛起了丝丝贱笑:
“大哥,你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肾虚怎么治!”
尼玛!
刀疤恶汉爆汗,我丫的是来揍你的,不是来找你治……肾虚的,等等!他怎么知道我有肾虚?
林飞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幽幽地解释道:
“貌似壮硕,实则一身虚肉,脚步虚浮,面色蜡黄,腿是不是经常还发软啊!晚上尿频尿不尽,不是肾虚就是早泄啊!”
“小子,你找死!竟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我今天就送你去见阎王。”
刀疤男恼羞成怒,大手一挥,一群小混混就窜了出去,将林飞团团围住。
瞅着刀疤脸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样子,林飞撇撇嘴,嗤笑道:
“我说刀疤啊,肾不好,用肾宝,你找我麻烦是没用滴!”
“可恶!”
刀疤气得牙痒痒,怒吼一声: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打死他,弄死他,把他蛋蛋踢爆了今晚咱们下酒喝!”
小混混们闻言,当即一脸兴奋地冲了上去,七八个人挥舞着铁棒,如同饿狼一般,狠狠地朝林飞的头顶挥下。
“唰!”
尘土飞扬过后,一道道沉闷地声音响起,紧接着小巷内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啊……好疼,好疼。我的蛋好疼啊!”
“妈呀,我的蛋碎了。”
只见一丝丝鲜血从小混混们的裤裆之下流淌出来,顿时让他们亡魂皆冒。
鲜血淋漓,一股股腥臭地气息在小巷里飘荡着,哀嚎遍地。
纳尼?
什么情况?
刀疤彻底吓傻了,他到现在都没搞清楚状况,为什么一道光影过后,自己七八个精壮的手下,竟然蛋碎了一地。
这可是跟着他出生入死身经百战的混混王啊!
为什么如此不堪一击?
咕哝。
他畏惧地咽了一口唾沫,眼皮狂跳,这个人好狠!
谈笑之间,就绝人子孙后代!
林飞瞅着刀疤,眸子里泛起一股戏谑的笑容,指了指碎了一地的蛋蛋,眉毛一挑:
“刀疤,这里不多不少十四个蛋蛋,每天一个,十四天之后,我保证你雄起、坚挺,金枪不倒,所向披靡……”
刀疤闻言,嗅着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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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腥臭味,胃里翻江倒海,泛起了一股恶心,他强压着这股恶心,骇然地问道: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林飞歪着头,思索了一下,嘴角泛起了一抹贱贱的弧度:
“我是和上帝一样伟大的人物!上帝创造了处女,我创造了妇女。”
“我知道我很伟大,但是你们不用感激我,不用崇拜我,不用信仰我,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做好事不留名,做好事使我快乐。”
林飞恬不知耻地指了指自己:“虚怀若谷,清气如兰,视钱财如粪土,只追求内心的安宁和思念通达……”
他再次指了指自己:“我就是这样的男人,仰不愧天,俯不愧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彩云,铁骨铮铮的大丈夫。”
我滴个槽……
大哥,你脸呢?出门太急,落厕所里了!!
刀疤真想站起来指着林飞的鼻子破口大骂,但是他不敢,敢怒不敢言啊!
他灰败的脸上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讨好道:
“大……大大哥,您老高兴就好,那我可……可可以走了嘛。”
林飞忽然冷笑一声,眸子里泛起一抹阴寒,幽幽吐了口寒气:
“想走!我在酒吧里跟你说过什么?出来装逼是要遭雷劈的。”
咔!
刀疤心头狂跳,抬眼看了看月朗星稀的天空,总算舒了口气,心里暗道:你当我是白痴么?遭雷劈?这天空要是有雷,我给你叫爹!
林飞似看穿了刀疤的心思,嘴角泛起一抹孤傲:
“雷来!”
一声暴喝!
如惊雷炸响。
刀疤心头狂跳,寒意陡生。
轰然之间,虚空生电,风雷滚滚,恍如白昼!
林飞手握雷电,威风凛凛,宛如天神降世。
刀疤吓傻了,一声惨叫,猛地跌坐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
“神仙饶命,神仙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
此刻的刀疤心神俱震,肝胆欲裂,亡魂皆冒。
经此一役,他对林飞敬若神明,再生不起半分抵抗之心。
这根本就不是人啊!是魔鬼!可以掌控雷电的魔鬼!
林飞神情冷峻,没有半分怜悯之心,虚空一掷,雷火狠狠地砸在了刀疤的身上。
一瞬花火过后。
刀疤全身黑炭,头发根根炸起,满脸黑灰,头顶上还冒着一缕缕的青烟,空气中传来毛发烧焦的味道。
其实,林飞只不过是站在武道巅峰,和那些真正的神仙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他现在只不过是加速空气流动,摩擦生出了一道雷花罢了,如果是真正的雷电,刀疤早都灰飞烟灭了。
然而,刀疤看到林飞的目光彻底变了,如同一条哈巴狗一般,匍匐在林飞的脚边:
“大师,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刚才那一道惊雷,已经让刀疤彻底臣服。
他是刀尖舔血的汉子,死也不过碗口大的疤,但是,对于林飞这种恍若神明的人,再血性的汉子也生不起半点抵抗之心。
林飞淡淡地扫了一眼刀疤脸,不做理会,径直走到墙角,拦腰抱起了早已经昏厥的顾倾城,便向着小巷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