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宝钗只感觉全身火热,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二爷若是要,只管……”
宝玉淡淡的问道:“你不痛吗?”
“只要二爷喜欢就是……”宝钗虽然心中无限委屈,但突然想到夏金桂所言,忙着咬住嘴唇,低声柔媚的道。
宝玉轻轻的扯着她的小衣,慢慢的向下拉扯,小衣一点点的滑下来,宝钗趴在炕上,只感觉脸上火烧火热的,虽然刚才宝玉已经看过她的身子,但那是丫头脱了她的衣裙,而且是受刑,与现在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却是完全不同。
宝玉轻轻的扯下她的小衣,看着她粉嫩的臀部交错着一道道青紫的血红,嘴角微微上扬,浮起一丝笑意,手指轻轻的摸在她的伤痕上,问道:“痛嘛?”
宝钗陡然被他一摸,只感觉全身酥痒,心里如同是有着几着小蚂蚁爬过,嘴里哼哼了两声,极其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把枕头拿过来,垫在身下,知道如何做吧?”宝玉吩咐道。
“是……”宝钗答应了一声,忙着忍痛起身,拉过枕头,垫在腹部,她虽然是个姑娘家,但在出阁前,母亲曾经对她说起过一些闺阁房事,当时她羞的不成,但嫁给宝玉这么久,宝玉却从来没有和她圆房,太太早就催过她几次,让她主动一点,无奈宝钗自己也拉不下这个脸来。
如今。薛家完了,连着太太也不待见她,老太太更是念念不忘地想着如何三媒六聘的把那个林黛玉娶进门。
黛玉还没有进门。为了她晚过去侍候。宝玉都当着众人喝斥与她,公然给她没脸,要是她真的嫁过来,这房里还有她地地位?
宝钗心里也明白,她现在能够做地,就是先和宝玉有了夫妻之实,若是能够生下长子,以后也有个依靠。不愁什么。
所以,今夜虽然捱了打,但宝玉却似乎终于对她有意思了,让她岂不是惊喜交集?
那知道宝玉摸了两把,随即就住了手,在她身边坐下道:“捱打的滋味怎么样?”
宝钗还沉浸在幻想中,见问,忙着恭恭敬敬的低声道:“很痛……”提到这个,她不仅又是委屈。
“痛?”宝玉冷笑道,“我们家素来都是仁慈之家。所用的板子也不过是普通的竹板子,你捱了八十下,不过就是伤了皮肉,没动筋骨,捱打的时候痛得慌,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被人弹过一指甲的,哪里知道痛的滋味?你可知道刑部大堂里面地板子是怎么样的?”
宝钗呆了呆。不明白他突然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但心中却是隐隐感觉不妙,只是摇头。
宝玉淡淡的道:“刑部的板子也分两种,一种也是竹板子,但要比我们家用的宽厚结实得多,若是八十板子下去,你这会子只怕连动也动不了了。但这还是轻的。若是对于那等穷凶极恶者。却不是板子,而是手臂粗的杨木棍子。对着大腿臀部招呼,几下子下去,不死也残了。
大堂之上动刑,男子才去衣受刑,女子是不用褪去衣裤的,不过,若是娼妓之流,又当别论。\\\\\\当然,若是犯了通奸之罪的,同样也不会留什么脸面。”
“宝玉……二爷……”宝钗嗫嚅地问道,“你说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宝玉冷笑道,“你若是还是如此不知道收敛,将来必定自作自受。对了,大堂之上,都会给女子留个体面,但是大牢里面的私刑,可不会给你留什么体面,什么手段都有。”
宝钗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刚才的一心旖想外加欲火,如今早就熄灭,只感觉下半截冷冰冰、凉透透的,难受的紧。
“那天锦衣卫查抄你家的时候,我也在地----”宝玉话锋一转,又道,“你兄弟被你哥哥连累,不……应该说是被你连累,捱了一百杖刑,掌刑的是太监,那些宫里净了身的资深太监,可都不是好东西,手段毒辣得很,蝌兄弟捱一百杖刑,还加了一点别的……”
“别的什么?”宝钗惊问道,她知道薛蝌很是受了刑,但却不知道别的,当然,这等事情,薛蝌就算是私下也不会和她说的。
宝玉修长地手指慢慢地摸着宝钗的臀部,然后停在某一处,宝钗不由自主地收紧。
“很紧张是不是?”宝玉冷笑道,“就是这里,那些下作的太监弄了点东西进去,然后在动板子,那些太监没有了那玩意,大概心里都很变态,遇着清俊的人犯,手段下作得很。”
宝钗毕竟是女孩子,听了满脸绯红,把头埋在被褥里,自然不敢说什么。
“听的说,你想要把你妹妹宝琴送进宫去?”宝玉又问道。
宝钗一呆,她和夏金桂私下说得话,他怎麽也知道了?宝玉轻易的看穿她的心思,淡淡的道:“你们如今在我们家住着,我想不知道都难啊。你认为你妹妹宝琴进宫,就会受宠,就会做娘娘?”
“妹妹生的好!”宝钗终于硬着头皮道,这是她唯一能够巴结上去的机会。
“是啊,我们家的这些姐妹中,除了林妹妹,大概就数她模样长的最好了,但是,你认为她进宫就会受宠?”宝玉冷笑,受宠,可不光只是模样长得好。
而且,陛下至今没有皇后,如今后宫归那位玉皇贵妃管着,她会让宝琴受宠?除非是见鬼了。“好了。你们家地事情我也懒得管,但是,你勾引老三的事情。你自己说。该怎么处罚?”宝玉话题一转,冷笑道。
“你说什麽?”宝钗大惊问道。
“你唆使赵姨娘和老三闹着要住进园子里去,你以为我不知道?袭人本来是和你一条藤儿上的,但是,你见我不待见她了,你就把她给抛了?”宝玉依然只是淡淡地道,“你嫁入我家,大概勾引不上我。就想着动老三地念头,这等无耻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
“我是清白的……”宝钗再也忍不住,哭着叫道。
“那你和老三的事情,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啊。”宝玉冷笑道。\\\\\\
虽然他明白,贾环敢大闹书房,势必是宝钗在背后支持的,而且,他也知道,宝钗许了他什么。宝钗性子高傲无比,断然不会看上贾环那等猥琐之辈,只是他心中实在气不过,激着宝钗而已。
“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是大家子小姐出身,自然不会做出这等淫莽无耻的事情,但是……你唆使老三和赵姨娘。我没有冤枉你吧?”宝玉问道。
眼见宝玉都说了出来,宝钗地一颗心早就沉了下去,半晌才道:“没错,但你打也打过了,骂也骂了,羞辱也够了,你还要怎样?”宝玉用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的勾着她丰满的下巴。让她抬起脸来。轻轻的道:“你看着我!你既然知道我们四家的联盟,就应该知道。我需要担任的责任,我问你,薛家是不是准备扯着我们后腿,玩死大家了事?”
宝钗没有回答,她不能交出薛家现在所有的一切,否则,薛家就一无所有了。
“你知道我要什么。”宝玉轻轻的叹道,“事实上,你给不给,都无关紧要,但是我不能容着你的性子再胡来,本来---我真想结果你地性命,免得你再害人,但的,看在当年紫薇公的份上,我今天也只是稍稍的惩戒你一下,让你知道个怕惧。”
“惩戒?”宝钗冷笑道,“你难道惩戒的还不够?”
“那不过是罚,是不惩戒。”宝玉摇头道,“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你的命,你的尊严,都低贱之极,和我们家地丫头、娈童无异。”
宝钗听了,忍不住全身颤抖,一张脸瞬间苍白无比,问道:“你……要做什么?”
宝玉没有说话,从床板下面的暗格内取出一只匣子,顺手打开,宝钗一见匣子里面的东西,顿时就变了脸色。
“姐姐不是一直想要和我圆房嘛?”宝玉笑道,“事实上,我也一直想看看姐姐在床上是不是也是端庄温婉,风情万种?”
“不……”宝钗陡然用力的挣扎着,但她毕竟只是娇弱女子,被宝玉压住,那里动得了。
“我对姐姐的身体没兴趣,所以,只能借住一些东西,而且,你家那位嫂子,不是教过你房中如何取悦男人?”宝玉讽刺的笑道。
“你……你……”宝钗一瞬间,那里还说得出话来,她怎么也像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在别人眼中。甚至她和夏金桂私房讨论地话题,他都知道。
宝玉早年和袭人巫山**偷渡之后,与男女之事自然也通,加上生于这等人家,**自然是极其顺手,顺着宝钗光滑地脊背缓缓向下抚摸着,手指停在了她敏感之处。
“不要,宝玉,求求你,不要这样……”宝钗终于哭了出来,这次不同于刚才挨打,刚才不过是疼痛难禁,所以哭着发泄,而现在,她心中却是憋着一股子的酸楚。
而且,她素来娇养,又是处子之身,这身体还从来没有被男人抚摸过,宝玉如今名以上是她丈夫,就算他要求如此,也不算越礼,可是,原本地闺房挑逗之乐,如今却被他用来羞辱与她……
“呜呜……”陡然,宝钗感觉身体里一阵刺痛,忍不住叫了起来。
破瓜之苦,加上难以忍受的羞辱,宝钗只恨不得立刻死了罢了,但耳畔却传来宝玉轻轻地。温柔的声音:“你难道要让外面的丫头都听到你**地声音?”
“宝玉,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若是要我……只管……呜呜。别用那些下贱地东西……”宝钗哭着哀求道。
宝玉摇头,若是不让她有个害怕,只怕她将来还是会做出很多出格的事情。
“你刚才挨打的时候,也曾经苦苦哀求我----不要打你,你知道错了,可是,在你心中,你根本就没有错。只不过你运气不好,输了时局而已,所以,你一定会借着机会再次动手,对不?你以为你是最尊贵的,你应该高高在上,所有的人都不如你?”宝玉轻轻的道。
“所以,你妄图控制他人的命运?”宝玉叹道,“从你到我家来,你就没有消停过……”
“我没有……我只是喜欢你……”宝钗哭道。难道喜欢他也有错?
“你没有喜欢过我。”宝玉摇头,“你只是喜欢我们家的权势,否则,你不会在意我这么一个人,而且,那时候你还有着秀女名分。”
听得宝玉提到那个秀女名分,宝钗再也忍不住。趴在枕头上,失声痛哭起来。
宝钗在宝玉地房里呆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还是麝月和秋纹两个大丫头,扶着她出来的。第二天是十六,宝玉一早就出去了,看着人收拾东西。一天乱糟糟的事情也多。偏偏李纨最近身体不适,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宝玉身上。
而宝钗在宝玉房里过夜。第二天,立刻就被挡住新闻传了出去,首先王夫人急冲冲的来到宝钗房里。
“太太!”宝钗见着王夫人,忙着挣扎着起来。
“我的儿,快歇着吧!”王夫人满脸堆笑,让莺儿扶着宝钗坐下,无奈宝钗昨天捱了一顿打,后来又被宝玉用下作的手法折腾了一夜,如何坐得?只是赔笑站在一边。
“我的儿,我可盼着抱孙子呢,你也给我争气点,让那些嫌弃你的人看看。”王夫人拉着宝钗的手,又嘱咐莺儿道,“好生照顾你家姑娘,要什么东西,只管去我哪里取。”
宝钗气苦,她哪里来地孩子?一夜之间,宝玉根本就没有碰过她的身体,只是想着一些变态的法子羞辱折磨她。只要一想到那些肮脏的东西曾经进入她的身体,她就羞愤欲死。
王夫人见她不答话,只当她害羞,有嘱咐了几句,这才带着玉钏回房去。
到了晚上,宝玉去她房里请安,王夫人把房里的几个丫头都打法了出去,笑看着宝玉道:“我的儿,既然你和你媳妇已经圆了房,总不能就由着她在厢房住着,不如让她搬你房里去吧?”
宝玉一呆,他今天虽然也听得一些小丫头闲言碎语,不过也没有在意,没料到王夫人居然也以为他和宝钗圆了房,这……如果传到黛玉耳中,岂不是又闹误会?如今他已经感觉,似乎和黛玉之间,总是隔着一层无形地阻碍,再加这么一层,那还了得?
当即忙道:“太太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有和她圆房。”
“你没有和她圆房?”王夫人呆了呆,半晌才道,“丫头们都说,宝钗昨天在你房里住了一夜,难道?”
宝玉摇头道:“她昨天私自出府,我令麝月打了她一顿板子罢了,另外加了一点惩罚,不过是警她下次,让她有个怕惧,以后不要仗着是太太的亲戚,就在房里做耗,连着老太太都不放在眼里,举止更是轻慢无礼,要是老太太怪罪下来,只怕太太脸上也不好看,我也是为着长久之计考虑。”
王夫人听得他提到老太太,微微皱眉,终于道:“我的儿,你的心思我也知道,只是……宝钗那孩子也算好的,你何苦来着?怎麽说她也是大家子小姐出身,你这等作践她,她怎么受得了?”
王夫人是聪明人,宝玉一说,她就明白过来,毕竟是嫡亲的侄女,哪里能够不心痛,难怪今儿看着宝钗的模样不对,原本不光捱了打,还受了这等责罚……
宝玉忙道:“太太放心,若她果真是好地,我就算不喜欢她,也会以礼相待,但是……她所做种种,实在让我无法忍受,比如,调唆环儿要搬到园子里住,闹了老爷地书房,这等事情,要是传扬出去,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搁?”
王夫人听了,叹道:“罢了……”
宝玉告辞退出来,自行回房去。
却说湘云那日见着宝钗地惨状,第二天想着不便不过,隔了一天,终究忍不住,约了探春去看宝钗。
两人到了宝钗这边,却是鸦雀无声的,门口连一个小丫头也没有,湘云正欲进去,却听得莺儿说话的声音:“姑娘也不用伤心了,如今你虽然捱了二爷一顿打,不过,你总算和二爷圆了房,将来有了孩子,何愁不得二爷欢心?”
“孩子?”宝钗带着呜咽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哪里来的孩子,你以为他……他和我圆房了,莺儿,我真的不想活了,整整一夜,他就把外面那些娈童才用的东西,不断的折腾我……”
莺儿毕竟年幼,又是丫头,哪里知道这些,不解的问道:“什么东西?姑娘,我不明白……”
宝钗红了脸,又是羞愧,又是恼恨不已,哭道:“你还记得原本大爷在的时候,和外面的小厮做得那些混账事情?”
莺儿一听,顿时如同电击雷擎,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这里探春听了,忙着拉了湘云就走,到了外面,湘云才敢问道:“那……宝姐姐的说的,我怎么不懂?”
探春啐了一口,满脸飞红,道:“那些混账糊涂行子的话,你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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